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刘汾忽然喝道。
韩冰秀一愣,顿时停住了脚步。好在,梁王的声音是又柔又缓的,听起来倒
也不像是生气,她急忙又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跪倒在地,口称:"秀秀该死,
请殿下恕罪!"刘汾站起来,忽然握住了韩冰秀的手说:"本王怎能忍心怪罪秀
秀姑娘!"说着,已将韩冰秀从地上搀扶起来。还没等韩冰秀反应过来,忽觉身
子一空,已是双脚离地,被梁王一把抱了起来。梁王道:"春宵难得,岂能辜负?
""殿下……请,请把秀秀放下来!"如此亲昵的动作,韩冰秀甚至在丈夫那里
都没怎么享受过,到了梁王这边,更觉无福消受。
梁王可不管那么多,抱着韩冰秀到了花床边,轻轻地将她放了上去。紧跟着,
他整个人已经扑了上来,开始脱起了韩冰秀的衣裳。
"嗯……殿下……"韩冰秀有些羞涩,又有些不堪,慌乱地急忙用手去掩自
己的胸口。可是她遮掩的速度,又怎么能赶得上梁王脱衣的速度,不多时,雪白
的胸口已是露了出来。
韩冰秀几乎是守了十九年的活寡一般的生活,前几日又受到了孙大官人的滋
润,气色已是红润了许多,身子也变得更加妩媚诱人。像凝脂一样的肌肤,丝毫
挑不出任何瑕疵。高耸的巨峰,更如天边的远山,令人充满了遐想。
"殿下……"韩冰秀羞得低下了头,目光根本不敢直视梁王。
梁王微微地笑着,像是在欣赏一件罕见的艺术品一般,从头到脚把韩冰秀细
细地品味了一番。他伸手托起韩冰秀的下巴,轻轻地命令道:"抬起头来,看着
本王!"韩冰秀生怕自己露出了马脚,只能睁大了眼睛,朝着刘汾望去。
梁王的脚下有些不稳,一见到韩冰秀像冬日屋檐下冰柱一般透彻的眼睛,身
子里魂魄好像都已被她吸了进去。他没有迟疑,弯下腰,朝着韩冰秀的朱唇上吻
了过去。
韩冰秀只能迎上去,心里却在不住呐喊:林豫……对不起……这么做,我只
是为了替你分忧……她像是做了错事一般,深深地责怪着自己,又深深地感受到
紧张和恐惧。身在梁王府,她不能有丝毫差错,要不然,真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梁王一边亲吻着,一边不老实的双手已在韩冰秀的双乳上抚摸起来。梁王的
手敦实有力,比孙大官人更懂得把握力道,每一次按压,力道都恰到好处,有力
一分,便嫌得重了,软一分,便又嫌得轻了。可正是如此,梁王手指上的触觉,
让韩冰秀更加受用。
"嗯……唔唔!"韩冰秀尽量把自己表现得妩媚一些,妖娆地扭动着身子,
慢慢地向梁王靠近。
梁王的呼吸显然急促起来,终于放开了韩冰秀,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裳。
当一男一女裸身相对时,韩冰秀又开始羞涩起来,脸上滚烫得厉害。
梁王也跟着上了床,四仰八叉地朝着花床上一躺。两腿之间的巨物已是坚挺,
直直的朝天耸立。别看梁王生得还算白净,可脱了衣衫,阳具乌黑得有如刚从炭
火堆里捞起来的一般。
梁王把自己的肉棒捏在手里,一掌竟不能环过来。他像是知名的剑客一样,
巨大的龟头直指韩冰秀,依然是柔声地命令道:"你上来!"梁王虽然声音轻柔,
却充满了令人无可置疑的威严。韩冰秀一听,顿时羞得更加发紧,想要拒绝,可
又不敢。在她的心中,女上男下的这种姿势,根本接受不了,只有青楼里的妓女,
才会用得上。
"快,上来!把本王的宝贝,放到你的骚穴里去!"梁王不停地催促。
韩冰秀一咬牙,翻身在梁王的身上骑了上去,双膝跪在两侧,身下的肉穴正
好对准了直挺挺的肉棒。此时,无需多说,她的脸已经红得几乎快要渗出血来。
尤其是听到梁王称她的下体为骚穴时,更是又羞又气,显然是梁王已经把她当成
一名真正的妓女来使唤了。
"怎么?难道你没试过这种姿势吗?"梁王问。
"秀秀……秀秀初入青楼,不谙这许多门道,还请梁王恕罪!"韩冰秀只好
继续编了一个谎言搪塞。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教教你吧!"说着,已是抱紧了韩冰秀的腰,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