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了。
本着惜才的想法,曲从南问道:“听说你是校队的,打了不少高校联赛,怎么没往职业发展,担心身高?”
自证似的,硕大的阴茎立马硬着贴上柔软的屁股。
段重雪抬脚,踩上那一团快硬成水泥的玩意儿。变态就是变态啊,这样被人用脚作弄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弓着腰自己用阴茎戳他的脚心,发出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声音。
陈息的手在摸上那瓣饱满的臀肉时停住,决定做一个体贴的人,安抚伴侣低落的情绪。
“手很酸,再不射的话我就不管你了。”
恢复了二人世界的陈息不怎么高兴,他挤进浴室和段重雪一起冲澡。
他是爽了,段重雪被蹭得发痒的脚心却无比别扭。眼见这样也没完了起来,段重雪只好豁出去,圆润的脚趾滑过冠状沟,夹住一颗精袋用力揉弄。
这样胡乱想着,陈息毫无理智地沦为欲望的阶下囚。两只手一左一右拢住他的阴茎,在无上的快感中,陈息冒出一个堪称变态的想法。
“篮球篮球……你脑子里除了篮球还有什么?”陈息毫无形象地撸起袖子,几十万的袖扣说扔就扔。
其实段重雪就是他的鸡巴套子吧?
段重雪麻木地收回脚,重新冲了一下澡。
手机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大部分都是工作上的事。其中也有杜绍和曲从南的消息,俩人拐弯抹角地问嫂子现在心情怎么样。
要放在平常段重雪早就给他甩脸子了,可这次却没说什么,连句留下吃饭的客套话都没说。
最直观的效果是陈息低吼一声,一只手按在地上,一只手扣住段重雪的脚腕不让他放开,以这样浪荡的姿势射了个痛快。
欲望得到满足的陈息非常好说话,面色如沐春风,估计有条狗路过都得被他掐着脖子炫耀“你怎么知道我老婆踩我了?”
四个人也只能这样玩,曲从南本来还想着要不要给他喂几个球,后来发现他是真的打得不错,水平在非专业里能算上游。
细长漂亮的手搭在深色的性器上,顺着柱身滑动,时不时轻轻按压那些迸起的筋络。一只手是握不住的,两根手指扣住翘起的龟头,随后整个手掌包上去,泄愤般地揉搓。
冰凉的瓷砖没能让他软,结实有力的大腿爆发力十足。又粗又大的鸡巴贴着他的小腹直冲云霄,前端渗出一小股透明的腺液。陈息忍得有点疼了,额角的青筋暴起,眼神像是要吃人。
段重雪转过身,脸在热气中模糊不清蒙了层水雾。下巴尖尖的,怎么喂都喂不出圆润的弧线。
到底在兴奋什么……段重雪完全不想知道。
脏兮兮的篮球在地上滚了几圈,安静地躺在花丛下面。
不说话是想挨操吗?
陈息操自己老婆的手居然还能走神,他反思了一下,最后诚恳道:“射不出来,好兴奋。”
总之,陈息的人生如果操不到段重雪就会变得一片灰暗。
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消息滑到最下面,是湖陵疗养院发来的转院申请。涉及到段重雪的逆鳞
陈息爽到头皮发麻,下意识挺腰往他手心送,两颗睾丸也不甘冷落地想要挤进去。
段重雪181的身高其实不矮了,但在篮球界就完全不够看。
陈息不想回,这群单身狗干嘛这么关心他老婆?
他还想做午饭,但在段重雪的坚持下滚出了厨房。
他表情平淡,擦去眼角的汗,没有正面回答。
白日宣淫多少不太好,为了不耽误午饭,他死死按住心里的抵触,命令道:“跪下。”
“老婆。”陈息又喊,很烦人很黏糊的语气,“你心情不好我们就不做了,用手帮我可以吗?”
越想越硬,迟迟射不出来的陈息引起了段重雪的怀疑。
反应快过意识,还没等思考为什么要跪,陈息的膝盖就诚实地弯了下去。
段重雪低头看向自己的腿,什么也没说。
特意建造的篮球场在花园里,碍于诸多限制只有寻常篮球场的三分之二大。
陈息敏锐地察觉到他心情的变化,强硬地结束了比赛。
他愿意立一块贞节牌坊,让段重雪锁住他的生殖器,做一个只会为了段重雪勃起射精的下流色情狂。
段重雪勾唇一笑,跃跃欲试地拍了几下球,跳投了一个二分。
问题是他嘴里根本没几句好话,现在又不是说骚话的时候。陈息头一次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是温柔体贴的人,只能闷闷地等待。
“老婆,为什么心情不好?”
杜绍不好意思再说蹭饭的事,十分有眼色地拖着曲从南走了。
段重雪左耳进右耳出,朝杜绍和曲从南勾勾手指:“2v2?”
“哈…老婆,好厉害、老公要被你玩死了……”陈息不知廉耻,荤话张嘴就来。
等待一个永远不会对他剖开心门的人。
所以这是在奖励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