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哥们也瞪着眼珠子,干咽了几口唾沫。
清晨,天刚放亮,刘易一觉醒来,发现瓷枕仍然在自己头下,急忙起身,然
后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回原处。
刘易又转身望着窗户呆望了半天,又做梦了,做了两个清晰的梦,这梦要是
真的就好了,真的?怎么会是真的呢?如果真的是真实的自己岂不是悔死?但到
底哪个是真的呢?
为什么哪个都觉得这么真实,却都这么虚幻,这两个相反的词用在一起,刘
易确实又有点糊涂了,难道我真的是精神病?
刘易又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五点了,先不管它,活还是要干的,钱还
是要赚的,关键是我的董姐姐怎么样了?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我这
辈子还能安心不?
刘易快速洗漱完后,穿戴整齐匆匆下楼干活,经过门口看到门后的红色铁棍,
迟疑了一下,却不敢肯定昨夜到底干什么了?出了楼门跑到社区办公室,看到董
洁已经来了,正在准备打扫工具,仍是以前的打扮,仍是满脸春风,与往日没有
一丝不同。
难道董洁假装不知道认了?这一宿想明白了?刘易看着董洁在面前走动,两
腿走路的姿式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刘易想着昨夜被操开的大长腿,迟疑着走上前,假装问道:「董姐,我昨天
晚上看到你的自行车没骑,你是怎么来的啊?」
「没骑?我骑了啊?哦,昨天社区来检查的了,我们陪检查团吃饭去了,后
来我回来的晚点,打车回来取的车,刚好小区停电了,你难道不知道吗?」董洁
惊讶的问道。
「哦,那我是睡着了,我昨天睡得早。」
刘易说谎话脸都红了,董洁却没注意,转头说道:「快干活吧,这几天下雨,
楼道挺脏的。」然后拿工具干活去了。
刘易伸直了腰板看着董洁一扭一扭的屁股长出了一口气,原来做了一个梦,
一个真实的梦,一个可以永久回忆的艳梦,一个欣赏过美女被操高潮的美梦。
刘易嘿嘿了一下,也拿工具去干活了。
从此后,下班董洁就回家学习,或者晚上有刘易陪伴擦楼道,再也没机会出
去吃饭或者晚上回来自行车等事,而董洁却对刘易一直不冷不淡的,刘易仍然没
有放在心上,却从此养成了一习惯,每天晚上都扛着一个铁棍子,在小区内外溜
达,他精神病的大名在小区更响亮了。
两个月后,公务员考试报名,董洁给刘易挑了个政府口的人事局,而董洁报
的是党群口的妇联,其实两个人在报名的时候都没搞清这两个口到底有什么区别,
董洁只是认为自己有工作基层经验,妇联的名字好听,面试什么的没问题,而刘
易报哪都无所谓,就是妇联去不了。
半个月后,省人事厅组织在市里考试,考场虽然人多,恰巧二人是一个考场,
只隔了一桌,试题发下来,几乎所有人都傻眼了,上午考的是行政测试只给了九
十分钟,却是一百二十道题,平均不到一分钟就要答完一道题,这简直就是乌龙
事件,九十分钟过后,没有多少人答完卷子,监考的老师不得不抢卷,把考生都
赶出了考场。
下午申论,虽然给了一百五十分钟,但题出的古怪,考前没有一个人能压上
题的。考完之后二人都无精打采,在路边找了一个长条休息凳子,坐在上面发呆。
董洁发了会呆,突然把挎包打开,取出考试用书,一页页的找题,然后问刘
易都答对了没有,刘易漠然地眼望着路上的行人,勉勉强强和她对了几道题,半
死不活地说道:「这有什么用啊?都已经过去了。」
「估分呗,看看能打多少分?」董洁答道。
「哼,多少分?我连五十分都够呛。那些题只是大荒看了一眼,都没记住。
答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刘易还是半死不活的说道。
董洁又翻了几道题,说道:「这些题,平时都做过啊?怎么到考场都忘了呢?」
刘易道:「哪要是再考一次你全能做上啊?」
「当然了,我一定能。我那时太紧张了,脑子就像一锅浆糊,现在全清醒了。」
说完看了一眼刘易幽幽地说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说完把书收了起来,
抱着包也眼望着路人继续发呆。
刘易却没有说话,也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发呆,过了一会儿仍是两眼
直直地,口中叨念道:「再考一次,再考一次难道不行吗?」
董洁也在发愣,看了一眼他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