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施煦的大脑晕晕乎乎的,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并没有深度结合,侵犯他的人只是在用软乎乎的股缝蹭着他的丁丁。
因为他的丁丁完全勃起时非常夸张,长短堪比欧美片里的黑人种马rou鸡,除非天赋异禀的顶级sao货,否则无法一下子吃下这根大家伙。
应该是没睡醒。
施煦很快就想通了。
他的室友不可能趁他睡觉性侵他,更不可能长着一对馒头大小又软又嫩的nai子,还有一张shi漉漉rou嘟嘟的粉逼。
这绝对是他的性妄想。
施煦的性取向有些奇怪,他因为原生家庭不和谐,非常惧怕异性接近,只喜欢男人,但又完全无法接受肛交,觉得屁眼子根本不是性交的器官,听说有人会“爆炸”后,更是生理性的抗拒。
而高中期间,他的大丁丁被人津津乐道,吸引了一大片校内校外饥渴的母零,经常有人慕名前来,隔着老远就开始发sao发浪,活像一只盯裆猫,眼睛都要黏在他裤子上,恨不得光天化日就扒了他的裤子。
经历了几次性sao扰后,他年幼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变得完全无法接受母零。
所以他渴望着一个爱干净的、长批的男人。
此时此刻骑在他身上,用小粉批蹭着他鸡巴的室友基本符合,唯一缺点就是,他不喜欢被强迫,也不喜欢没有感情基础的性行为。
但既然是春梦中,自然不可能谈恋爱,这个缺点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下身那根大丁丁却抖擞Jing神,有力地向上勃动,柱身主动挤压着娇嫩的小批,一副迫不及待的饥渴模样。
“嗯、臭鸡巴又开始乱动了……不行、下面又要流水……唔啊……”
凌烨双手撑在膝盖上抬高tun部低头向下看,原本被股缝遮挡住一大半的粗硬巨物露了出来,顶端的蘑菇头拉出一道yIn靡的丝线,另一段连接在粉嫩的小批上。
凌烨表情更糟糕了,明显想要把那根反射着水痕的大丁丁擦得干爽整洁。
还挺符合性格的,更值得在梦里狠Cao一顿了。
施煦胡乱想着,胯骨下意识一挺,比鸡蛋还大一圈的gui头直接撞在了柔软稚嫩的rou逼上,挤开两片娇小的rou唇后,向上滑到了rou缝顶端的Yin蒂处,直接将那颗敏感脆弱的小Yin蒂撞进了rou缝里。
“吖啊!”
凌烨猝不及防之下尖叫出声,随后腰身泛起一阵强烈的酥麻,软得支撑不住,向前倒向了施煦。
他没有超重,但因为身上覆盖着一层锻炼过的肌rou,是一个纯实心、铁秤砣似的大男人,一下子把施煦压得喘不上气,原本好似重度肌无力的眼皮子瞬间充满爆发力的瞪到最大。
彻底醒了。
室友依旧在他身上,软乎乎的小批还像一张小嘴嘬吻着他的gui头。
“你这是在……”
施煦受到了剧烈的冲击,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场景。
凌烨胸口的起伏很快平稳下来,他撑起身体,手指将额前的碎发梳理到脑后,漫不经心的说:“这都不明白吗?”
施煦手肘向后支起上身,一股无名火慢慢在胸腔中酝酿起来:
“当然,我当然明白,你这个死变态,疯子,sao货,居然想强迫我……”
凌烨一把掐住他的脸颊,掌心堵住嘴,冷冷地说:
“强迫你?你这个满身臭汗的死男人,居然敢找导员告状,说我性格恶劣,挑剔古怪,无法沟通,看我非常不爽?我这不是来让你爽一下了?怎么,你难道以为我很喜欢你那根不停流水的臭鸡巴?把我身上都弄得黏糊糊脏兮兮的,真是太恶心了。”
他的怒火没有一点儿逻辑,却更加凶猛,现场演绎了什么是性格恶劣古怪。
施煦气不打一处来,低吼道:
“哈?这有什么爽的?就在外面蹭蹭我能爽?别开玩笑了,你就是——嘶……”
施煦话音未落,凌烨分开双腿,对着他的gui头坐了下去。
然而紧致窄小的逼口无法适应尺寸如此恐怖的Yinjing,很快被撑到了极限,边缘微微发白,可即便这样都没把硕大的gui头吃下去一半。凌烨面无表情的继续向下沉腰,借助重力的辅助硬生生将最前端的gui头吃了下去。刚进入,内里那层脆弱的rou膜就被完全撕裂。
然而他毫不在意,机械式的向下吞入,脸上只有一种完成任务的表情。
施煦眼睁睁看着一股淡粉色的ye体从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流了下来,心脏乱颤起来,一把掐住他的腰。
“等等、你等一下,先别动!”
凌烨不耐烦的问:
“又怎么了?不是你想这样吗?”
施煦后知后觉的问出一个傻逼问题:
“你、你难道是个妹妹?”
凌烨指着自己前方勃起的Yinjing,嘲笑他:
“你的妹妹会有鸡巴?”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