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只见那孩子小狗舌头顶在我的未婚妻两腿间,将那娇小的花瓣先横着拨弄几个来回,又竖着扒拉几个来回,再打着转儿顺、逆时针各逗弄几个来回,到后来玩开了索性双手紧紧托住可可两瓣臀峰,将脑袋埋在中间,活像托着两瓣大圆西瓜,嘴里发出“吧砸吧砸”的声音,卖力啃个没完。
直把个可可个小屄玩的整个人似虚脱一般,两腿拼命打着颤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黏糊糊的液体拉着丝线顺着屁股沟往下淌。
如果说第一次的失身是不知情,第二次是被强迫,到了这里她下体传来的巨大快意让她丢掉了最后一丝廉耻和对未婚夫的忠贞,终于抵挡不住诱惑的她屁股往前一挺,零距离贴到那孩子的脸上,奋力扭动着腰身将自己的下体——无论是阴蒂、阴门还是肛门,贴合在那孩子的脸上磨蹭着。
哦哦哦哦,这是多么刺激难得的场面,我老婆竟然被一个乡下男孩舔屄,还舔得这样津津有味,我忍不住像中学时代那样,偷偷一人躲在院里解开裤带开始自我安慰,这自我安慰除了身体上,还有心理上的,毕竟人家13岁的就可以弄我的女人,而我呢?从13岁到30岁,还是只能自己解决!
我只能不断告诉自己虽然我的未婚妻被一个小屁孩上了,可既然她被别人上了,那也就不是我的女人了,这心态就好比为自己开过的车寻了一个不错的买家,看着下一个买家享受自己曾经的爱车,似乎心里还挺美的?
春姨抛给小皮一个眼神,示意他该入正题了。
那小子立马站起身来,脸贴过去就要跟我未婚妻亲嘴,只见可可无用地躲闪了几下很快四片嘴唇便吻在了一起,起先似乎是可可咬紧牙关紧守着最后的防线,但春姨这死龟婆竟然一把捏住我娇妻的鼻子,就这样没两下可可便缴了械,似乎还主动用嘴唇温润地包裹住对方,我甚至清楚地看到俩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拉出长长的丝线。她似乎忘了那可是刚刚亲过她排泄器官的地方……
“噢!噢!姐,姐,香不?你屁眼子的味道?”
“唔唔……嗯嗯……别、求,求求……别弄我里面……我刚吃了药,不、不能再弄……”
“嘿嘿,妹子,有啥不能的?听姐给你说,你是没尝过大鸡巴的好,你尝一次,往后就惦记上了,那硬邦邦的家伙往里头狠命一怼,怼的你里边满满的,心里头可比吃了蜜还要甜!”
春姨一面说,俩手一面使劲将可可的胯又白开几个角度好方便她儿子长驱直入,我甚至没注意到小皮那根已经翘上了天的黑鸡巴什么时候进入了我娇妻的身体,又开始有节奏地耸动起腰身来……
我清楚知道可可下面的紧致,这样毫无阻力地进入,说明这次并不是小皮硬怼进去,而是她的身体确实起了女人该有的反应,让对方粗大的性器轻轻一滑就一插到底,甚至是仅仅挨着花瓣的边沿就“刺溜”一声被她吸了进去。
小皮插女人有他特有的节奏,也不知是他跟谁学的,用他自己的话说——插女人最爽的法子,就是把鸡吧不顾一切地狠狠插到底,然后再慢慢地往外拔,直到把屌头拔到洞儿口,享受女人的骚屄恋恋不舍地裹着你的屌头,再狠狠插到底……几次下来,便能插的女人管你叫爹。相对于昨晚的暴力抢占,今晚在他干妈指导下,对我未婚妻从身体到灵魂全方位占有和掌控的乐趣更让这个男孩欲罢不能。
当然前提是你得有那个宝贝家伙,而这恰恰是我所不能满足自己女人的。
“这才对嘛,骚屄就是骚屄,瞧这大屁股扭的,屄芯儿颤的,一看就是让大鸡巴玩的料儿,何必装纯找不自在?”
春姨见她儿子已经控制全局,便将可可瘫软的身子缓缓放平,自己则屁颠颠地绕到她儿子屁股后头蹲下,把脸贴着她儿子两瓣黝黑结实的小屁股蛋儿磨蹭起来,还伸出舌头来顺着那黑不溜秋的屁股沟轻轻舔下去……
“操!妈你弄俺屁股干撒?”
小皮一个浑身一个激灵,脚底一滑,鸡巴一歪从那骚穴里滑了出来,再往前一怼正怼在可可硬邦邦的耻骨上,痛得这小子龇牙咧嘴。
“嘻嘻,别动!妈给你洗洗蛋蛋和腚沟子!”
春姨乐呵呵地把嘴贴上去,冲着那黑不溜秋的沟里和裆里两个甩来甩去的大黑球儿就是一阵吧砸,不得不说这小子常年跑步练出来的大小腿肌肉线条修长又紧致,小黑屁股还长得肉乎乎的,还翘翘的,上面还印着小三角裤绷出的两道勒痕和在泳池边晒出的印记,估计在他干妈闻起来一裤裆里都是满满的雄性味道。
“哎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
后庭的刺激让这小子越发兴奋,肉乎乎的小黑屁股上肌肉一下绷到最紧,又缓缓松开来,任由他娘半张脸都陷进他屁股缝里头,骚嘴凑到最里头好一阵逗弄,每弄一下便爽的这小狗鸡巴往前猛地一挺腰身,挺得可可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眉头随着下体一阵紧缩……
狭小的铁皮屋子里,春姨的脸贴着她儿子的屁股,她儿子的鸡巴插在我女人的骚穴里,我女人则背靠着铁皮墙,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