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正本来想挣脱的举动一摸到那又热又硬的淫根就顿了顿,他低下头,看到黄尚书从黑衫下探出来的狰狞巨大的鸡巴,咽了咽口水,不舍得撒手了,甚至主动摸了摸。从龟头摸到囊袋,手里感受到的粗胀让他后穴一阵欢快的收缩,想象着这根东西在体内冲刺是何等快活。
说完,他走到衣服那边,拿起红色轻衫一套,高高兴兴地进去了。而训练有素的白衣人用抹布擦干客人射在墙壁上的精液。
脱了衣服之后,就要排队给后穴做润滑的准备了。
曹德英微弱地点点头,由着青年把他拉走了。
他们穿上了代表“皆可”的灰色轻衫,这衣服宽松通透,基本上遮不了什么,也不是什么御寒的衣物,可是穿在身上却让他们感到越来越热。
青年笑出声,他掀起曹德英的衣服后摆,龟头抵到湿润的后穴的时候,见曹德英只是身子僵了僵,并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于是放心地直插进去,毫不客气地大力抽插数下,“我用他屁眼,你用他鸡巴,这不是很公平吗?”
这时,有人贴到曹德英身后,是刚才在房间里跟他搭讪的青年,他全然勃起的肉茎紧紧挨着曹德英的臀缝蹭了蹭,手伸到前面揉了揉他刚才就垂涎三尺的巨棒,舒服地在曹德英的耳边叹道:“好弟弟我们也走吧?”
“哎,你,别顶那里、啊,出来了——”一个客人被白衣人手里的男根顶得呻吟出声,当白衣人抽出后,他竟然射了出来。他抓着扶手,趴在原地喘了一会气,不满地爬起来,“讨厌,我都还没进场呢,就被你搅得去了一回。”
曹德英愣愣地看着黄尚书的手指都把那灰色轻衫捅进三弟的后穴了,偏偏三弟毫无挣扎的意图,只是身子抖了抖,似乎腿软站不直的样子,软软地靠在黄尚书身上:“先,先等等我还想看密戏”
“啊”曹德英被撞得身体稍微向前倾,他手往后抓住了青年的腰,好像要把人推开,又好像要把人拉得近一些。
穿着红衣的人渴望地看着曹德英勃起的巨棒和小腹的腹肌,他似乎跟青年很熟稔,愤愤不平道:“才不!你肯定用完后面就用前面!”
“被你看出来了。”青年把肉棒抽出来,抱着被插了数下就面色潮红、起了一身虚汗的曹德英,趁着自己抢占了先机,他想好好享用一下这个新来的上等货,“我们去二楼,嗯?”
曹德英走了过去,像其他人一样,母狗一般的姿势撅起屁股,当沾着软液的男根进入屁眼,他轻吟出声,庆幸自己刚刚作出了“皆可”的选择。
黄尚书一见到曹德正,眼睛唰的就亮了,他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淫笑着走过去,“世侄,是不是第一次来?世伯带你转转”
曹德正被带到了最接近中心戏台的第一层,靠前的位置已经有坐了不少人,他暗自
“下一位。”有空余位置的白衣人朝队伍喊道。
“哎呀,我先看上的,居然被你抢先了!”有个身穿红衣的人朝贴着曹德英的青年不甘地说道。
曹德正也做好了后穴的润滑,兄弟俩一起走到衣服那边,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紧张和期待,曹德正忍不住笑了:“大哥,真的要进去了哦?”
靠近墙壁的地面铺着一张长长的软垫,墙上有一道横着的扶手,大概有五六个位置,赤身裸体的客人们走过去,跪趴在软垫上,手抓着前面的扶手,向后撅起屁股。每个客人身后坐着一个白衣人,他们手执玉质的男根,身旁是一个装满了融化了的软膏的小桶。
“好,世伯带你找个好位置,我们边看边做。”黄尚书笑着把插进曹德正后穴里面的手指抽出来,揽着人走了。
黄尚书被曹德正的手摸得鸡巴挺了挺,又硬了一圈,听到曹德正小小的惊叹,他得意的笑了笑,手落到曹德正身后,抓着那紧实的屁股肉捏了捏,感叹了一下手感真好,不止如此,手指还往中间探了进去。
个白衣人制止了:“这位客人,如果你准备好了请进场。”
玉宴大多数客人,特别是选做“花”和“皆可”的人都隐瞒了身份,而穿黑衣的倒是很多都无所谓袒露身份。在这里,他们都胡乱叫着对方的称谓,有人看到年纪比自己小就叫“世侄”,年纪大的叫“世伯”或“叔叔”,也有人“哥哥”“弟弟”的乱叫。
“嗯。”曹德英坦诚又坚定地回应。
黄尚书可是爹的同僚,曹德正甚至叫过他不少次“黄叔叔”,于是下意识地想推拒,却被黄尚书揽住肩膀,肥厚湿热的大手从宽松的衣襟伸进去捏了捏立起来的奶头,另一只手拉住曹德正的手往自己早就硬如铁柱的淫根上摸,“世侄,你看看,世伯的大鸡巴在门口看到你就硬起来了”
“剑”的房间和“花、皆可”的房间相邻,出口也是挨在一起,选做“剑”的客人后穴不需要做准备,基本上换上黑色的轻衫就可以进场了,兄弟俩一进场,就看到身穿黑衣的黄尚书等在一旁。
用来做事先准备的房间,客人不能发生关系,青年暗道可惜,对曹家兄弟说了句“里面见”就转身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