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梅闭目媚叫,那股热气煨得她心窝儿都化了,跟着穴口一放,感觉自己
的穴口也吐了一股清凉的气息,渡到对方的马眼中,立即水乳交融,阴阳调合。
赵无谋不自然的收了那股气息后,抽出滚烫的鸡巴来,送到陈雪梅面前道:
「舔--!」
陈雪梅笑了一下,爬下桌来,努力的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条鸡巴,双手从档
间穿出,一抚蛋蛋,一抚肛门。
狰狞的鸡巴在红豔豔的香唇间进进出出,间或尽没到根部,滑软的小嘴极尽
所能,灵巧的香舌,不停的绕着龟头马眼盘旋,吹了足足五分钟后,陈雪梅抬头
看向赵无谋道:「怎么还没射?我嘴酸死了!」
赵无谋挺了挺腰,笑道:「嘴酸了就别吹了,我们再来!」
陈雪梅惊喜的道:「还来?」
赵无谋已经按住了她雪白滑腻的后股,把她脸朝下按在了办公桌上,笑道:
「怎么?吃不消了?」
陈雪梅不依的妖声道:「来就来!谁怕谁呀?」
赵无谋一声不吭,「滋--!」
的一声,把鸡巴又深深的捅进了她的小穴中。
正在这时,赵无谋腰间的传呼机又响来,里面传来齐生振的声音:「你在哪
裡?」
陈雪梅反手抢过传呼机,娇野的骂道:「老闆找他有事,你叫什么叫?没事
一边凉快去!」
传呼机那头的齐生振立即没声音了。
陈雪梅忽然反应过来,反手按住正在穴中抽插的快乐肉棒,急声道:「咦-
-!周总哩?」
赵无谋拿开她雪白的小手,笑道:「喽--!那边地上睡着的不是?放心吧!他睡得死死的,打雷也不会醒,真要是醒了,你就说我用强,和你一点关係也
没有!」
说着话,把肉棒狠狠的向前一顶。
「哟--!爽死了!你好坏!顶到人家子宫了!」
陈雪梅放下心来,专心的迎合起赵无谋狂野的捅插来。
赵无谋的肉棒在陈雪梅的花穴里进进出出,龟头不断的带出黏腻的汁水,陈
雪梅自被周总锁上贞操带以来,有三四个月没有这样痛快淋漓的性交了,此时双
股紧紧夹吸,穴肉翻绞,恨不很把赵无谋给吃了,股肉相接间,又来了四五次大
高潮,舒服的全身颤抖不已。
赵无谋难得碰上这样美丽的对手,也是性奋不已,大干了十数分钟后,精关
一鬆,肉棒暴涨。
陈雪梅忙转过身跪下,张开小嘴,把那肉棒一口含入嘴中,紧跟着,滚烫的
精液急激而出,喷得她满嘴都是雪白的浓浆。
陈雪梅骚骚的张开小嘴,给赵无谋看嘴里满满的精液,然后慢慢的吐到手掌
心上,站起身来对赵无谋一笑道:「我去洗一下!」
赵无谋放了一炮后,鸡巴并没有软下来,意犹未尽的搂着她的小蛮腰,跟进
了豪华的裡间。
陈雪梅赤条条的趴在盥洗池边洗掉手掌上的精液,又拿杯子漱口,回头对赵
无谋笑道:「还要再来吗?」
赵无谋笑道:「来--!你个骚骚的小母狗,谁怕谁呀?我在里面等你!」
说着话,跑到裡间的卧室,游目四顾的打量起来,忽然看见一串挂着各种颜
色的小葫芦,每个小葫芦都比花生还小两圈,那一串统共有一百多个。
赵无谋心中一动,走了过去,拿起一个小葫芦一看,发现全是瓷的,那工艺
做得精巧,葫芦虽小,但葫芦里面还都是空的,口头还有螺纹的盖塞,做得有模
有样。
赵无谋正想着这东西哩,立即把这串瓷葫芦摘了下来,收进了保安服的口袋
里,屋里类似的装饰品很多,少了这串不起眼的葫芦,周总根本就不会在意。
陈雪梅洗乾淨后跑了进来,对赵无谋笑道:「这次你也脱光,我们玩个爽的!」
赵无谋笑道:「你就不怕死老头从凌乱的床上看破姦情?」
陈雪梅一指那张大床笑道:「老头从早晨就开始弄我,这里早乱了,要等明
天早上才会有人收拾,没关係的,来吧,好哥哥!」
说着话,赤裸裸的跳到赵无谋的身上。
赵无谋笑了起来,依言脱了身上的衣物,抱起赤条条的陈雪梅丢到床上,陈
雪梅咯咯的浪笑,乾柴碰烈火,两个人又交合了两三遍,方才心满意足。
赵无谋事毕后,穿上衣物,搂着不怎么肯穿衣服的陈雪梅,亲着嘴儿往外间
走,忽然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自上面的楼层传来,陈雪梅立即拿开了小嘴,俏
脸变色。
赵无谋道:「可能又死人了,只顾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