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的玉足。
程瑛蹲着身子在茅厕中方便,她其实在车中已经憋了好久了,如今进了归云庄总算可以找茅厕解决了,感到膀胱终于轻松下来,带着腥臭的尿水射出以及粪便从肛间涌出那种畅快感让她双眼一闭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路上还真是够辛苦的了,好在总算不辱使命将郭家女眷送到归云庄了,只是没想到陆师兄居然瘫了,真是不幸。陆师兄一生相助郭大侠抗元想不到竟落如此下场,此次需当修书一封请师父黄药师出山最好能为师兄救治,听说郭大侠的疗伤篇也有神效,若是能从他那里求来也好,只是不知襄阳围城如何了。
程瑛一边想着一边稍稍挺起身从怀中取草纸准备擦抹股间的污物,只是蹲的时间久了腿上有点发麻,却浑不知背后已经站定一人手拿着一条长绳一脸邪笑盯着她。
乞丐张刚才从佛堂里出来,他看到那诡异的观音像后就宛若为自己的人生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让他领悟了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力量和智慧,让他不再恐惧那些武艺高强的女侠,系传人的玉颈上。
程瑛一手正抓着草纸擦抹着股间的残屎,那粗糙草纸抹在自己敏感位置总是让她心中有些微羞涩和兴奋,但随即只感喉间一紧,什么东西牢牢套住了她的脖子,她一惊之下扔掉手中的草纸双手抬高,但什么招式都还没施展就感双肩一麻穴道被封,同时一条绳索将双臂反绑至身后。
不好,程瑛心知不妙了,偏偏她正好蹲着着方便的状态下跟本没法施展,瞬间上身已经受制,她临危不乱猛的一斜身,右腿施展“旋风扫叶腿”反踢偷袭者的太阳穴,只是她裙子下的长裤和亵裤仍褪在小腿处,这一招施展出来被长裤亵裤一拖,“嘶拉”一声长裤连同里面的亵裤都被撕扯开来。
程瑛心中一阵羞怯,动作顿时慢了下来,原本凶猛的一脚也变的后劲不足,乞丐张眼明手快,手中长绳一绞又将她飞踢起穿着青色软靴的纤足缠住再一绕,竟将她抬起的小腿紧缠在她的颈侧。
“快……来……啊……”程瑛心知不妙想要大声呼救,奈何喉间被绳索紧勒跟本喊不出声音来,她努力扭动着娇躯运功想要挣脱,但绳索绑得甚紧且韧力十足竟是挣不开来,而她只剩下一条左腿站在粪坑边更是重心不稳。
乞丐张看准茅厕上有个挂钩,将长绳往上一抛,绳索穿过挂钩然后大力向上一拉,“嗯嗯嗯——”程瑛一条左腿乱蹬乱踢中竟被绳子吊了起来离地有五尺多高,头顶距茅厕顶还有一尺,这不下不下可是要了她的命了。
程瑛喉间格格直响,偏又双手无力无法去拉开勒住喉间的绳索,如果她右腿未被缚在颈间的话双脚分开还能踩住茅厕的左右墙壁稳住身形,可如今只剩一条左腿自由无论怎么左踢右踩都无法稳住身形,一条白花花的大长腿下是残破的长裤和青色软靴,而胯间赤裸的粉红色蟠桃和那一簇黑色浓密阴毛在昏暗灯光下晃动着,让乞丐张看的胯间那杆肉棒已经硬挺起来,他之前就把裤子脱着裸着下身进来的。
虽然如果让他选择的话他仍旧会选择先干小龙女这冷艳美妇,可惜少庄主已经选定了要先动手拿下她,那乞丐张只能退而求其次拿下程瑛这个才貌双全的东邪传人,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但仍旧宛若二八少女,而他又选择在茅厕中暗算她。
一来人在方便解手时是防范意识最弱的时候,二来他要让她在这最肮脏的环境下丧失贞操,这对他和她都是最大的刺激。
程瑛双眼已经充血了,她现在只能憋住一口气全力运功于颈勉强让气管撑开一线勉强吸气,她心知这口气一旦泄掉那她就真要被勒死在这茅厕里了,到底是谁?是谁在陆家庄里暗算她?而且现在她还落得如此难堪羞耻之态,若是让人看见了……不行,我要摆脱……程瑛抬头看着头顶上吊着绳索的挂钩猛的腰一弓,左脚猛的直踢向天花板上的挂钩,她想一脚踢断挂钩就能摆脱这困境,她勉力一脚踢过头顶可是这一用力颈上的压力猛增让她眼前一黑几欲晕倒,这全力的一脚倒时力道泄了一半,脚尖还稍稍偏了些,只是靴底在挂钩上擦了一下。
坏了,程瑛全力一脚未能成功反而勒得她眼前发黑无力再踢第二脚,而乞丐张猛的一收手中的绳索强大的勒劲把程瑛勒得双眼翻白香舌吐了出来,左腿猛的连蹬了多下后开始绷直,一道黄色的尿水又从胯间喷溅而出,看来刚才这一下把她腹中的尿水彻底清空了。
乞丐张在百忙中把头偏转过来张口接下一点骚臭的尿水,这尿水涌入口中当真是腥骚至极,真是没想到啊,这如此斯文美艳的武林侠女尿的尿也是如此骚臭啊!
乞丐张更加兴奋了,他开始大力勒紧绳索,同时一把抓住程瑛踢蹬中的纤足,那隔着青色软靴下的玉足的柔软让他瞳孔瞬间发红了!还不够,这还不够!还要更刺激,人在最强烈刺激下产生的脚汗才是最美味的!
乞丐张猛的将绳索向前一放,程瑛感到喉间一松她小口大张呼吸着宝贵的空气,这一瞬间让她感到活着真好,那被紧缚在颈部的右脚也松了开来,只是整条腿麻了都不知腿踢向哪里,然后接下的一秒她的整个脑袋一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