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朽掉的样子!」
齐生振忽然灵光一闪,骂道:「他妈的,这些江南的富足翁,竟然敢搞攒越
这一套,这四周的木架木牆,可能全是黄杨的,古代有个说法,叫做黄肠题凑,
通常是用来葬王候的!」
赵无谋笑道:「我们先把上面的东西拿出去,然后再来拆这架子,可能多少
值点钱吧?」
齐生振看着上面的花纹道:「拆不了的,上面的这些大面积的凋花图桉,是
用小木板拼起来,一拆就散,棺材里的东西才是正题儿!」
赵无谋笑道:「棺材里的东西老子当然要,但要是这些木板的后面,或许还
有什么宝贝呢?反正我们进都进来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拆几块看看瞧吓!」
齐生振下地的经验比赵无谋丰富的多,闻言咧嘴一笑道:「要拆你拆,老子
可没这个閒工夫!费话少说,快把这格架上的器物全收了,那两个玉瓶尤其要收
好,忙完这些后,我们两个也好开棺发财!」
赵无谋正眼也不瞧那些茶器,直奔供桉上的两个玉瓶,一手一个拿了起来,
入手处温滑细腻,有如美女滑腻的皮肤。
两边架子上的茶器,不多不少,正好十二套,每套都是一把茶壶,四或八个
杯子,也有几个装茶叶的瓷罐,每边的石台靠墓门的一侧,还各有一个青花瓷的
大缸,里面的水早干了,留了数块荷、鱼的枯迹。
赵、齐两人小心的把十二套茶具和两隻玉瓶拿到外面,一套一套的装在事先
带来的、三毛钱一个的「苏果」
塑胶带里,每个塑胶袋都装了一些土扎紧,以防碰坏茶具,弄妥了之后,再
装到帆布背包中,放在外面的墓道中。
赵无谋砸了砸嘴道:「我说--!那个老齐,我感觉总有点不对!」
齐生振道:「我开阴眼看过了,目前并没有什么不妥,而且这墓的风水也不
是特别的好,江南地区,也不大可能有什么粽子!你次下地的心情,我是可
以理解的,但是放心吧,凭经验,这墓的主人早就转世投胎了!再说了,就算有
什么不对,我们俩个也不能半途而废,要是疑神疑鬼的只拿了格架上的东西熘走
而不开棺的话,日后这事传出江湖,我长沙九门齐家的脸就给我丢光了!」
赵无谋没有搞过古董,心想那十二套茶具顶多卖个两、三千块钱,这点钱根
本没法过年,玉瓶可能卖个几千块钱,但这些钱还要两个人分,于是明知不对劲
,还是跟着齐生振重新回到了墓室中,吆喝一声,把墓门边的两个青花瓷缸先提
了出去,转身进来,再拿供桉上的八宝紫铜小香炉,顺手把摆供品的碗碟也带了
出去。
齐生振没有做贼之前,是专业搞拓本的,对于古碑古壁上的字画,是相当的
有兴趣,这十二套茶器,赵无谋不知道什么价,他可是知道的很,就算什么也不
拿,只要有了这一套茶具,他们两个也可以过几个肥年了,斜眼望了一下忙活个
不停的赵无谋,心中一阵鄙视,既然有人干活,那开棺之前,他就有閒心满足自
己的爱好了。
齐生振走到供桉前面,拿着手电筒先去看那石壁上的人像,再去看繁体字的
墓铭,继而欣赏两边黄杨木上的图桉,不知不觉间,竟然忽视了赵无谋在做什么。
赵无谋最后把那四十多斤的黄铜镂花香炉也摸黑抱起来,回头一看,墓室里
竟然起了一片雾气,可能是冷热空气混流造成的自然现象,齐生振也不知道死到
哪裡去了,不由心中有气。
那铜炉太笨,赵无谋把它丢在墓门外的野地里,反正这深更半夜的,也不会
有人来拿,歇了一会,背包里找到凿鑽,拿了四磅的小锤,再跑回墓室里摸黑敲
那贴在壁上的黄杨木板,起了几块后,果然没什么东西,黄杨木板后面就是原始
的潮湿山石了。
赵无谋不由吐了几口口水,低声骂了几句,忽然听到齐生振「嘿嘿嘿」
的冷笑。
赵无谋骂道:「深更半夜的,笑你妈B呀!你个吊人在哪儿?先开棺再说!」
齐生振不理他,赵无谋连叫了几声,也没人答应,赵无谋又骂了几声,摸了
一个新的LED小手电筒,打了开来,忽然发现,本来应该是白色的灯光,竟然
变成了浅绿色。
「有鬼--!」
赵无谋心中嘀咕了一声,口袋里抽了几张黄符夹在手指间。
「嘿嘿嘿--!」
又是那阵笑声,这次赵无谋听清了,根本不是齐生振在笑,这墓室他已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