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根本忘了和郑太太约好了,一直等到她下车之后我才又坐车回来。”“换而言之,你一路护送她,在她跌倒的时候提供你的胸膛,一直到她下车?甚至不惜为她坐过头?”宸轩无奈地轻点一下头。“宸轩,你没事吧?”叶心瑜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啧啧称奇。“没想到你陆宸轩身上也有怜香惜玉的细胞,难得,真是难得!”宸轩抗议了。“什么话!我平时有这么冷血吗?”“请问,是谁把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丢在马路上,任她大发娇嗔却狠心开车离去的?是谁把当红的女星丢在贺客云集的宴会上,头也不回地溜掉?又是谁在女人准备对他献吻、献身的时候,面无表情地告诉人家:‘别表现得像个妓女’?又是谁”“够了、够了,别再翻陈年老帐,我承认,是我,行了吧?你不知道,你口中那位娇滴滴的大美人在车上对我‘毛手毛脚’!”宸轩为自己辩解着。叶心瑜忍着笑替他接口:“所以你就把人家丢在马路上?”“她们是‘罪有应得’。”宸轩理直气壮地说。“我其实也没有说错啊,她们一个个都騒到骨子里去了,说妓女还便宜了她咧!”“我应该学会不跟律师争辩的。对了,你自己有车,干嘛吃饱撑着跑去搭公车?”“送保养厂了。”“对了,你最近不是准备搬家,房子找的怎么样?”“房子是找到了,环境还算不错,五楼公寓,没事还可以在六楼的天台乘凉看星星。”他一边看着手头的资料,一边回答。“至于刚才那椿婚姻暴力的案子,你就帮我联络郑太太下午两点过来好了。”“没问题,我会传话给郑太太。还有搬家时,如果要我帮忙的话≈ap;ap;x5c3d;≈ap;ap;x7ba1;开口。”在公事上她是宸轩的好助手,私底下他们也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琬凝在上班时间前五分钟赶到了公司,由于没迟到,她就更加感激那位有点冷酷、却令她印象深刻的年轻男子。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大大喘了口气,平顺略微紊乱的呼吸。此时,坐在她旁边的苏苇玲神秘兮兮地挨到她身旁说:“琬凝,我听说我们董事长的儿子最近刚由国外学成归国准备接手公司喔!还听说他很年轻、颇有雄心壮志,准备大规模地扩展业务,让咱们翔源企业扬名商场。”琬凝丝毫不感兴趣。“这关我什么事?又不是要裁员。”“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位青年才俊既然有意整顿公司,当然需要一名聪明能干的女秘书当他的左右手,以便早日状况。”“这就更不干我的事了。”“错!这才和你有切身关联。”苏苇玲在她耳边小声说:“陈经理挑了五名办事能力和工作效率较强的人选,预备让即将上任的总经理自己挑选,而你也名列其中哦!”“我?”琬凝颇为诧异。“不会吧!”“千真万确,现在就看你能不能让总经理挑上!有没有福气升职加薪。”“算了吧,我不抱任何希望。”她潇洒地挥挥手,全然不把五分之一的成功率放在心上。“难说哦,也许总经理就偏偏选上了你。”看到琬凝不以为然的摇头,苇玲笑了笑。“唉呀,何必想这么多,反正总经理今天会到公司来了解各部门的运作情形,几天后就要正式走马上任,届时答案自然揭晓。对了,刚才我看到你喘得要命,刚跑完马拉松回来呀?”说到这个,她又忍不住叹气。“唉,别提了,今天早上还真够‘坎坷’。”接着她将事情的头尾重述一遍。“苇玲,我不盖你,他真的长得很帅,几乎只要是女人都会对他垂涎不已,不过先声明,我例外。”“为什么?”苇玲一脸促狭。“你不是女人?”琬凝杏眼圆睁,发出抗议。“喂!我全身上下哪一点不像女人了?”“那你为什么不动心?”苇玲进一步猜测。“除非他并不如你说得哪么迷人,否则你怎能幸免?”琬凝十分清楚自己的心态,她沉迷于十多年来不断出现在她睡梦中的梦境,她为梦中陆游的深情深深折服了,亦被他在诗、词、文上的造诣及各方面所展现的过人才情感佩不已。但她无法对苇玲明说,若苇玲知道她被一个死了七百多年的历史人物吸引,甚至有些倾慕,只怕苇玲会吓得当场口吐白沫。于是她只能开玩笑地说:“因为我不姓苏,更不叫苇玲,没有见了帅哥口水就流下来的特性。”“唐琬凝!”苇玲怒目以视。“你这什么话?把我形容得好像花痴一样。”“不是好像,根本就是。”“唐、琬、凝!”忽闻河东狮子吼。琬凝马上跳了起来。“我好渴,去倒杯水喝。”在逃离之前,她又回过头来补充:“我纺,他真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骗你的话我嫁不出去!你身为美男鉴赏家,未能亲眼目睹他的翩翩风采,肯定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遗憾,真可惜,否则我就可以看到你望着他口水流满地、然后饿狼扑羊般像只八爪章鱼死黏着他不放的旷世奇景了。”未待苇玲的粉拳挥过来,琬凝已一溜烟逃得无影无踪。琬凝倒了杯水正准备回自己的座位时,一位显然迷了路、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在回廊上徘徊,见了她,马上礼貌地上前问道:“小姐,请问人事室该往哪走?”琬凝露出亲切的笑容。“你往这里直走,在前方右转,然后算了,我带你去好了。”“谢谢你。”难得碰上这么热心的女孩,赵毅翔感激地朝她笑了笑。“别客气,跟我来吧!”他们并肩往前走,琬凝约略打量了他一下,然后问:“你是新来的?”赵毅翔不想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