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说等着下勺。
刘易只好一勺一勺地喂陈如吃粥,陈如一边看着刘易的眼睛一边吃粥,刘易
却不好意思看她,眼睛左躲右闪的。
陈如吃着吃着,两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继而泪如泉涌,一头扎在刘易的怀
里呜呜大哭。
刘易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高举着粥碗任由着陈如这样哭着,刘易想
道,难道是失恋了?一定是了,否则以她这样女人不会干这种虎事。
陈如终于止住了哭声,却不再吃粥,起身去卫生间洗脸。
刘易也只得收起粥碗到厨房自己也喝了大半碗。然后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回
来时,陈如已经又躺在床上,刘易进屋看陈如两眼痴痴的一动不动,便给陈如倒
了一杯热水,陈如接过来眼望着对面墙慢慢地喝。
刘易想了一会,到方厅取出手机,拔通了白金城的电话,给自己和陈如请了
个假,说昨天晚上跟陈如把材料弄完了,分给你一份放在办公桌了,今天我跟陈
如去外县走走,有什么事星期一再说吧,刘易心知自己的工作白金城是不干涉的,
自己跟陈如外出是常事,但白金城毕竟是秘书科长,跟他说一声,万一陈如的爸
爸打电话过去也有个话,证明陈如昨天晚上跟自己在一起。
白金城说,刘易,你干工作累糊涂了吧?今天是星期六啊,不上班。刘易忙
说是累傻了,但工作还是要干的,李局回来你帮我照应着点,白金城答应着也没
多说什么。
刘易又回到卧室,陈如心情已经调整过来,坐在床上看他却笑说了句:「你
还挺会编瞎话的。」
刘易说道:「咱们两个现在的工作不就是编瞎话吗?」说完自己也笑了,刘
易走到床前拿走了空杯,问陈如还要不要了?
陈如忙说不喝了,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刘哥,我又困了。」刘易忙说:
「那困就睡呗,来我这不就是睡觉的吗?」说完觉得不对,这不胡说吗?忙改口
说:「来这就是休息的吗?」
陈如却不在意,嗯了一声,打开了刘易的行李,放好了被子,钻了进去,只
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两只眼睛亮亮地看着刘易,见刘易站着不动又说:「刘
哥,你也累了,睡一觉吧。」
刘易心想,我让你这个姑奶奶折腾了一宿早都困了,但我睡哪啊?除了床就
剩两个沙发还是单人的?难道我坐着睡?刚想到这,陈如又说道:「刘哥,上床
来睡吧。」说着往床里挪了挪。
刘易心想跟你一个床?这也太难为情了吧?却看陈如清澈的大眼睛没有一丝
邪意,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也太邪恶了,怎么就那么多想法呢。
便说:「你先睡吧,我一会就睡。」去门厅换了背心大裤头也回到卧室,到
床的另一边,却不敢睡一头,另拿一个枕头放在床尾,躺了上去。
被褥只有一套让了陈如,自己只盖个毛巾被,刚闭上眼睛,就听有被褥窸窸
窣窣的声音,忙回身睁眼一看,只见陈如拿了枕头也放在自己这边,把被子往两
人身上一盖,陈如身子却钻入刘易的怀里,两臂像蛇一样缠住了刘易。
刘易一惊,心想这是要闹哪样?没等想明白,陈如又拿起了刘易的一支手臂
放在自己的腰部,意思是让刘易搂着她,刘易一阵欲火上涌,也情不自禁地搂住
了陈如。
陈如此时却没有了动静,只把头伏在刘易的胸前,热辣辣地呼吸喷在刘易的
前胸。
刘易感到自己的体温是直线上升,心脏像打鼓一样敲个不停。却突然惊觉,
陈如现在只穿了一个胸衣和内裤,这衣服是什么时候脱的?一定是自己刚才出去
换衣服的时候脱的,这个意思不用说了,太明显了,自己只要一动手,甚至一个
吻陈如就可能献身了。
刘易感到自己的呼吸太急促了,双手在陈如的滑不溜手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
着,觉得紧张得有点痉挛,刘易已经摸过三个女人的皮肤了,三人中董洁的皮肤
虽然白皙却有点泛黄,手指摸上去有一种成熟女人滑腻的感觉。
郑秀的皮肤虽然也很白却仍然还是小姑娘那样有弹性涩涩的,当然现在也滑
嫩了,而陈如的皮肤像是白瓷一样又细又滑,几乎看不到毛孔,仿佛外层镀了一
层玻璃一样有些透明发亮,就像是一块玉,一块羊脂玉。
刘易摸了半天,感觉到陈如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头在自己的怀里埋的更深了。
刘易却有点清醒了,在自己的眼里,陈如一直是个清纯的冷面美人,主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