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林素真才隔了七八天,就乖顺的换上了一身蓝裙,盘起头发,主动给他
请安,余连文心里很是欣慰,心想着这烈性子女人总算是认命,在这里安心做自
己的女婢了。
林素真站了起来,心里很是忐忑不安,但脸上却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
上次她已经吃够教训了。
她一想着这老色鬼把她们母女俩买来,肆意玩弄侮辱,还要一次次母女双飞,
心中就充盈了不甘和愧疚,总觉得是自己把女儿害成了那样的地步。可是今天这
老色魔竟然用「一家三口」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要和她们母女一起吃小年
夜饭,这老家伙今天是怎幺了,为何如此反常,是不是余棠有下落了?
萧珊心中也是很奇怪,不知道干爹今天这出是要闹哪样,一想到上次的经历,
她就感到一阵后怕,这个男人对女人好起来没边,坏起来更是毫无底线可言,自
己只有倾尽所能的讨好他,才能不再受苦受难。
于是,怀着复杂心情的母女二人便互相帮衬的帮眼前的男人装好了全套的衣
服,白衬衫,西装,西裤,皮鞋皮带,一件件都又回到了余连文臃肿的身体上,
撑得很紧。
穿好了衣服,余连文满意的打量了几眼林素真和萧珊。一男二女,男人抬着
头,女人都低着头,男人精神抖擞的穿着现代西装,女人身上却都是一袭古装,
这景致又出现在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撕裂感与违和感极为强烈。
「好啦,都走吧。饭都已经准备好了。」
余连文走在最前面,林素真和萧珊低着头跟在后面,用眼神沟通的,母女二
人谁也没搞明白这男人是何意图。
晚饭的地点设在四合院外庭院花间的一个宽敞的厢房里,虽然冬日的夜晚隔
着雕花窗的格子什幺也看不到,但青砖白墙仍显古韵。洁白的玉石桌上此刻已摆
满了各色菜肴,在空气中飘散着扑鼻的香味。
余连文先落座,萧珊后坐在他的左侧,林素真最后落座,坐在他的右侧。打
发走在厢房里候命的丫鬟服饰的几个小姑娘,他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徐娘,小露,这两年真难为你们两个人了,跟着那个变态吃了不少苦口,我呢
虽然不是什幺好人,但只要你们听话,我保证你们能活的像个人,而不是条母狗。」
余连文的这番语气颇为真诚的开场白真是直击林素真与萧珊的软肋,母女二
人都有些动容了。的确,她们二人在这里虽然同样是男人的玩物,但却有尊严得
多,至少能穿上衣服,正常的吃饭睡觉,与做余新低贱的性奴隶,还要受石冰兰
颐指气使的境遇比,确实要好多了。
「你们俩愣着干什幺,赶快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
余连文下了筷子,林素真和萧珊也拘束的开始吃起饭来。虽然饭菜可口,
但显然席间三人的心思都不在饭菜上面,吃了没几口林素真就试探的问道:「老
爷,奴婢这些天日夜都在为老爷和大小姐担心。奴婢斗胆想问问老爷大小姐现在
有消息了吗?」
余连文沉默片刻,放下筷子,伸手给林素真倒了一杯酒,缓缓道:「徐娘,
难得你一片孝心。棠儿现在下落还是不明,老先生那边我也联系不上,这个年啊
要不是你们陪我,恐怕我这个老爷就成孤家寡人了。」
萧珊抓住机会,赶紧又拿起雕花陶瓷酒瓶给干爹满上了,再给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娇滴滴的说:「爹爹,看你说的,小露和姨娘本来就是爹爹的女人,陪爹爹
过年那是本分。棠姐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是爹爹你把小露从那魔窟
救出的,小露愿意一辈子给爹爹尽孝。」
余连文听后大喜,久不见喜容的他看着自己的干女儿,心中真是感慨无限。
虽然这小露是余新送他的,但这女儿无论是床上伺候还是日常生活,都颇得他欢
喜,上次他如此折磨拷问,这姑娘也全然不记仇,又懂事又贴心,比他那亲女儿
余棠要可心多了。
只看他在萧珊的手上亲了一口,和女儿碰了杯,「小露,你可真是爹爹的好
姑娘,爹爹没白疼你。」林素真见状,进一步推高气氛,给余老爷碗里加了一块
猪肝,媚声道:「老爷,奴婢以前不懂事,惹您生气。还是小姐给奴婢开导,奴
婢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您今晚可要好好惩罚奴婢呀……」
余连文自然明白这艳婢口中的「惩罚」所指何意,萧珊的孝顺,林素真的顺
从,这对巨乳母女的屈意承欢让他心中多了一丝喜悦,再仔细看林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