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来到,甚至感觉到阴部都湿了。
而这次是自己心爱的小老弟,已经感受到了刘易的东西也像铁棒一样硬了,
自己光着身子穿个睡衣,只要打开他的腰带,大腿一张,就能刘易和自己一起舒
服,但是不行,因为那里脏了,处女膜已经破了,里面还有那个老王八蛋的东西,
好似混合着新出的淫水在慢慢地渗出,自己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会不会怀上
那个老王八蛋的孽种啊?自己不能让刘易插这种肮脏的地方,因为这个小家伙已
经是我的爱人。
刘易双手抱着瓷枕,紧张的一点也不敢松手,董洁却仿佛已经忘记还有瓷枕
这个东西,双臂死死的夹着刘易的脖子,生怕一松劲就永远失去了一般,疯狂地
用嘴、用舌在刘易的嘴上吻着。
刘易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接受着董洁的唇、董洁的舌、董洁的口水、董洁的
一切一切,随着刘易体温的上升,眼前又出现了董洁月下裸舞,却已经不再是梦
幻,而是显得那么真实。
两个人不知不觉中移动了动了床上,董洁已经仰躺在了刘易带来的床单上,
双臂仍然没有放松,热情的献吻已经惨杂了母兽一般的呻吟,低吼声越来越大。
刘易抱着枕头伏在她的身上,体内的欲火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感觉到头
有点发昏,心脏在急速的跳动,震得自己的耳膜咚咚做响。
刘易用一只手把瓷枕放在一边,另一只手插入了董洁的睡衣,董洁的睡衣只
剩下腰间的系带,前面已经完全敞开了,刘易被汗水湿透的衬衣摩擦着董洁前胸
的每一寸肌肤,两个乳头也早已经挺立了起来,寻求安慰似地在刘易的胸前摩着,
而下身却尽量地向后躲着,怕弄脏了刘易的裤子。
刘易的手摸到了董洁的腰部,那光滑细腻的如缎子一般的触感,使刘易感觉
到浑身火烧火燎地热,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好似急欲找到一个出
口,但隔着裤子没什么作为。
忍无可忍的刘易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董洁此时的面目表情。如果她要是沉醉
其中,自己能不能再继续下一步,让自己的肉棒也侵入她的下体,感觉一下一个
令副市长都犯错误的女人的感觉。自己是不是趁人之危,太邪恶了?
刘易还在乱想,董洁却突然睁开眼睛,用力地一把推开了刘易,一下坐了起
来,先抿上了衣襟,又用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稳了稳自己急促的呼吸,眼睛茫
然地看前方说:「不行,我脏。」
说着站起了身,一把从床上揪起刘易,拽着他进了卫生间,然后是调冷热水,
沾湿了手巾小心翼翼的给刘易擦洗伤口,口中娇说道:「看,又出血了。」
刘易跟个痴呆病人似的跟着董洁的动作,这个经历了这么大痛苦折磨的少女,
不,应该说是妇女了,太罪恶了,还是少女吧,这个少女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将自
己一把推开,却又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连串的快速动作,又小心翼翼
的像母亲一样给自己擦洗伤口,那关切和怜爱的眼神却又让刘易一阵心痛。
这个女人太强大了,她能在极端的环境中迅速的转换和调整自己的角色,利
用自己的行为主动地扭转着各种局势,使他人都成了配角,仿佛她才是世界的主
宰,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命里注定要让男人操的女人,老天,真的不公平。
刘易眼睛里的董洁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启的性感红唇、
干练的动作、热情与活力又恢复到了从前,除了红肿的眼睛尚能证明受过的伤害
之外,没有任何表现能显示出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擦脸、用药棉清洗伤口、上药、,又用绷带在刘易的头上缠了好几圈。尽管
刘易坚持说没那么严重,董洁还是又多缠了几道。
一切都完成后,董洁看了刘易的头部半晌,然后温柔地笑说了一句:「小傻
瓜。」一扭身出了卫生间。
董洁此时还有心情笑,刘易转过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脑袋缠得像战败的日本
兵一样,是有点傻,不,是相当傻。
当刘易回到卧室的时候,董洁已经跪在床边,满眼的温柔,双手正在抚摸着
床上那个瓷枕,就像一个小女孩在摆弄自己的洋娃娃。
「姐,我们开始吧。」刘易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在董洁身后小声地说。
董洁此时却转过头,双眼又有点发呆地看着刘易。「怎么开始?」此时董洁
的聪明伶俐忽然半点皆无。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