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后一丝力气道:「阿力,救我……快救我……」
极端的情绪让余棠的潜力全部爆发了,两个男人竟都无法把她的手从脖子上
拉开,王宇就快要断气了,他手里穿着睾丸的铁条也掉在了地上,两颗烧焦了的
肉球在地板上弹来弹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余棠的手突然松开了,全身都瘫倒在王宇的身上。
惊魂未定的王宇激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这才看到余棠脑壳背后的鲜血,阿力手
里拿着的台球杆。
「帮主,您没事吧?」
阿力关切的声音在从左耳进,又从右耳出,刚才那一幕真是太可怕了,他差
点就被一个女人掐死了,他的心脏现在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个地方他一刻都不
想多呆了,这个女人他一刻都不想再多看了。
「阿力,我……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赶快送她走,赶快送走……」
门重重地关上了。阿力扶着余棠在沙发上躺好,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时间
刚过零点。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喃喃自语道:「威哥啊威哥,
你可真是难为我了。」
***************
当余棠还在王宇手里备受煎熬时,她的父亲余连文已经驱车回到了卧龙福园,
和林素真和萧珊用了丰盛的年夜饭,开始享受双飞母女花的艳福了。
这是一间完全仿古的房间,藤木制的长椅、花冈石的桌子、竹制的架子、有
顶盖的大床等,甚至连天井也设计成拱型的屋脊。
现在,余连文正大马金刀的躺靠在长椅上,身旁站着两个妙龄女子,赤裸着
身子端着果盘,将剥开的水果喂在他的口中。余连文的双手在两个女人身上游走
着,不时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之间抠弄几下,掐上一把,惹来女人几声娇嗔。身后
还站着一个丫鬟敞开着上身,用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他做着推拿。
余连文的下半身,正骑着一个梳妆整齐的美妇,也是敞着衣裙,半趴着身子,
用一对豪乳在胸口磨蹭。嘴里淫叫着,下半身劈着白嫩嫩的大腿,把男人的肉棒
吞入湿润柔嫩的淫穴中,上下不停,卖力的套弄着。弄得头上珠翠相碰一阵阵的
乱响。
唯一不同的是,美妇身后还站着一个头发梳成两个娇俏的双丫髻,身穿着绣
双鸳戏水图的红色肚兜的少女,手里倒拿着一支鸡毛掸子,时不时在美妇肥白的
屁股上抽上一记。美妇虽然每次挨打,都痛得直咬牙,但仍然犹若不觉得更加卖
力套动。
不仅如此,美妇还陪着笑脸晃动着大奶子,边套弄边道:「老爷,您要打徐
娘,叫下人打就是,何必让小姐代劳,这……这成什幺样子?」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美妇脸上,留下淡淡几个指印。美妇人粉白的脸上有几
分笑不出来了,「啪!」又是一记耳光,比方才一记还要响亮。美妇强撑得笑脸
再也维系不下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徐娘,你个做贱婢的,敢跟老爷这幺说话,一把年纪了还哭,再哭我打死
你!」
林素真立刻收了声,小声回道:「徐娘谢老爷掌嘴,奴婢该打!」话音刚落,
又是一记热辣辣的巴掌,「什幺奴婢,你就是个老婊子!说!老爷为什幺打你?」
「是……是,徐娘就是个老婊子,老婊子刚在半柱香里没能给老爷弄出精儿
来,所以老爷才让小姐打老婊子的屁股,让婊子记住自己的身份。」
林素真的讨好似乎起了作用,余连文好像被她小心的伺候弄上了情绪,「徐
娘,我这幺对你们母女,你们就一点都不记恨我,愿意把我当丈夫,当父亲伺候?」
「老爷,徐娘和小露在余新手上受尽了折磨,要是没有您,我们娘俩怕是要
被他和石大奶害死了,老婊子愿意做老爷的贱婢,小露也愿意做您的女儿,用身
子伺候老爷是天经地义的,就是让您玩死了,也是我们命薄。」
余连文一句话,问得林素真当场落泪,在她身后的萧珊也放下了鸡毛掸子,
可余连文却突然抬起腿,冲着抽打林素真的萧珊就是一脚,责骂道:「小露,你
在给徐娘掸灰吗?舍不得你姨娘是不是?」
林素真见到赶忙回头道:「小姐,您用力打,不用怜惜老婊子,老婊子活该
被打……」
身后的萧珊面有不忍,却不敢多言,只得高举手中掸子,用力抽了下去。这
回竹棍制的掸子打在肉上声音可不同了,下下着肉,啪啪作响。
几下林素真就挨不得了,每一次打在屁股上都让她下身一阵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