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倒忙,虽然同意了,但还是自己忙活,刘易心里知道这务虚的
工作都在领导的嘴里,却实是在这秘书的毛杆子上,虽然都是在应付,但领导也
要个面不是?应付也得过得去啊?
又想跟陈如探讨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新思想、新方法,没想到这个陈如不知
道抽什么邪风,这半年来就没看她怎么乐过,一天悲悲切切地像个林黛玉似的,
有时还泪眼晶莹的,直接扮演林黛玉都不用化妆,跟她说了这个事,她也支支吾
吾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近几天更是抽风,不是请假就是推脱,刘易与陈如是平
级的合作关系,人家不想合作只得自己想办法。
刘易琢磨了能有一上午,把上次运动的材料又翻了出来,再跟新精神对比看
到底有什么不同,才发现原来这上面的大笔杆子也都黔驴技穷,车轱辘话翻来覆
去的说,有的就是将过去的材料直接剪切的,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改。
刘易这才知道,务虚的工作本来就是虚的,要的就是形式,你那个发言稿只
要语气通顺,念的不磕巴,字数不少,除了标题之外,谁还看啊?想到这些,刘
易笑了,这材料也太他妈好写了,原来是自己太认真了。
刘易更没想到的是,这次回头看学习运动虽然表面上要搞的轰轰烈烈,私下
却搞的飞快,没几天三个会还没开到,就到了总结阶段,只剩下再写一个总结材
料就可以了。
星期五,李局长又去开会,说下星期一回来就看总结材料。
刘易只得加班,又想明后天放假,自己还要休息一下,本来想拿家去写,但
家里没有打印机,打不出材料,领导都是直接看文件的,还要在上面批批点点地
练书法,怎么能糊弄?便找个无人的小会议室,连编带抄地写总结材料。
晚十点多,刘易终于把讲话材料校对完了,又大致地看了一遍,感觉基本上
没有任何纰漏,这才放下心来,拿到办公室打印了几份稿样,并分了一份放在白
金城的桌子上,心想如果明后天李局长提前回来要材料,就让白金诚给李局送去
吧,这个白金城就像是长在单位一样,天天都在,我可得好好休息二天了。晚饭
还没吃呢,饿死我了。
快十一点了,刘易才走出党政大数,门卫的那个眼神是相当的不舒服,虽然
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说不定骂多少遍娘了。
出了党政大楼的刘易在路上走了十多分钟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这个偏僻的
地方半夜是很少有出租车往这面开的。
刘易站在道边看了一会儿月亮,还是先想吃点什么吧?这深更半夜的除了烧
烤也没什么饭店开了。刘易想到有一个新开的烧烤一条街,离这也不远,走着去
吧,吃碗面也行。
刘易看着天上明亮的月亮想道,低下头快走,却没感觉到月光似乎有些发红。
刘易走了二十多分钟才来到烧烤街,但实在是太晚,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了,
找了一家还没打烊的,挑了个干净的空桌,要了一碗冷面,二十个羊肉串,两瓶
啤酒,这种消费对现在的刘易来讲已经算是相当奢侈了。
烧烤街的对面是一个大型的迪吧,下层是一个蹦迪的夜场,刘易以前也去过
两回,那乌烟瘴气的环境实在是受不了,如果不是为了放松一下神经或者发泄一
下都市男女的闷骚,估计很少有人去吧?
刘易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这样想着,眼睛却不住地往迪吧的门口张望,进进出
出的人还是很多的。这辆车怎么熟悉呢?这辆白色的丰田佳美不是陈如的吗?
夜色很暗,迪吧前停着一溜汽车,虽然看不清车的牌照,但借着频闪的霓虹
灯,丰田车后窗「我是新手」的黄色车帖还是看的很清楚,没错就是陈如的车,
那个车贴估计全市没有第二个丰田车会贴那个东西,陈如的这个车自己也坐过两
回,听说是海关的罚没品,给每个市交通局配了几台,但不知道陈如怎么搞到了
手,听说她在学校就已经有了驾照,但一直没开过,所以弄了个「我是新手」的
车贴,小姑娘心情还是以找乐子为主。
刘易边吃边想,这个陈如虽然看上去文文静静冷冰冰的,没想到还是很疯的,
这大半夜的竟然到这种地方玩,如果是陪人来玩有个包房倒也摆了,如果在大厅
那龙蛇混杂的地方很容易就会出事的。
刘易正在胡思乱想,只见出了来了一伙人,一个个栽栽扔扔的,一看就像是
喝多的样子,几人中间还架着一个人,一个女人,虽然看不太清,看头发和体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