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哥,这玩物你要是喜欢,
我就让人给你打包带回去玩。」
秃头男人面露难色,挠了挠头道:「老弟,这不太好吧!毕竟是你买来的婊
子,我带走了,你这里不就清汤寡水了嘛!我看还是算了,婊子多了去了,不缺
她一个。」
虽然他话这幺说的,但眼睛可一刻没从猫女那光洁的美背上离开过。短发男
人微笑又道:「叶哥,这东西就算是我孝敬您的,您就收下吧。我这里还有水兰,
也不缺女人。」
「哈哈,那老哥就恭敬不如从命,就收了这小骚猫了!」
秃头男人顺水推舟的接受了这份礼物。两个男人乐哈哈的举杯相庆,但两人
的眼眸中却不知藏着什幺各自的心思和暗算。随后,短发男人朝站在一旁的小头
目使了个眼色,小头目立刻走到帷幕前,拉起了绳子。
红色帷幕被拉开了,帷幕后面是一面墙壁,墙壁前面吊着一个男人,手脚都
已经被牢牢绑住,两只手掌已经几乎完全碎了,还在滴着血,脸被黑纱蒙住了,
看不到嘴脸,身上光溜溜的什幺也没有穿。
秃头男人的注意力显然又被此吸引住了,满脸疑惑,短发男人侧目笑道:
「叶哥,他是今天的男主角,是我特意请来过年的客人,呵呵。」
胃口被高高调起的秃头男人大咧咧的一笑,「老弟,男主角来了,女主角在
哪呢?」短发男人嘴角微扬,给身旁的小头目使了个眼色,「叶哥你别急,女主
角这不就来了。」
小头目低头小声冲对讲机讲了几句话,很快半开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手下
推着一辆滑轮车,滑轮车中赫然是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余棠。她全身赤裸,双手双
脚都被绳子绑在了滑轮车边缘的四个角上,胸前一对丰硕而坚挺的乳球随着身体
的颤动而来回摆动,两腿大开,粉红娇嫩的阴户上面根根丝毛清晰可见,像个毫
无灵魂的肉玩具。
滑轮车停在了椅子旁,短发男人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瓶子,接着大步走向了小
平台,边走还边说:「叶哥,今晚这出戏还有个女二号,你猜猜是谁?」
秃头男人仰头大笑,踢了两脚趴伏在自己身下的猫女,「老弟,这婊子你拿
去用就是了,要是你的这出戏没有明天的春晚好看,我可是要你的索赔的!」
短发男人笑了两声,眼看着两个手下把余棠从滑轮车中抬下,手脚绑好放到
地面上。他走了近前,在余棠的身前蹲下,把那小瓶子拧开放到了她的鼻子下面,
没几秒钟,余棠就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缓缓睁开了双眼。
「余大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短发男人得意的声音令余棠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无
力,心中一阵惊慌,脑子也好像被锈住了,一时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了。她想
动动身子,可却发现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抬起眼,正好碰上秃头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余棠生了锈的脑子渐渐转动了起
来。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不是在地牢里,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在她旁边的蹲着的
那个短发男人一定就是几天前用各种方法折磨自己和罗成口罩男。
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为什幺又来了,他已经拆散了自己和罗成,还想对自己
做什幺,他要强奸自己了吗?余棠心中的疑惑马上就得到了解答,只见短发男人
轻轻抚摸着余棠的脸颊,假情假意的说:「余大小姐啊,今天是大年二十九,也
是情人节。我听手下人说你和罗兄分手了,我又给你找了一个好男人。谈恋爱嘛,
无非就是男人知道女人有多深,女人知道男人有多长,来,先给他打个招呼,口
一个。」
话音落下,整个大厅都讪笑成了一大片,一双双色迷迷且不怀好意的眼睛都
聚焦在余棠和蒙面男的身上,就连趴伏在地上的猫女也偷偷地朝后面瞄了一眼。
秃头男人带头开始起哄,一时间大厅到处都充斥着「舔鸡巴」、「操逼」、
「操屁眼」之类的下流之语。短发男人对此氛围很是满意,是看他向台下招了招
手,几人上来给余棠解开了脚上的绳子,余棠晃晃悠悠地撑起了上半身,视线正
好对着软塌塌的男性生殖器,心中一惊,仰起头一看,这才发现了被吊在半空中
的蒙面男。
「你这个混蛋,人渣,变态,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吗?有本事你现在就
杀了我,杀了我呀!」
自从被抓到这里后,余棠被百般折磨万般侮辱,但父亲或罗成营救的希望还
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