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废人了!就算找了父亲又如何!我也没有脸面见他!杀了我吧!”
“看着我!不许动!”柳秦封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抗拒的气场,这一声让缘笙下意识地看着男人的眼睛,仿佛是被那深邃的双眸吸引去了一般,真的不动了,“你不需要再去寻找了,我就是你的父亲,你的弟弟就在隔壁的房间里。你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把自己交给我,相信我,一切都过去了!”
看着缘笙吃惊的表情,男人持续的安抚出了效果,缘笙的身体真的不再剧烈挣扎了,可是剧烈的疼痛却依旧折磨着这个脆弱不堪的人,男人安慰性的爱抚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柳秦封只能靠着口头的安慰给予小孩支持:“想想你弟弟,为了你他什么都愿意做,你要是现在死了,他会有多伤心!想想你们千辛万苦就是为了找到我,如今刚见面,你就要让我们这个家变得更加残破嘛!爹爹知道你是好孩子,再坚持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没过多久,缘笙还是抵抗不住剧痛彻底昏迷了过去,好在治疗也随之结束了,张译将伤口包扎好后,说道:“让他睡吧,再熬过这几日,应该就没事了。”
“嗯,你若是无事就在我这住两天吧,这两个孩子的情况我不放心!”柳秦封坐在床边抚摸着小孩汗湿的脸庞说道。
“行啊!”张译清洗着双手,继续说道,“不过我要提醒你哦,这个孩子的身体不太好,阴茎表面创伤面积很大,愈合后基本应该不会有感觉了,好在射精等方面的功能是齐全的,只是阴囊部分倒是格外的敏感。刚刚我在检查的时候,发现他之前可能接受过过度调教的关系,排尿可能有些困难,需要一定的吸允或者工具作为辅助。”
“哦?”柳秦封听了张译的话若有所思起来,“那看来我要问你讨些药了。”
“切!我就说你众口吧,刚刚还给我装什么好父亲!”或许是当局者迷,张译就是一门心思地觉得柳秦封对这两个小孩绝非亲情那么简单。
男人也没理他,只是和顾嬷嬷说道:“这孩子此前虽是按照厕奴调教的,现在意识也不清醒,但是等他好些了,所有的规矩包括妻奴的规矩也都是必须要教会的,顾嬷嬷可有把握?”
顾嬷嬷觉得今天的信息量有些大啊,一时有些难以消化,却还是说道:“老奴一定竭尽所能!”
“嗯,既然这孩子的鸡巴手上了,那就改为尿道调教吧。”柳秦封依旧看着床上昏迷的孩子,抚摸着他的身体,继续说道,“去找个婴儿床吧,放到意儿的床边吧,让这两个孩子待在一起吧。”
顾嬷嬷领命去准备了,柳秦封便抱起缘笙同张译一起去了隔壁缘意的房间,看见缘意新换上的衣服早已被伤口崩裂流出的鲜血染红。原来缘意被隔壁的尖叫声吵醒,一听到是自己哥哥的尖叫就再也躺不住了,趁着沈嬷嬷出去拿药不在,想要从床上起来去救自己的哥哥。可惜在伤痛之下的双腿也没有什么力气,刚想要站起来的身体就不听使唤地摔倒在了地上。缘意不顾拉扯到伤口带来的疼痛向门口爬去,这种疼痛他已经习以为常,反而觉得这是自己淫乱的救赎。
就在缘意要爬到门口的时候,碰到了柳秦封他们。柳秦封作为调教师,最是见不得奴隶肆意践踏自己的身体,在他看来奴的身体是他主人的,践踏自己的身体就是对主人最大的反抗和不敬,心里的火气直冲上来,立刻将怀里人给了张译后,一手抓住缘意的头发向后用力,强迫缘意看着自己,狠狠地抽打了两巴掌后,才说道:“瞎折腾什么!”
“唔!哥哥!求求主人!饶了哥哥吧!您要这么对我都可以!哥哥承受不住的!求求您!”柳秦封这两下打得并不轻,缘意的脸立刻就肿了起来,但是缘意却不在意,一心想要保护哥哥。
“哈哈,真是兄弟情深啊,你我倒是成了坏人了。”一边的张译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了床上,调笑地说道。
柳秦封像拎小鸡一般将人扔到床上,缘意这时候才看见哥哥身上的伤都被妥当地处理好了,知道自己是错怪男人了,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在床上跪好,希望男人不要因为自己此前的鲁莽再迁怒于哥哥。
小孩标准而乖顺的跪姿取悦了男人,可男人想来赏罚分明,在调教上绝不手软,自然不会因为这样就饶了缘意,转头便向要走的张译说道:“之前你不是说研究了一种伤药,效果极好,就是会加剧伤口的疼痛嘛,还有嘛?”
张译先是一愣,随后也便明白了过来,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说道:“多的是,这就给你去拿。”
张译很快就从药箱里拿来了药,将药递给柳秦封时,顺便瞄了一眼依旧乖乖跪在床上,身体却有些摇摇欲坠的缘意,感慨地说道:“这两个孩子遇到你这个禽兽父亲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啊!”
说完,张译便离开了,留下了一脸羞愧和屈辱的缘意,在缘意看来现在的他是配不上成为男人的孩子。柳秦封看到小孩表情的变化,也猜到了一二,便走到床边坐下,将小孩抱进自己的怀里,揉着小孩的头,说道:“你们俩是我的儿子,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让你们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害,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