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只见美女已经站在山的边缘。山风吹得她裙子飘起,秀发乱舞。
一朗子看到一个背影,见她的肩膀微颤着,像是哭了。隐约听她说:“义父、义母啊,孩儿对不住你们,实在不知该怎么赎罪,我还是死了算了!”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全身打了个颤,大叫道:“姑娘,你不可这样啊。”
身形一飘,窜了上来。
那少女身子一纵,便像一团棉花般向山崖落下。
等一朗子赶到悬崖边时,姑娘已经落下十几丈,只看到黑影迅速下坠。
一朗子看不过去,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香消玉殒。他来不及多想,也往崖下冲去,耳边劲风鼓荡,眼前风景急速变化。
姑娘落得快,他更快。因为他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在姑娘快要落地之时,及时揽住她的细腰,然后,身子一转,又倒飞回山顶的平地。
落地后,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回望那不见底的深渊,他的心还砰砰乱跳着,心想:幸好自己懂得腾云驾雾之法,如果光会轻功,跟一般武林人士一样的话,自己不但救了不人,还会给这陌生战娘陪葬。
低头看怀里的姑娘,已经晕过去了。睫毛长长的,眉毛弯弯的,一脸俏脸变得苍白,连嘴唇都少了血色。
一朗子心想:她不会被吓死了吧?也难怪,换了其他人跳崖自杀,也会不适应。
毕竟她以前没有跳过崖,不用等到落地摔死,已经被这处境给吓死。
他将手放到她鼻子下试试,还有呼吸;又想试她的心跳,可是一想到要触及少女的胸脯,还是放弃了。
一朗子虽是个好色之徒,但绝对和淫贼有不同的区别。他绝不会趁人之危。要玩也得光明正大的来,这才叫男子汉,这才叫真本事。
为了不让这姑娘误会,一朗子在山顶找了个背风处,将她放到一块稍微平坦的石头上。回想这姑娘的身子,觉得挺软、挺香的。之后,他饶有兴趣的观察她的脸和身子,等待她醒来。
看着她隆起的胸脯、笔直的双腿,以及皎好的脸蛋,他心里直痒痒,心想:要不要占点便宜呢?即使不那个,亲亲摸摸也是好的。她长得挺水灵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死?等她醒来后,我可得好好开导她。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真是大姑娘要饭——死心眼。
也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傻妞,这么小心眼、想不开。就算要死,也应该选择一个舒服、痛快、不影响形象的死法才对。
从黄山跳下,这法子一点都不好。试想,从高处落下,固然能使人死得很干脆,但是身体摔得七裂八瓣,太惨了,惨不忍睹。尤其是她还是个挺美貌的姑娘,更不应该如此愚蠢的死掉。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越看越觉得这姑娘有味道。红红的小嘴比樱桃还诱人,如果我亲亲她,如果我舔她的舌头,如果她能含着我的肉棒,如果她让我射在她的嘴里……
一朗子越想越下流,越想越过瘾。但只是胡思乱想,并没有什么无礼的举动,只是他的目光充满了邪气,跟真的淫贼没什么两样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姑娘睫毛颤了颤,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睛很大、很文静,带着悲伤和绝望。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
一朗子一惊,连忙收起淫贼之意,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
姑娘盯着一朗子,喃喃地说:“我死了吗?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有点像黄山那处我刚才跳下的地方。”
一朗子一会儿看看大好风光,一会儿看看她,说道:“你已经死了。这里是阴间,阴间也有好风景看。”
姑娘摸摸头,又摸摸腿,从石板上下来走了几步,说道:“这里是阴间吗?那怎么没看见奈何桥、黑白无常,也没看见阎罗殿、阎罗王?”
一朗子板着脸道:“这里离你说的地方还很远。阎罗王他正在忙,忙着纳小妾。他的原配生不出儿子。”
说到这儿,忍不住笑出声。
那姑娘瞪着一朗子,说道:“你在骗我。我还没死,这里是黄山。”
说罢,又向刚才跳崖前的落脚处走去。
一朗子“喂”了一声,说道:“姑娘,你想干嘛啊?”
那姑娘头也不回,淡淡地说:“我要去死。”
说罢,腰一弯,又要跳下去。
一朗子连忙叫道:“慢着、慢着。你没有还完债,怎么能去死呢?”
姑娘回过头,望着一朗子,不解地说道:“什么债?我没欠别人什么债。”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欠不欠别人的债,我不知道,但我清楚知道你欠了我的债。”
姑娘想了想,说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说道:“小姑娘,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姑娘犹豫着,一动也不动。
一朗子微笑道:“小姑娘,我知道你忙着去死。不过呢,先等我把话说完,你再去死好不好?反正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