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余蓓还是次摸这个状态下的正宗“小”鸡鸡,
不免有点惊讶,小声说,“这个怎么套啊,好像咱小时候玩的橡皮管儿水枪哎…
…”
她说着,手指头就捏着管儿动来动去。
这么一动,水枪就自然而然变成了大炮,直挺挺竖了起来。
“蓓蓓……这行不行啊?我都能听到阿姨炒菜的声儿,这要被发现了,我妈
不得抽死我啊。”
“那你还一直想要。”余蓓瞪他一眼,“不怕被抽死啊?”
“我就是想,被抽死也想。”
“我这不是在给你弄了么……”她皱着眉缩回手,低头舔了舔,涂些口水上
去,伸回去继续卖力握住摩擦,“你稍微快一点儿啊,我也好紧张。”
“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使劲儿了,我屁股蛋儿都酸了。”魏凌允玩儿
了命地夹紧,膨胀到极限的龟头都因为用力而发疼。
终于,摩擦出的快感积蓄到了可以喷发的限度,他呻吟一声,低下了头。
已经明白他身体反应的信号意思,余蓓马上拿起纸巾,罩在了他的裤裆上。
没想到,就在魏凌允开始射精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
“乐乐,我忘了问了,你妈说没说咱们这次去海边怎么走啊?火车还是汽车?
自己开车的话,你们家的车有点挤吧?用不用我让你余叔叔去借个大的?”
魏凌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手一瞬间就把还在射的小弟弟跟着纸巾一起塞
回裤裆里,顾不上拽拉链,就那么敞着口摆出正襟危坐讲题的姿势,扭头强装镇
定地说:“我妈说开车去最好,不麻烦,我爸说他朋友有辆大吉普,不用叔叔借
车。”
“哦,行,那敢情好。这个周末啊,咱两家出来吃顿饭吧,正好商量商量去
的事儿。”
“行,您跟我妈直接打电话说吧,她最近厂子那边改组,挺闲的。”
拉拉杂杂说了一堆,想起厨房还有菜,余蓓妈妈总算离开了房间。
魏凌允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手忙脚乱把纸巾抽出来团好塞进兜里,理顺小弟
弟整理好衣服,至于龟头上粘的白花花那一片纸屑,就等晚上洗澡再处理吧。
余蓓歪头着着他在那儿擦冷汗,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冲他吐吐舌头,小猫
一样吃吃笑了起来。
为了不被吓得阳痿,魏凌允晚上回去加班了三个小时。之后六天,他总算能
有比较宽裕的时间来享受女友承诺的回报。
再之后,暑假就像是提速了一样,海浪,沙滩,可爱的泳装,炽热的阳光,
害羞的姑娘,一晃而过,紧跟着的到来的,就是即将分出文理班的高二,和早早
开始的提前补课……
(十七)
高二上半学期,魏凌允身边出现了一个新的追求者。
当然,在他和余蓓的回忆中,这个女生已经没了姓名,和之前的那位小组长
一样,只留下一个模糊的称呼,牙套妹。
后来网络上流传着一首歌,其中一段外文歌词听起来像是“牙套妹,奈何美
色”这样的发音,余蓓听见,一边笑一边提醒他那时候给喜欢自己的女生起的外
号。
但其实高二的时候,牙套妹的牙套已经摘了。
做好了牙齿矫正的她,是个很清秀可爱的小个子姑娘,个性活泼,学习努力,
喜欢魏凌允,表达得也很大胆直接,说要和他尝试一下不影响学习互相督促一起
进步的健康恋爱关系。
魏凌允的回复也很直白,抱歉我有女朋友了。
这个借口之前已经堵回去了三、四个对他表露过好感的女生,可没有牙套的
牙套妹,却挺执着地一直找机会接近他。
放在言情中,大概会发展出一段女二号纠缠触动女一号心弦正主感情飞
跃女二惨当炮灰的标准戏码。
可惜当事男主是魏凌允。
从小魏凌允就知道,只要他和女生一起玩,余蓓就心里不舒服,就会难受,
严重的时候还会悄悄抹眼泪。
所以他从小就为了避免麻烦躲着其他女孩子绕道走,一来二去,都把避嫌这
个行为直接潜意识化了。
就连牙套妹晚自习前约他一起跑个圈,他也会选择去打篮球躲掉。
等到十月初,天气转冷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一件很厉害的事。那件事导致余
蓓一直没记住牙套妹的名字,却深深地记住了这个人。
因为她跑去余蓓的学校,找余蓓放话。
就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她认认真真地打听出来余蓓的班级,在晚自习前把
余蓓约去了后操场,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