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不要太过介入他们之间的事。这日子还是
得靠自己过的。」
我无奈辩解,不知道她爲什么会反应这么激烈。
我只以爲妻子是在气我怀疑了她,也就不敢再胡乱追问。
妻子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不再理我。
我歎了口气,觉得还是过好我自己的日子重要,彭山他们的破事我是真管不
了了,闹心。
接下来的日子,代理的事情按部就班地顺利进行着。
彭山这家伙还是无业游民一个,时不时地来店里露个脸,一副要跟我混的嘴
脸。
但我认爲这家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没有搭理他。
本以爲事情会一直这么顺利地进行。
可在正式开业前两天,却突然接到消息,丈母娘突发胰腺炎住院了。
我跟妻子去看望了下,问题不是很严重,可老人生病总得有人陪护。
我那岳父虽然退休了有时间,却是个糙人,伺候人这种细活完全是做不了的。
妻子提议陪护。
虽然店里也少不了人,但遇到这种事情我不答应也没办法。
于是我跟妻子开始了短暂的分居,我继续忙着张罗店里的事情,倒也没觉得
孤单。
开业那天着实把我忙坏了,公司那边把我这一区的货物派发全部转交了过来
,店里一下子变得空前忙碌。
我们这边虽然有提前招了几个员工,但大家业务都不熟练,难免捉襟见肘。
这时候我真有点感谢妻子的未雨绸缪,提前把徐萍留下来做全职了。
她在商场专柜上班多年的经验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做起事情来有条不紊,人
手调配也相当熟练。
比起我这个老板更加适合店长的角色。
甚至在妻子不在的这些天,她好几次被人误会成老板娘。
这时候我难免会有些尴尬,徐萍却不辩解,这时候反而会对客户笑得更甜,
待人接物相当老道。
我不得不承认妻子平时说她很贤惠不是简单的恭维,她就是那种能做贤内助
的女人。
若真能跟彭山走到一起,我这哥们也算是有了着落,不用过得像现在这样飘
了。
开店几天,我找妻子商量了一下,看是不是把徐萍提到店长的位置。
按照现在的发展势头,将来开分店是必然的,把徐萍当成自己人信任也是发
展所需要的。
妻子自然没有反对,但也看不出高兴的意思。
我笑妻子虽然把她当闺蜜,却害怕她们的友情受利益考验。
妻子笑笑没有表态,只说店里的事情我负责就好,她现在也没时间照顾。
我把事情给徐萍一说,她还有些受宠若惊。
直说没这个必要,该她做的她绝不会推脱,个体户没必要弄这些虚衔。
我笑说咱们不可能一直是个体户,总部对我们这边的经营结构本来就有职位
的要求,只是因爲我们刚上手没有强制要求。
现在只不过是提前适应。
她默然接受后,我琢磨了一下,干脆趁这次机会向公司定购了一批统一制服。
管理上的事情马虎不得,这对经营的办事效率有莫大的帮助。
公司的制服除了有自己的lg外,样式上与一般的工服没有太大的区别
,普通员工都是一些青色的工作服,经理与店长有职衔的则是深色的西装。
我把工服派发下去之后,便要求员工每天必须穿制服来上班。
别说徐萍穿上短裙西装的样子气势上,完全不输于妻子的职业装扮。
妻子靠的是身材的优势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场,而徐萍完全是靠着一股子
干劲,让人折服。
爲了搭配短裙,徐萍自配了丝袜,黑丝与肉丝轮番换。
她虽然没有妻子的长腿光彩夺目,但制服配丝袜的效果还是让人赏心悦目。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只是单纯的欣赏,可随着分居持续到十数天的时候,我开
始有些躁动了,总是在没人的时候想要偷看一下,这一直在人眼前晃悠的丝腿。
这不该有的淫念让我深深自责,徐萍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哥们的未婚妻了
,我这样实属不仗义。
于是我天天盼着妻子能早点回来,好不容易盼到丈母娘出院了,妻子却还是
不放心,要留在娘家观察几天。
我真有种撞牆的冲动。
开业半个月后,店里随着工作开始熟练,也有了喘气的时间了。
每天下午还能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
一天我跟徐萍在店里聊天的时候,偶然聊到她跟彭山的时候才发现,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