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源浅笑着把白大褂脱了,露出被白衬衫和黑西裤包裹得极好的身材。
“我,我操——”穆霖瞠目结舌,“陆哥你说的,还——挺有道理……”
他想到了自己。
树枝捅进连莘阴穴的那次,他也硬了。
那口被褐色树枝捅穿的花穴流着处子血,外面两片阴唇红肿掀开,露出内里腻红柔软的穴肉,顶端缀着肿胀勃发的女蒂,熟透了的浆果似的,也沾着血,这也红,那也红,不同程度的红色漂亮又可怜,几乎一瞬间就激起了他的施虐因子。
可他是弯的啊!他默认对臭老鼠起反应是男性对男性,怎么还能这么说呢?等等——他不会是直的吧?不可能啊……
穆霖有些惊悚,“陆哥,你真要操啊?”
不是有洁癖吗?
“嗯,要不要一起?”
陆思源扯开衬衫,拉开西装裤的裤链,释放出紧绷了许久的阴茎。
那阴茎粗大得一手握不住,鼓起可怖的青筋,仿佛冒着热气。
被放下来后,连莘一直缩在手术台角落不敢说话,此时他看见那根烧红粗壮的阴茎,骇然地睁大眼睛,立刻连滚带爬地往手术台下跑。
他想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他。
可是刚穿上的阴蒂环摩擦着大腿内侧,带着敏感的肉珠拉扯着往下坠,连莘不由得大叫一声,扑倒在地,可怜兮兮地叉开腿呻吟。
陆思源看他穴口吐出水来,尿了似的淌湿地面,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单手圈起地上抽搐着高潮的青年,另一只手扯开从天花板垂落的挂帘,顺势把人压进整齐干净的病床中。
“好轻啊,”他轻轻啊了一声,“不会被我干死吧?”
淡淡的消毒水气味扑鼻而来,在逼仄的怀抱中显出强烈的压迫感,连莘极力往上躲,试图摆脱被禁锢的局面,还双手合十摇晃着求饶:“陆医生你放了我吧……呜我是被冤枉的,我,我最多,最多只偷了一万镑……”
陆思源轻而易举地按住他乱动的手,高举压过头顶。
“我知道啊。”他轻笑。
虎口圈住他那两截细细的手腕,下意识往下压得更大力,然后拇指滑着抚摸两下——太细了,细到有些硌手。
他低下眉眼,看见那截细腕还浮着刚刚勒出的红痕,胳膊连同小臂都瘦得惊心,还没他的一半粗。
陆思源弯着腰,长腿分开他的膝盖,“偷东西都吃不饱,这么可怜?”
连莘脸色开始发白。
穆霖也走了过来,他靠在病床旁边的墙壁上,纠结道:“要不,陆哥操前面,我操后面?”
他其实想操那个小逼,那个畸形的洞口让他心心念念了一天,甚至昨天晚上还是想着那个艳红的穴口自慰射的精。可是他又不想承认自己喜欢那只臭老鼠的骚逼。
陆思源对他嗯了一声,手扶着粗大的阴茎对准流水的穴口,两片饱满肿胀的阴唇微微合上,只露出小小的逼缝,硕大的龟头才刚插进去,就痛得连莘浑身发抖。
陆思源没什么怜惜,微微抽出来一点,就又沉下腰,坚定地把巨物往里插。
“他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你下手别太重,玩死了我可治不好。”他对穆霖说。
压在床上的姿势不太好插入,陆思源捞起连莘两条细廋的腿,挽在结实的胳膊上将他微微倒提,让窄小的穴口朝他更大地打开。
“别……别插……呜啊……疼,疼……慢一点……”
连莘哆哆嗦嗦地喊疼,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把粗得可怕的阴茎往深处插,更为可怕的是,那根铁棍一样的刑具已经在肉穴里埋进一半,开始前前后后地抽插,破开肉褶,深入内里,一次比一次凿得更深。
柔软的肉壁层层绞上龟头柱身,谄媚地吮吸硬挺的巨物,陆思源明显变得更兴奋。
他把连莘的上半身捞进怀里,纤细好看的手指陷进那两瓣软绵绵的臀肉中,往两边一掰,对穆霖邀请,“后面也好全了,让护士擦了药洗干净才放上手术台的,试试?”
连莘几乎整个挂在男人身上,姿势让阴穴把阴茎吞得更深,囊袋一下一下往上拍打红肿合不拢的阴唇,上面粗壮硬挺的阴毛扎在缩不回去的阴蒂上,又扯着蒂环上的伤口,疼得连莘一阵直抖,可这样敏感的地方,偏又爽得他控制不住地流水。
背后靠过来另一片火热壮实的胸膛,胸膛微微振动,热气若有似无地掠过耳旁,“臭老鼠,爽死了吧?是不是还想要更大的鸡巴?”
不!不是——他不爽——
连莘手指陷进陆思源的背肌里,恐慌地攀紧身前正在操他的男人,他抬起哀求的眼眸,“陆医生,求你……别——嗯啊……别……”
求你别让他操我。
陆思源知道他要说什么,他的眼睛太会说话。那张被扇过巴掌的脸依然红肿着,营养不良又使它显得很小,衬得那双含泪的眼睛更大更亮,更可怜。
他怪异地感觉到一点怜惜,掰着臀肉的手一顿,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