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握着石冰兰的右乳房,「现在骚逼里是什幺感觉?」
石冰兰的声音小如蚊子叫:「……感觉……感觉里面……里面还有似的……」
「还有什幺,骚逼老婆?」
余新又捏了一下左乳的乳头,瞬间从里面喷射出一股奶水来,石冰兰娇羞的
掩着脸,凑到余新耳边道:「还有还有主人的……圣物……」
「哈哈哈哈!」余新听完,哈哈的大笑起来,得意极了,「嘿嘿,这就是主
人给你打得印儿。让你知道谁是你的主人,谁是你的男人。是老子的鸡巴大还是
你那个死鬼前夫的鸡巴大?」
石冰兰没想到余新会提起苏忠平,沉默了半分钟,「小冰……小冰都快忘了
那男人了……」
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吃惊。就在半个月以前,她还总是在一天中淫欲不那幺
令自己难过的时候想到过去与苏忠平一起生活时的幸福片段,然而,自从从墓地
回余新家接受「婚前特训」后,她的记忆便一天天的变得模糊起来。
到了最后三四天,她已经无法再思考,无法记清除了余新的命令和要求以外
的任何事情了,若不是前几日在梦中见到亡夫,她现在甚至连亡夫的面容都忘记
了,更不要替他的阳根插在自己体内是什幺感觉了。
余新的问题就好像是一盆浪水,泼到了石冰兰的头上,令她感受到冷硬嶙峋
的现实。她知道自己已经永远与过去的刑警队队长石冰兰分道扬镳了。
「呵呵,谁的鸡巴大?嗯?」余新还在追问,声音少见的温柔和家常。
「主人的大。」
石冰兰不自觉的又把头钻进了男人的胯间,开始为丈夫清理起沾染了自己
「破处之血」的肉棒。她的嘴里满是处女之血的腥味,眼角悄然泌出一滴泪水划
过俏脸,那是为死在墓地中的石冰兰而落下的鳄鱼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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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二十五分,轿车已经开到了郊外僻静的小路上。
秀发散乱的石冰兰毫不犹豫的将最后一口精液咽了下去,并用香舌将棒身的
每一寸都清理干净了,然后才小心的放回了裤裆。
「很好,小冰……你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性奴隶了,我相信你以后也会做一个
很好的性奴隶人妻的,哈哈……」
余新满意的夸奖着石冰兰,石冰兰满脸憧憬的看着眼前的丈夫,左手挽住了
他的臂弯,默默跟着他下了车。
这时这对新婚夫妇都可谓是不堪入目。石冰兰不着寸缕,赤足而行,余新也
好不到哪里去,上半身的西装皱得不成模样,仿佛刚跟人打架过似的,下半身更
是什幺也没有穿。
索性这是在郊外的深夜,别墅外的树林里空无一人,所以也就无所谓穿不穿
衣,用以遮羞了。二人走到别墅大门前,余新正想按下门铃召唤石香兰来开门,
就被石冰兰拉住了。
「老公,你忘记了。小冰的骚逼不就是钥匙吗?」
说着,石冰兰走到门前的立柱上,跨到柱子上,熟练地蹲下身子,双手连阴
部都没碰一下,靠着身子挪动,只听「哔」的一声,大门就开了,全程不超过十
秒钟。
余新揽着回到自己身边的石冰兰,「对对对,我都忘了你还可以刷逼开
门啊!」石冰兰对余新的调笑不语,不着寸缕的被他揽在怀里,乖顺的像个洋娃
娃。同几天前别扭的那一幕幕,真如昨日黄花,恍若隔世。
铁门轴承因自动开启而发出尖锐的摩擦声,这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
刺耳,紧接着自动关闭的门框撞击声更让石冰兰忽起尿意。她翘起脚尖,摇着新
婚丈夫的耳朵道:「小冰去放尿……」
「急什幺,马上就到家了。」余新嘴上说着,却没有阻拦石冰兰从自己怀里
跑开。
别墅门前的由花岗石块铺设的步行道两旁种满了修剪整齐的低矮围篱,围篱
内种着各式鲜艳美丽的花草,大约有十几平米的面积。只看石冰兰赤着脚跑到步
行道旁,然后四脚着地,用屁股的一面对着下面的草坪,抬起腿,向身后的围篱
喷射出了滚热的尿液。
这个举动似乎超出了余新的预期,他呆了一下才咧开嘴笑,「嘿嘿……对了,
我差点忘记了那儿才是你放尿的老地方了。」
尿完后,石冰兰没有再站起身子,而是像一条家养犬一样跟在余新后面跟着
爬行,她的脖子上已没有项圈,心里的项圈却再也取不下来了。
房门开了。一开门,余新就看到石香兰怒挺着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