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就能让他熊熊燃烧起来。
「哦……原来是你呀……二十年前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呢……」老者开口了,声音苍哑,在洞内回荡。
「哼,废话少说,你的」限制「经过这么多年应该已经削弱了不少。我已联
合外部势力,将」魅惑森林「的符咒破坏了部分,想必你的压力也会少许多。接
下来,我会再帮你慢慢……」
老者笑了,笑声深沉而充满讽刺,他挥手打断了面前这人的说辞,「呵呵呵
……不用了,你们什么都不必做了。做得太多,引起注意的话,反而容易前功尽
弃。这些年来,我不停的想通过符咒将我的一丝神识传递出去。最近,我早察觉
到」符阵「有所减弱,便抓住机会放出了一丝神识。接下来,只需慢慢等待,等
待我种下的种子……慢慢的发芽……开花……结果……接着,我便可以……」
老者突然目放精光,「便可以杀上」观星塔「,将那天杀的」水镜「老狗斩
杀在老子的最强符咒之下!」
老者似乎激动起来,整个人猛地站起身来,刚一起身,他的手脚便顿时被一
条血红色的链条锁住,整个人动弹不得,痛苦万分。他的脸色刹那苍白如纸。
「水镜老狗!二十年前使用那可以排斥一切异物的符咒将老子困在此地,用
我的精血催动锁链。我每一挣扎,锁链便会锁紧,但消耗的却是我自己的精血。
好狠毒的老狗!想活活把老子耗死!水镜老狗!我日你妈逼!」老者仰天长啸。
面前那人影的气息却猛地变得更强烈起来。
老者举目望去,只见面前那人两个宽大的袖袍缓缓漂浮起来,正面望去,两
个袖袍内仿佛两个巨大的黑洞,里面隐隐有亮光闪烁,似是要吞噬一切。
「你若再对」水镜老师「出言不逊……我便……给你一个解脱。」那人一脸
的冷峻,像是把利剑。
「哦?呵呵……小孟啊,你的实力精进了不少么……可是,你能打破你老师
在这里所设的」限制「么?这可是」水镜「老狗最引以为傲的符咒-——」神之
法则「。不光从里面无法突破,从外面也断然无法突破的…………」老者冷静的
盯着前方那人。
「是啊。」那人此时周身的气墙已经几乎被消磨完毕,他的衣服开始渐渐的
变旧,老化,腐朽。他淡淡道:「但是,若我以命为代价,强行突破阵内,至少
……可以跟你同归于尽吧。」
老者望着眼前那人的眼神,沉默了,他缓缓的盘腿坐下,又恢复了初时的那
副苍老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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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想不到,想不到啊。当年那个跟在」水镜「屁股后面的小孟,竟
然今日会作出背叛」太古学院「的事。既然不准我侮辱你的老师,为何却助我脱
离?难道不知道我出去的件事就是找水镜拼命?」
面前那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转身。
「能做的我都做了。你只有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太古学院「的」巅峰
试炼「之日,你必须出现。如果那时你还未能出来,你就死在这里吧。」
那人说完,准备走出去。
老者突然喊道,「为什么,小孟,为什么,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你
真的不怕我杀了水镜?」
那人冷冷的回道,「你这一辈子都无法赢过老师的。」
话音刚落,那人影便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天亮。
阿奴焦急的起床,想要跟热贝娜再求求情。奇怪的是,一向早起的热贝娜竟
裹在被子里赖床。这么一想,似乎昨晚阿奴回来时就见到热贝娜躺在床上,奄奄
一息,不言一语。
阿奴很奇怪,但她天性简单,想不通为何,又不敢打扰。只好悻悻出门,赶
去上课。
眨眼大半天已过,江央匆匆从教室赶出来,找到小白。
「小白,我跟着去看看。」江央道。
小白挥挥手,「不用,小事而已。」
江央道:「这些女子胡搅蛮缠,难免她们耍什么计谋。我去的话,可以帮忙
照看你的背后。」
小白本想拒绝,但禁不住江央再三恳求,只好同意。
两人在傍晚时分,徒步下了太古学院的台阶,绕道至山后那看起来似乎无穷
无尽的「魅惑森林」。在森林边上,一个小缺口处,果然有人在等着。
一共三人。一个是无精打采的热贝娜,她似乎提不起精神,整个人有点萎靡
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