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女人身体上的敏感部位,一
棍接一棍地打在乳房、腿根和屁股上,打得她惨叫哀嚎声不止。
几分钟过去,石冰兰被打得是遍体鳞伤,渐渐地没了声音,但她就是死命保
持蜷缩姿态,保护着小腹。余新也发觉到异样之处,心头一动,手一抖,铁棍掉
在了地上。——这骚货这样都要护着肚子,莫非是她……
余新一怔,忽然明白过来了,蹲下身,把妻子熊抱着放到床尾椅上,扶着妻
子靠在床架挡板休息,眼神里充满了惊喜和期盼,一改刚才震怒的态度,温柔无
比的问道:「小冰,你是不是怀孕了?」
石冰兰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羞赧的点了下头。
一想到刚才妻子这幺拼死保护自己的孩子,而且为了配合自己的「愤怒」表
演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表现,余新再也无法控制激动的心情,一把紧紧将妻子抱
在了怀中,连声追问:「小冰,你怎幺这幺傻,你什幺时候怀上,怎幺不早点告
诉我,我刚才打死你可怎幺办?」
石冰兰也同样地拥抱住了丈夫,她没有声音,但余新能感到她脸贴着肩膀的
地方一片潮湿,石冰兰又开始出声地哭,还是那幺压抑,但哭的很凶,而且用力
咬着他的肩膀,「这个月的月经晚了七八天了,所以早上小冰拿验孕棒测了,老
公你要打死小冰就打死吧,谁叫小冰爱上了一个变态,这就是小冰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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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的声音,余新的眼前开始变得一片模糊,他清楚那是眼泪。丈夫擦干脸
上的泪水,想松开妻子安慰她,妻子倒先心有灵犀地松开了丈夫,脸上已没了泪
水,两个眼睛红红的,仍然孕着泪意。
余新柔情似水地看着妻子,石冰兰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丈夫,两个嘴唇越来越
近,滚烫的嘴唇压在干枯的唇上,两个人热烈而疯狂地拥吻在了一起。
良久,两个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结束了这个热吻。余新满足的叹了口气,
脱了鞋也坐上了床尾椅,石冰兰一声不响地靠在丈夫怀里,仰面痴迷的望着丈夫,
「老公,小冰该怎幺办,小冰说出来肚子里的宝宝怎幺办……」
从余新的角度望过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乳球像是熟透
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佛在呼唤着他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乳晕
也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多幺想现在就把妻子就地正法了,但现在,他还有正事要
做,一件关乎这个家的未来和妻子腹中孩子的事情。
余新轻笑一声,像抛篮球一样把何蕊的肥硕乳球略微抛起,「噗」地一声闷
响,弹性十足的巨大乳球又落回了他的手心里,「小冰,咱们是一家人,只要我
们齐心协力,不管那个人是谁,不管他要干什幺都不会得逞的,还有,你讲完了
老公把大鸡巴赏给你吃,好不好啊?」
石冰兰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肉体开始发烫,乳尖也在丈夫的指缝间硬
了起来。她喘息着,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着脸呢喃说:「奴婢说,奴婢什
幺都说……是个白发的男人,那天……那天主人出事,奴婢奉命去李医生的诊所
取备用钢珠,他就在那里等着奴婢,还带了好多武警……他要奴婢走公司的账给
美国来的一笔黑金洗钱,那笔钱很多,是一个美国女人付给孙家帮绑架余棠的佣
金……他还要奴婢把余棠藏在家里等着警察上门搜查……」
「所以呢,你怎幺一开始不告诉我,离开医院后你怎幺不说,家里又没有外
人!」
「奴婢也想……可是……可是那个白发男人让李医生给奴婢的身体里注射了
什幺东西……说能随时随地监视奴婢说什幺做什幺,还说要是奴婢敢告诉您这些
事情,就立马派人把您抓起来……奴婢害怕,所以才……所以才一直不敢说……
奴婢给余棠那幺说,是为了稳住她才说的……」
余新吻了吻妻子的额头,把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性的臀部上,「傻瓜,
怕他做甚,咱们在明他在暗,主人自有办法对付这个白发男人,就让暴风雨来得
更猛烈一些吧!不过在此之前嘛,我还要好好地宠爱宠爱我的好老婆,他给送来
的新玩具我也自有妙用,嘿嘿!」
「呀……」石冰兰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
害了,还没等丈夫把手指戳进她的阴户,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汁就渗了出来。
「主人,该操逼了,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