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下身都被染得光亮亮的,仿佛镀了一层水膜,连着鸡巴都看起来晶莹剔透的,煞是可爱。
见的愉悦,“那夹这么紧干什么?”
他身体僵直住,随着肏干的动作只能发出来模糊的气音,喉管里细细碎碎偶尔能被顶出一声娇哼,却不是他自主意愿发出来的声音,仿佛是在呼吸时被顶到了声道才发出来的短暂,急促又有些尖锐的悲鸣。
“呃啊啊啊!!!啊啊要烂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呃啊啊啊!!啊我错了!!啊啊!!饶命呃啊啊!!啊啊骚货不敢了呜呜呃啊!!啊啊騒货以后再也不敢了!!呃啊!!啊啊不爬床了!!呃啊!啊啊騒货错了!!呃啊啊啊啊啊!!!”
纳兰枳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毫无自主权,就这样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肏干,整个人仿佛一个性爱玩具一样被肆意摆弄着,浑身无力,更无法挣扎,只能乖巧老实地给自己皇子妃当个鸡巴套子。
他整个人仿佛真的被肏死一样,直挺挺地倒在身后人身上,脸色煞白,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就会让人怀疑他真的因为快感过度而直接爽过去了。
粗暴的动作疼得他惨叫,却因为挣扎,将那恐怖的巨物吃得更深了。
纳兰枳猛地抽了一口冷气,就开始不住地翻白眼,一种濒死的感觉袭来,与其同时的,还有一种灭顶的爽感,以及抑制不住的想要呕吐的感觉。
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纳兰枳仿佛尿了一样,每一次被狠狠插入进去,鸡巴就会挤出来一股骚水,有时候是喷射出来,有时候又是沥沥拉拉的流淌,看起来不稀不稠的,说不上来是精液还是前列腺液,亦或者是混合体。
不知道为什么,就这轻轻一摸刺激的他淫性大发,后穴就是一阵疯狂地抽搐,疯了一样嗦着体内的大龟头,这就导致身后的【凶手】也被刺激得不轻,扣着他的腰就开始不要命地抽插起来。
纳兰枳凄厉地惨叫着,也顾不得那许多了,甚至连自己排斥的话都通过求饶说了出来,只为了讨好身后的少女。
“谁让你先勾引我,嗯?骚货?”沈金柠不遗余力地肏干着,丝毫不管对方叫的多么凄惨,“这就是你爬床的代价。”
“呃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松哈啊哈啊松开啊啊头发要掉了呃啊啊啊肏死了要被肏死了呃啊啊被干烂了啊呃啊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肏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纳兰枳被肏的直翻白眼,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贯穿了,那恐怖的大鸡巴仿佛已经穿透了他的身体,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能低头就看到那龟头从自己肚子里探出来。
他哭得十分凄惨,一张昳丽的脸上覆满了亮晶晶的眼泪,看起来显得可怜兮兮的,随着被爆肏的动作,眼泪也被晃得从眼眶里唰啦啦地往下淌。
沈金柠松开他的头发,趁着他还没有趴下之前伸手从身后锁住了他的细腰,两只手扣在他劲瘦的腹肌上,然后猛地一顶,那鸡巴在他小腹上几乎肏起了一个弧度。
但是令人叹为观止地是,无论上面哭得有多惨,下面的鸡巴流水也流的有多凶。
他真心实意地担心着自己的肚子会被肏破,哭也是真心实意的在哭,不过很快就发不出来任何声音了,因为体内的大鸡巴仿佛被顶入了一个极深的深度,让他整个人仿佛死机了一样,浑身僵直住了。
纳兰枳被肏的浑身发软,根本毫无反抗能力了,更别说挣扎了,只有惨兮兮地求饶,希望对方能大发慈悲,放过他。
“呃啊啊啊啊不行了呃啊真的不行了呃啊!啊啊呃要被肏烂了真的要被呃啊啊啊肏烂了啊呃啊肠子要破了呃啊啊啊啊饶了我呃啊啊啊放了我吧呃啊啊”
纳兰枳被拽着头发,一整个被狠狠地扯了起来,上身都近乎直立,两只胳膊支撑在床上,顺着用力方向往上抬头,将自己脆弱的喉结都暴露了出来。
他隔着自己肚皮摸到那大龟头了吗
纳兰枳仿佛被丢垃圾一样甩到了床上,一开始只是四肢痉挛,过了一会儿,才算是恢复了意识,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的,但是身体满足的要命,刚刚他几乎弥留的时候那种爽感还充斥着他的身体,在体内疯狂撞击着。
美人泪意朦胧,下意识低头去看,居然看到自己小腹上微微隆起的一个包,气的眼泪刷刷地流,左手还扶着环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上,右手就不自量力地去摸那个包。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啊啊肚子要被肏破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呃啊!啊啊不要太大了哈啊哈啊肚子被干烂了呃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了啊啊啊!!真的不要了骚货再也不敢勾引你了呃啊!!啊啊啊啊肠子真的被干烂了呃啊啊啊骚逼也要烂了呃啊啊啊求求您不要了呃啊!!啊啊会死的呃啊被肏烂会死的呜呜呜”
随着一股热流狠狠射入他的逼里,那大龟头终于被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