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绞吸着阴茎,带给梦莫砚良好的体验。
解京槐可不仅仅只是夏季限定,在寒冬,解京槐的体温会因为周围环境的温度上升而上升,体温会是滚烫的,特别适合梦莫砚这样体寒的人。
所以说解京槐当真是居家好伙伴,会控制鬼气做饭,亲自帮梦莫砚穿衣,当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有事解京槐干,没事干解京槐。
解京槐长相是比较凌厉的,脸部线条有棱有角,面色比之常人来说有些苍白,唯有在梦莫砚踩他操到兴头时,解京槐也会兴奋起来。
面容因为身体主人的心情浮现两抹红晕,在苍白的脸上更为明显,但也仅仅只是如此了,更是挑明了人鬼有别,终究是不一样的。
有时候梦莫砚操他的时候简直舒服的不想动,只是懒洋洋的把脸贴在解京槐宽阔的后背,昏昏欲睡,这时解京槐会慢悠悠的摇晃身体。
还插在解京槐肉穴里的阴茎感受着肠肉一缩一缩,紧致冰凉还柔软的肉穴裹吸着阴茎,身体的主人迎合着外来者,摇晃着身体像是摇篮,有时候梦莫砚能直接就着阴茎插进解京槐肉穴的姿势睡着。
阴茎会在肉穴里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彰显着存在感,享受着明明本能抗拒,却因为身体主人的意愿,饱受期迫的后穴,明明反抗的本能生理服务着阴茎。
解京槐一直维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摇晃着臀部,好在他是鬼,根本不会感觉到难受,鼻尖呼吸着的是梦莫砚被子上独属于梦莫砚的气味,解京槐眼神迷离,脸色微红,却因为冷硬的五官,看起来像是个性情冷淡的人。
有一瞬间,解京槐眼底划过的情绪有些异样,转瞬即逝,又恢复往常在梦莫砚面前的样子。
可能随着时间推移,他早已恢复生前的记忆了吧。
那又怎样,反正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他都是一眼喜欢上梦莫砚了,像现在这样待在梦莫砚身边就很好,反正他就是为了能永远陪在梦莫砚身边设计自己变成鬼的,而现在的他如愿以偿。
唯一不满意的一点是,他喜欢上梦莫砚绝不是生前的记忆作祟,是他自己死后喜欢上梦莫砚的。
环抱着解京槐的双臂微动,梦莫砚的手抬起来在解京槐身上摸索,惹得解京槐的肉穴一阵紧缩,照样是在给肉穴里的阴茎服务。
梦莫砚睡眼朦胧,还没完全清醒,像是在哄小狗:“鬼鬼好棒哦,吸得砚砚好舒服。”
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还残留着些许困意。
话音刚落,梦莫砚就能感觉到吸着他阴茎的肉穴吸得更欢了,对此梦莫砚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漫不经心的揉着解京槐有肉感的结实胸肉,两指又捏又揪的玩着解京槐挺立,因为情欲变得圆圆的乳头。
另一只手在解京槐身上流连,指尖轻轻划过解京槐腹部人鱼线,带过一阵痒意,时不时捏一把解京槐的腹肌,软硬适中。
期间解京槐身体紧绷又很快放松,连带着肉穴也一紧一缩的,肠肉绞出一大股水来,凉凉的淫水浸泡着梦莫砚的阴茎,舒服极了。
梦莫砚清醒了些,亲昵的趴在解京槐脊背上,哼哼唧唧的不想动,如果可以真想一直睡下去。
一直插在解京槐冰凉肉穴里的阴茎再次射出温热的精液,激的解京槐身形颤抖,身前的性器无力的吐出白色的水,已经射无可射,看起来可怜极了。
梦莫砚的双脚挤压着解京槐垂着的,萎靡不振的可怜性器,当做玩具玩,阴茎依旧插在解京槐冰冰凉的肉穴里舍不得抽出来,安然享受着肉穴紧致柔软的服务。
无他,在这炎热暑夏,能有这么一个移动空调实在是太舒服了,根本不想动。
去酒店开了房间,刚一进门,祝珩就缠上来,抱着梦莫砚想要亲吻,却被梦莫砚不动声色的转头以示拒绝。
祝珩声音甜腻腻:“要来试一下吗,会很舒服呢,我还是第一次哦。”
“嗯。”
祝珩眼睛亮了亮:“可以关灯吗,会更刺激哦,我有点紧张,关不关灯都一个样吧,不会影响什么的。”
两人来到床边,梦莫砚关了灯,漆黑的房间,什么都看不见,难免会紧张。
梦莫砚眨眨眼,坐在床边,眼神涣散,突然感觉到身边有动静,是祝珩蹲下了身子,用嘴帮梦莫砚取下裤子。
在黑暗里陌生又刺激。
祝珩用手摸了摸梦莫砚的阴茎,接着梦莫砚能感觉到阴茎进入了柔软温热的地方。
是祝珩的口腔。
祝珩的口交有些生涩,但有在好好的收着牙齿,还一个劲的想整个吃进阴茎,直接就能感觉到喉口在挤压龟头了。
身体在生理性排斥,使得祝珩眼里溢出泪花,雌雄莫辨的笑脸微红,模样诱人色气,可惜关着灯,梦莫砚看不见。
祝珩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梦莫砚下腹,他吃阴茎吃的津津有味,水声在这空荡的房间有些明显,莫名缠绕着暧昧的氛围。
梦莫砚觉得无趣了,能感觉到祝珩的舌头包裹着阴茎柱体,不由用脚轻轻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