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的是春药,放下心来,由
着王瑞儿的小嘴含唆舔舐。
灵巧的舌尖绕着龟头打着旋转,不厌其烦的一圈一圈再一圈,雪白的屁股蹶
得老高,粉嫩的骚穴不自然的翕合开张,丝丝粘稠的液体,顺着穴口缓缓滴落。
郑小刀看得直披小嘴,遇到个姿色身段和她有得一比的骚货,她是没来由一
阵妒忌,看向赵无谋的眼光满是幽怨。
赵无谋拿着个相机只顾拍,边拍边嘻笑出声,南京有个名词,叫活闹鬼,指
的就是有这种无聊行为的人。
王昌生被那婊子吹着吹着,忽然一阵烦燥起来,喝骂了一声,一掌推开那具
被绳子捆绑着的雪白胴体,操起一把二尺长的竹尺来,摁住那婊子的头,露出那
雪样的粉臀。
「啪--!啪--!啪--!」
竹尺狠狠的抽在粉嫩的屁股上,王昌生面目变得异常的狰狞,形同疯狂。
「啊呀--!」
王瑞儿大叫,拼命的挣扎,肉虫似的伸缩扭动身体。
雪白的屁股布满可怖的血痕,已远远超出了王瑞儿所能接受的游戏极限,这
样非给王昌生打死不可。
王昌生打了一阵,丢了竹尺,扒开王瑞儿的骚穴,「滋--!」
的一声,把鸡巴捅进了温润的骚穴。
「怎么样!爽吧!」
王昌生大叫。
王瑞儿拼命挣扎,想摆脱这种狂暴的兽行。
王昌生更怒,背后伸过手来,在她奶头上狠狠的扭捏,硬红的奶头被捏得凄
惨变形。
「啊呀--!」
王瑞儿大叫,声音好听之极。
王昌生喝问:「爽吗?」
王瑞儿摇头哭叫:「爽的--!超爽的--!」
赵无谋看得鸡巴硬得老高,向郑小刀勾勾手指,郑小刀翻翻白眼跑过来,蹲
下身子,拉开赵无谋的裤子拉链,翻出鸡巴,一口含住,舌尖一挑。
「哎呀--!」
赵无谋一抖,一阵清凉的舒爽直透心窝。
「啊啊啊--!」
王昌生许久没这么爽过了,抽出来看时,只见鸡巴乌油锃亮,漆黑一片,而
且从未涨得如此之巨,龟头一离穴口,感觉胀得难受,立即又塞进骚穴中。
王瑞儿感觉自己的骚穴被撑到极限,粗大的龟头残忍破开蜜肉,死死抵住花
心,如一根铁棒似的在自己的蜜肉孔里翻搅,但是可怕的是,那硬直的肉棒并不
是如其他男人一般滚烫,甚至一点点的温度也欠奉,有如数九寒天的铁棒一般,
直寒到心肺里,本能感觉毛骨悚然,不由浑身颤抖。
王昌生却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一层柔韧软滑的温热嫩肉紧紧的包裹着,抽插
处两片骚唇轻微的颤动,浑身十万八千根毫毛全部舒展,爽得不停的嚎叫。
郑小刀却是灵物,吐掉嘴里的鸡巴,低声道:「老公!那个王老乌龟似乎诡
异!」
赵无谋就势收了鸡巴诡笑:「当然有异了,咦--!这个婊子现在看起来,
似乎在哪里见过?」
郑小刀披小嘴:「反正你看哪个骚货都眼熟!」
赵无谋忽然笑起来:「王二筒!」
「嗯--!」
王瑞儿回头。
「哈哈!」
赵无谋大笑,他对自己的记忆力非常的自信,若不然那老鬼就教了他三个月
,如何能记得那许多东西?「哼-!啊-!呀-!你怎么认得我?」
王瑞儿边挨操边好奇的问。
赵无谋笑:「我当然记得了!嘿嘿--!就在几个月前!哈哈--!集庆门
快枪手王涛的店里,想起来了吧?」
王瑞儿哼哼叽叽的道:「想不起来!姐在那店里,就蹲了一个月,每天至少
被二十个男人暴操,哪能记得哪个男人哪天操过我?」
赵无谋笑:「记不得算了!嘿嘿!」
王昌生这时到了,加快了冲剌,忽然狂嚎一声,放出了炮来,感觉自己的精
液,源源不断的射进王瑞儿的蜜洞中,等抽出来看时,却一丝粘液也没有,兴奋
时也没在意,拨过王瑞儿的头脸来,叫她清洁枪管。
王瑞儿含着冰扎凉的坚硬肉棒,全身一片惊悚,不经意间看自己的粉胯时,
却是自穴唇向大腿根,一片澹澹的黑色,心中恐惧,看向赵无谋。
赵无谋却是吊儿郎当的吹了一声口哨,相机中抽出数据卡,向王昌生扬了扬
:「王老板!你要是敢报警的话,你的活春宫将传遍全世界!」
王昌生苦笑:「不敢,不敢!咦--!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春药?效果倒是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