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水龙头拧到最大,一面冲小皮吩咐道,
“刚撒完尿的手就搓你姐雪白干净的身子,人家嫌弃你咧!”
“嘿嘿,俺手脏,那俺用嘴给姐弄呗!”
小皮说着,顺势一口叼住,就把那奶头含在嘴里逗弄起来,用他那在无数女人身上练出来的灵巧舌头划过乳晕,再或轻或重地点在那奶头尖上,以一个13岁男孩和成年女人的身高差来看,
就好像刚刚发育的弟弟含着亲姐的奶头一样,
“啊……啊……啊……,你、你们太过分了,我要、要叫人了……”
“傻丫头,叫谁哩?叫你家阿诚?嘻嘻,没准儿他望见你这开心劲儿,一旁撸的正欢哩!”
“不、不会的,阿诚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你们放手啊!呼呼……”
我吓得下体一紧,差点以为那老骚货发现了外边偷窥的我,一时间心里想着——反抗呀!反抗呀!反抗老公就进来救你!
可我明知那只是我那点儿可怜的男人的尊严在欺骗着我,也不知是春姨的连骗带吓奏了效,还是小皮舌尖上的功夫确实厉害,这一串招使下来果然让这可怜的姑娘难以招架,不出一会儿便见她连哼带喘,抗拒的声音越来越小,微闭着两眼,一脸沉醉整个人瘫倒在春姨身上,任由那小子一张巧嘴,两只黑手在她身上游移开来。
“撒,这才乖嘛,瞧这粉嫩的小奶子,一吸就喘成这样儿,敢情阿诚就没给你吃过,咱姑娘家遇见好男人乖乖享受不就得了,为难自己干啥咧!
春姨说着,仍保持着一手从后面勾着可可的脖子,压制着她越来越弱的反抗,另一手慢慢摸到她两腿间,用两根手指伸进去撑开那两片紧绷绷的的花瓣,
“妹子,姐给你查查生娃的地方,哟!咋还跟没开过苞似的,不会阿诚那家伙就没怼进去过吧?呀,瞧瞧,这啥呀,里头咋还湿乎乎的哩?”
春姨抹了一手黏糊糊的液体,往可可身上抹了一把,又往她儿子脸上抹了一把,闹得俩人又是一阵哄笑,
“喏,你嫂子身上流出来,闻闻啥味儿?”
可恶!这母子俩不光使劲了法子玩弄我的未婚妻,还不放过任何羞辱她的方式。
“姐,我求求你……别弄我那,那有伤,好疼……”
可可被他们玩弄得气若游丝,却又忍不住出现了生理反应,但她昨天被小皮暴力侵犯,又吃了避孕药,确实再受不得任何伤害,
“咦?怪呀!咋会疼?咱家昨天不是叫小皮压床了吗,莫不是你跟谁偷吃了?”
春姨顿时板着个脸,一脸嗔怪说,
“敢情咱阿诚那么老实,娶了个偷男人的骚货进门,那咱可得好好查查了!小皮,掰开!”
春姨一声令下,自个一条大腿伸进可可胯间,稍一用力就将那紧紧夹着的地方给别开,就见这女人一甩膀子,一手一条胳膊扛住可可的大腿,像掰只螃蟹一样,将我未婚妻两腿扛成个大大的M型,任由她怎么哀求也无动于衷。可怜我的娇妻,一个刚出大学校门的小女生,哪是这种农村劳动妇女的对手,任由她怎么哀求也无动于衷,
“好咧!”
小皮一得令,便跪到可可两腿间,装模作样将整个脑袋凑到她两腿间,此时那里正门户大开,女生最私密羞耻的几个骚穴都一览无余排列在这个男孩眼前,甚至可以闻得到那里的气味。
“快闻闻,屄里可骚?可有男人的味道?”
这小子果然将鼻尖顶到我未婚妻柔嫩的阴户上,夸张地嗅了半天,然后捏着鼻子装作一副夸张的表情说,
“咿!骚!不光骚得要命,屄眼子还黑乎乎,跟个鱼嘴儿似的一缩一缩的,一看就是刚刚被老大的鸡巴弄过。”
“没有!没有!你们都在胡说……!”
我见惯了太多乡下的校园霸凌事件,知道这些话都是乡下孩子打小以来就会的羞辱人的方式,目的就是将人的尊严剥的一干二净,可我那刚从大学校门里出来的未婚妻哪里经受过这些,惊吓、羞辱、无助之下,我听到她只能用呜呜的哽咽声表达自己的抗拒,
“那就是了,我说念了那么些书,装的比谁都纯,原来也是个欠干的骚屄,吊着咱家大的,又来勾引咱家小的,咱就说呗,咱儿子这根大黑屌儿哪个骚屄见了不犯痒痒?要俺说这骚屄就得咱儿子大鸡巴来治,她想被人玩,就叫她玩个够!”
“呜呜……求你们不要、不要说了……我没有,都是你们逼我的!”
“哈哈,姐都湿了一屁股沟儿了,还敢说不骚?不信俺尝尝!”
我见小皮整个脑袋埋在我娇妻微颤的两腿间,伸出舌头,在那小蒂儿上轻轻划过,舌尖拉起几丝半透明的黏液,她立马如触电一般,浑身哆嗦起来,胳膊几乎支撑不住身子,整个人快要瘫死在春姨身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哦……骚屄……姐的骚屄……真的又骚又香……俺要亲……亲个够……亲完骚屄……再亲姐的屁眼子……亲完屁眼子……再跟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