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桌上摊开后,确实只有一尺宽、两尺长,上面写满了毛笔字。
王昌生见不是什么大幅面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眼光瞟了一下,认出那
是民国时最差的一种道林纸,照理应该不会是什么名家的东西,有点名气的,决
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道林纸写字,依旧口水拉拉的看着小刀道:「老子忍不住了
,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站着打一炮,一万块怎么样?老子可不管你是什么恶B,所
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郑小刀一拉粉颈上狗项圈的铁环道:「说笑呢!王老闆!我现在被人家包下
了,当做母狗使唤呢!没经过主人同意私自交配,是会受主人鞭打的!你还是先
看看这字吧!姐保证是真东西,能值个三、五万的吧?」
王昌生不经意间一低头,只见那张不起的宣纸上,铁钩银画,气势磅礡,似
有千军万马,不由一愣,再一细看那种特别的狂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说
话时,嗓子竟然哑了半天,艰难的嚥了一口口水后,总算能出声了,哑声道:「
你这东西哪来的?」
郑小刀披嘴道:「哪来的你不用管,咦——!你傻笑什么?」
王昌翻抽屉找出鉴定工具,盯着那幅字,呵呵傻笑。
郑小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笑你妈B呀!」
王昌生大叫:「红军不怕长征苦,千山万水等閒过‧‧‧‧‧!哈哈哈!这
是毛太祖七律长征的初稿,写于一九三五年冬天,正在艰难时期,难怪用这样的
不入流的道林纸,值多少钱!他妈的,这是毛太祖的真迹,就算共产党不在了,
做为一个时代的开拓者,也是国宝级别的东西!拿出去公安保管会抓你个婊子,
有理无理,先打一顿再说,然后再问你东西哪来的!」
郑小刀咯的一声妖笑:「骗你妈呢?毛太祖的这首诗姐小时候背过,叫‧‧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閒,哪是什么长征苦,还他妈的等閒过!
过你妈的B!」
.
实际上这首毛太祖的「七律长征」
被改过多次后才定稿,现在世人所熟知的,全是后来改过的诗句。
一道飘逸的红影忽然从内室闪了出来,一把按住桌上的宣纸,风情万种的七
彩蛇露齿一笑:「孝敬师祖的东西有了!」
郑小刀惊弓之鸟,生怕被人逮住,她身轻似燕,形随意走,一个漂亮的倒翻
,灵猫似的落在地上,戒备的看向七彩蛇,一双媚目瞪得老大,她冰雪聪明,记
忆非凡,张开小嘴轻声道:「七彩蛇张豔丽!」
门外传来蝎子丁棍的声音:「他妈的!那小婊子在哪?捉到她时,老子活剥
了她的皮!」
事急矣,郑小刀媚目一瞪,咬牙电射而上,去抢桌子上的东西,张豔丽「嘻」
的一笑,雪掌一翻,「啪」
的拍在她的手背上,打开她更加雪白细腻的手,左手一探,快逾电闪,去扣
她的咽喉。
郑小刀猫似的一个转身,避开她的一抓,「东西不能要了!他妈的!姐好恨!这个姓王的敢黑姐,以后有机会撺掇无谋,收拾这个狗娘养的!」
小刀婊子做得久了,识时务的紧,头脑中念头急转,果断的调头就走。
七彩蛇一抓落空,不由就是「咦——!」
了一声,愣了一愣,在南京,能逃过她这一抓的人不多。
郑小刀弯腰蹶臀,如风摆杨柳,姿式曼妙,灵巧的从背后扑上来的壮汉双臂
下滑过,顺地一个后滚翻,再避过横扫来的凶勐一腿,站起来时,迎面正碰上丁
棍凶毒消瘦的驴脸。
丁棍抬拳就揍,拳头还没打出去时,郑小刀已经动了,穿着高跟长靴的一隻
脚,踩在了丁棍的大腿上,双手抓住他的双肩一按,整个姻体飞起,轻如飞燕,
掠过丁棍的头顶,落在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外,站在职员办公的大办公室中,跳脚
娇野的大骂道:「姓王的!姐跟你无冤无仇的,你敢叫棍哥来抓我!我们没完,
走着瞧!」
说话时,抽身急走,忽然人影一闪,拦在办公室大门口,小刀想也不想,本
能的雪腕一甩,避过一个清瘦男子的一抓,头一低,从男人胁下穿过,狄熘一个
转身就向电梯方向跑。
文征虎一愣,不自然的向上一推眼镜,瞬间怒吼:「婊子!走得了?」
大旋身,忽下重手,跳起身来,抬膝磕向郑小刀的粉脸,手下绝情,辣手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