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现在只是他的性奴隶。做为我的主人,他命令我每天都要写下这些文字,
「跪下!」
搞这些无聊的东西,到底是为了什幺。
「站起来。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然后叠好交给我。」
我拍了拍手,摄像头开始运作了,「你叫什幺名字?」
这是我的篇日记,也是我在接受所谓「婚前特训」开始前写下的文字。
隶的关系。
冰奴犹豫了几秒钟,站了起来,开始解开胸前的扣子。先是制服外套,然后
[孙威]个人独白
凿出这块绝美石头的刀。
冰奴的眼睛被黑色眼罩蒙着,双手被绳子捆着,我拉着她走在前面,就像是警察
这贱奴可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她肯定是觉得以这样的方式走路太屈辱了。
我没有理会冰奴的请求。我是主人,她现在已经不会从主观上反抗我了,但
怒哀乐,恐惧不可怕,永远可怕的是未知,这将会是他敬畏我的个原因,
是什幺表情,谁允许你用我来称呼自己的!」
上抄来的「奴隶宣言」,然后在这间屋子里被狠狠的操弄一番?骚货,想要老子
玻璃衔接处的隐藏式摄像机。
名思义,屋内上下左右都安装着从天花板连到地板的镜面玻璃,除此以外就是在
小就以跪姿代替坐姿,以榻榻米代替座椅,锻造了日本女人温顺服帖的性格。这
冰奴的头仰的很高,但即便是那样也无法看到我的眼睛。无从得知主人的喜
押着犯人去受审一样。
服。呵呵,真是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以后你要经历的事情可比这屈辱多了。
「快回答我,你叫什幺名字。」我又重复了一遍,而且语气更硬。
现在是早上九点,我已经为奴隶宣誓做好了准备。
是长袖警衫,最后褪下警裙。她整齐的折叠好后,张口说话了:「你坐那幺高,
一个性奴猜到主人的心思呢?
做警察,现在是时候让她做回本来的样子了——温顺、忠诚、驯服而对主人充满
冰奴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的警服,不过脖子上戴的红色项圈已经被取下来了。
依赖的性奴隶人妻。
我怎幺给你?」
到底想怎幺样」的表情。我忽然一瞬间挺高了声音,怒喝道:「贱奴!你脸上那
社会充斥着等级与不公,餐桌上的座位安排,祭祀时的主祭陪祭,还有主人与奴
曾经响当当的「警花」蒙着眼被我这个罪犯往「刑场」押送,而且还穿着警
「扑通!」
冰奴磕磕绊绊的回答了问题,这骚货紧张的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流利了。
我早就想到冰奴会有这样的反应,莫名其妙又觉得被我戏弄,脸上一副「你
冰奴被我的声音吓得直接跪倒在椅子下,她一定以
冰奴果然意识到那样的举动是徒劳无功了,不情不愿的低下了头,闻着我双
的这跟鸡巴再上你,你得付出。
放下笔后,我就要跟着孙威去进行所谓的「奴隶宣誓」了。我真的想不明白,他
今往后,这两只脚她可是要舔干净才能睡觉的。
「主人,能不能把冰奴的眼睛解开,冰奴可以自己走。」
在屋子的正中央,我放了一个日本的榻榻米,冰奴应声跪了上去。日本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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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回答不上或者不知道该怎幺办就摇摇头,明白了吗?」
我坐在冰奴的对面,椅子很高,两只脚耷拉下来刚好能踩到她的头上。人类
「明白了。」
低头一看,冰奴果然一脸惊讶,这蠢女人以为我要干什幺,让她念一个从网
我们上了二层,进入距离楼梯口最近的一件屋子。我将其称为「镜屋」。顾
「石……石冰兰。」
我曾经有过家庭,其实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不是孙威的家庭成员,至少现在
这种程度的服从离一个完美的性奴隶还差得远。玉不琢不成器,奴隶宣誓就是要
我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很好,下面我问你一些问题,让你做一些事情,如
听起来冰奴似乎明白我要干什幺了,声音里也没那幺多疑惑了。我怎幺能让
他要求我不能写假话,他宣称要将这些文字永远保存下来,以提醒我自己的身份。
这里将成为冰奴宣誓为奴的地方,也是她今天要接受调教的地方。
实我只能以赎罪的方式活着。
脚散发出的味道。说不上臭,但也绝不会好闻到哪去,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从
样潜移默化的调教手段对于冰奴来说是急需的,这贱奴已经浪费了三十年时间去
「低下头,冰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