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得头直点,依他的指点,做法打斋,起尸收骨。
齐生振原来也会那玩意,合着陆老三一起,烧香点火,跳神玩剑,做得有模
有样,反而把赵无谋这个真懂道法的,撇在一边,看来真本事和哄人的把事,果
然是两回事。
小土堆上的坟其实不多,只得三五十家,埋得又浅,大部分又是骨灰,土葬
的只有两家,还是老坟,一家迁了,一家还没有人来,赵、齐、陆三人又是掘地
的行家,只一个早晨工夫,就迁了三分之一。
按南京人的规举,下午就不能动坟头的土了,因此下午三人休息,齐、陆两
个被人请去做法事,赵无谋没事,抱着的膀子在边上看热闹。
赵无谋看着看着,忽然眼光一瞟,发现两个极不和谐的影子,这两个影子,
自早晨开始,就被赵无谋查觉了,但被村民缠着,再想找时,那两个影子立即藏
了起来。
赵无谋一声不响的绕到了过去,那两个影子的主人,似乎只盯着齐、陆两人
,对赵无谋根本没有兴趣,因为他们和陆老三一样,同样嗅不到他身上的阴秽尸
气,赵无谋人前装得又傻得可以,这两个影子的主人,拿他当一般的民工了。
下午三点,齐、陆两人总算忙完了,连挖骨灰带做法事,总共赚了二千多块
钱,三个人一齐跑回四合院喝水吃东西。
陆景松笑道:「得--!赚了两千块钱,正好可以买两个好点的千斤顶了!」
赵无谋笑道:「用不了那么多,买两个两三吨的就足够了,也不要买好的,
五六百块的丰田的那种就行了!」
陆景松道:「我和老齐都不懂,这事你去办!这钱你拿着吧!」
三人说好了合伙,最后所有用掉的钱,都由三人平摊,这次下乡,又没多带
钱,所以赵无谋也不客气,接了钱,转身出屋了。
赵无谋一走,齐、陆两人就低声嘀咕起来。
陆景松道:「老齐--!那两个尾巴,似是跟着你来的,我昨天还没看见他
们两个哩,方才做法事时,偷偷的瞟了一眼,两个人长得差不多,面无表情,定
是张家的人又跟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齐生振道:「有赵无谋在,要是他们两个敢跟着我们,早给那小子给放倒了
,你确定不是附近迁坟的村民?」
陆景松道:「决对不是,为倒这个斗,我在这里住了快一年了,村里的人我
都认识,决没有这两个年轻人!」
齐生振道:「不如我们出奇不意,把他们放倒?」
陆景松苦笑道:「张家的人都长寿,那两个人看起来年轻,但可能都是五六
十岁的人,我们两个就算偷袭,也不是人家对手,更何况,他们两个一直盯着我
们,我们哪有偷袭的机会?」
正说着话哩,外面「扑通--!」
一声响,齐、陆两人立即跳了起来,那是人体倒地的声音,而且是直苗苗的
那种,跟着是低低的暴喝,两个人本能的想,出事了。
齐、陆两人抢到门外时,发现赵无谋微笑着拦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年轻人,一
边的地上,躺着另外一个年轻人,生死不知。
面目阴沉的年轻低低的道:「让开--!」
赵无谋微笑道:「我要是不让呢?」
「找死--!」
说话声中,暴起发难,电光火石之中,两个奇长无比的右手手指,直掐赵无
谋的咽喉。
赵无谋抬腿就踹,速度也是奇快无比。
「崩--!」
的一声,年轻人中腿倒地,面暴痛苦之色,吐了一口鲜血道:「你是哪来的?」
赵无谋笑道:「笨哟--!腿比手长,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我不躲你,你怎
么不躲我?直直的往我腿上送?」
年轻人有苦难言,他倒是想躲,但天下能躲得过赵无谋身手的,似乎没有几
个人。
年轻人又吐了一口血道:「你想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你们跟着我们想干什么?」
他跟着要做的,是作奸犯科的事,决不允许别人盯着。
年轻人道:「有些势力,不是你这种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赵无谋笑道:「是的呀!」
手一抬,一道白光闪过,年轻人头一歪,不动了。
陆景松一身冷汗,意似不信,看赵无谋的表情,就像看一个怪物似的。
赵无谋笑道:「这两个人是盯着你们的,不想告诉我为什么吗?」
陆景松叫道:「老天!这是什么身手?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由今天开始,
我和齐老三一样,全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