姑娘伸手拦阻,哪知道一朗子一手改了方向,咻地抓向姑娘的胸脯,真真切切地按了一下。
打着打着,一朗子抽空说:“咦,你跟柳妍是什么关系?你们俩的功夫出自一家啊。”
二人一前一后,越来越快。偶尔在路上碰到游客,像风一般飞过。游客们见了,就如见鬼似的惊愕,不明所以。
那姑娘咬牙直响,说道:“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家伙。我非杀了你不可。”
然是你了。你想,你这么急着自杀,三番五次要自杀,我猜你肯定是个青楼女子,由于每天接客过多,身体受不了;或者接客多,分到的钱少,所以你就想不开,一赌气就来自杀了。”
姑娘哼道:“不杀淫贼,我绝不能死。”
那姑娘被辱,疯了似的冲上来。那势头,就像不杀掉淫贼绝不会罢休。
正当他美滋滋地乱想时,一个人推开门闯进来,瞪视着他,小声骂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贼性不改,谁都敢调戏啊!现在你死到临头了。”
脚下不太快,和她不远不近,随时回头都能看到她飞奔时的曼妙身形和愤怒俏脸。
一朗子脸皮厚,也不生气,笑道:“我妈就是你妈呀。你怎么能骂咱妈呢?”
一朗子心想:这回她不会再去死了吧?我摸了她一把,她一定恨死我了。在没有杀掉淫贼之前,她可以活下去的;我一朗子可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苍天可鉴,我绝不是为了占她便宜。别看她也算个小美人,可是比起柳妍那成熟、惹火的身材,她这小姑娘还差得多了。
真是想不通,如花一般的年纪、如花一般的长相,为什么偏偏要寻死呢?是为钱、为情,还是为家庭?
一朗子回头笑道:“你现在去死吧,没人拦着你。”
那姑娘也一愣,说道:“淫贼,你怎么认识她的?”
一朗子见了一喜,叫道:“怜香,你总算想起我、肯理我、来找我了。我真是快活不下去了。”
但是她真要追过来可怎么办呢?难道我真要干了她吗?这丫头的性格虽不似怜香那么野蛮,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敢来,我就敢上!不过嘛,自己速度这么快,她绝对追不上我,也根本找不我。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你真聪明,说对了,我还淫过柳妍呢,你信不信?”
一朗子轻轻推开她的手,说道:“谁?不会是刚才那个在黄山要自杀的小头吧?”
那娇嗔薄怒的样子,非常可爱。
身子一转,脚尖一点,向下山的路口纵去。
说着话,向怜香跑去,拉住她的手一阵乱亲。
一朗子沿着山路,一溜烟地前进,端的是“轻舟已过万重山”还回头逗她说:“咱们又不是夫妻,干嘛要合葬啊?”
一朗子跳出圈外,伸着手指,如痴如醉地说:“真软,好有弹性,只是稍稍小了点。你要是跟了我,我保你一年后肯定能跟柳妍一样大。”
怜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她啊!你真行,强奸了我师父,又要强奸我的好姐妹,我总算看清你了。”
一朗子本能地跳了起来,转头一看,是一个美貌少女。白衣如雪,身材小巧,长着薄嘴唇,小巧的鼻子,一双眼睛虽不大,却圆溜溜、亮晶晶的,目光很纯净,不带一点邪气,只是此时凶巴巴的。
一朗子知道她武功不错,当下小心拆招,发现她的功夫跟柳妍有点相似,心想:怎么着,难道是柳妍的亲戚吗?或者她们是同一个师门?
一朗子哼道:“那可不一定。”
那姑娘听了,几乎气晕过去,忍不住骂道:“你妈才是小婊子。”
等到跑过一半路程时,一朗子突然加快,如同飞一般,将姑娘落得没影了。他跑到城里后才放慢脚步,又返回自己逗留的客栈,往自己的床边一坐,回想那姑娘的激动和愤怒,心中大乐。
那姑娘骂道:“胡说八道。她的相公不是你。再说你才多大?柳妍都可以当你妈了。”
姑娘展开轻功,随后追来,嘴里说:“我现在不死了。要死,我也要让你陪葬!”
一朗子坏笑道:“我怎么会不认识她?我是她相公。”
突然反击,双拳击向姑娘头顶。
怜香挣脱手,捂住一朗子的嘴,骂道:“你这个混蛋,鬼叫什么?你不想活了吗?有人找上门要你的命!”
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像看到苍蝇似的,还向后退了一步。
说罢,又转身扑来,像一只怒鹰似的。
一朗子很有风度,一点也不生气,说道:“你这话欠妥。以她的年纪顶多当我姐姐,最多是阿姨。想当我妈,还小了点,不过当我娘子最合适。”
那姑娘呸了一声,骂道:“乱放狗屁。以她的功夫杀你就跟杀一只小鸡一样,想占她的便宜,下辈子吧。”
那姑娘大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淫贼里最可耻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想当我的女人吗?来吧,那就随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