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满怀春思,却独坐空等,千个纠结的寂冷夜晚。
“我轻着点若是疼了您可别忍”梅贵妃顾不得身心畅快,万分顾虑衡与帝的感觉,仔细观察衡与帝的眉眼起伏,小心地轻挪腰臀缓慢推进。
衡与帝彷若砧板上的肉串,但贵妃那物可不是细长的木签子,感到密处被一支大棍棒贯体刺入,贵妃粗壮的阳物盈爆整个窄小甬道,撑得门户炸裂,衡与帝疼得後悔极了,再结实的屁股也承受不住啊!
感觉密处被拖拉了好一阵,衡与帝吁吁吐气,抬起上身伸手推推贵妃的身子问:”你可都进来了?”
梅贵妃不晓得衡与帝为何这般问,征愣一会才回:”没─只入了小半进去,很疼吗?”
衡与帝头昏躺回床面,默了:”没。”
梅贵妃越是瞻前顾後,反拖磨拉扯地将衡与帝那点脆弱黏膜反覆折腾个没完没了,衡与帝闭眼静默承受,只是时而咬牙或切齿,蹙紧眉头汗水蹭蹭流,终於疼得猛地一拍床面,张口大喝:”──磨蹭个什麽劲呐!乾脆点!”随即飒飒两个掌风击向梅贵妃的屁股,两条大长腿交叠一夹,缠住那段腻滑腰身,五指捏住贵妃白溜溜的屁股往自己大力一压。
“您!嗯、嗯哈───!”梅贵妃怕衡与帝举止粗鲁会疼还妄想抵抗这跃进,把屁股往後闪得什麽似抵抗他送来的压力,衡与帝却把臀部一抬往前一拱。他那处本就疼得抽抽发颤,缩颤颤的紧致菊穴迎面相送,梅贵妃又没修练成精,自是美得难以抵御,呻吟叫唤出声,下身就势狠狠顶进。
深处猛然被打通贯入,紧绷的肠道却毫无准备,将那把柱身通体束缚如掐,憋得他血凝梗塞。入穴的阳首肉面一路滞涩,磨得梅贵妃敏感的那处火辣抽疼,衡与帝被插得肚子满胀,蜿蜒肉道不由绞缩如波,收放之间阻塞轻松,梅贵妃阳身血气瞬间直通,通得火热溢顶,腾腾膨胀跃起时再被猝然紧绞,就随着这松紧压迫,弹指间大张大收的喷力,直直抽射出来。
梅贵妃下身哆嗦吐泄,衡与帝肚里冷不妨被一股热液喷洒,他呆愣愣地看着面红如血的梅贵妃道:”这就完了?”
怎麽会──梅贵妃羞窘得要被自己活活气死,其实也怪不得,两人互相抚弄时衡与帝都泄两回了,他还硬梆着缠磨衡与帝不休,更别说衡与帝应允时就令他激动得要命,稍微刺激些可不就泄了吗?
这次伺寝对梅贵妃意义本就非同一般,宛如初次房事就表现早遗,梅贵妃根本不能接受,又听衡与帝那样问他,猛虎扑身就是一通胡乱搓揉,嘴上死死撕吻衡与帝可见的所有肌肤,插在衡与帝体内的孽障磨蹭得又勃硬了起来。
梅贵妃又羞又气,咬着衡与帝的嘴道:”方才不算!”
─还、还来!?衡与帝疼得有点惊悚,有心命贵妃退下身去,却简直让鬼压床一样动弹不得,被不断落下的亲咬弄得皮红肉肿。
衡与帝屁股含着一大股梅贵妃刚刚射入的淫液精水,吃得鼓汨汨的肠肉排动反应,蠕送得里头糊满了通处充斥。梅贵妃再挺物耸弄时,挤得衡与帝菊穴唧啾润凝,混着他下身黏腻,溅落得湿濡泥泞。
为洗脱方才困况,梅贵妃挺翘勃发的阳物长驱直入,一劲贯通深浅,几乎是挟仗这泥泞水意,在衡与帝体内恣意妄为。梅贵妃初御衡与帝,他终於掌得船舵,白皙韧实的腰身活跃矫捷,插弄得越发飞快,潺房花目深,曲径通幽,梅贵妃灵蛇送肉,肏得是酣然畅快,忘乎所以。
梅贵妃浑身珠汗莹莹,艳色动人,衡与帝鼻间漫溢着浓郁梅香,不由轻捧贵妃汗湿的脸庞,虚声软道:”舒舒服吗?”
他音声疲乏,神色怠懒,一身纱衣被揉得胡乱凌散,松落落袒露出一大片胸膛肌肤来,身下两条精健大腿赤裸勾在身旁,只交合处被隐约遮住,梅贵妃从未见过他这般淫色情诱的样子。
梅贵妃停下动作,回捧衡与帝的脸,心里真是爱他爱得不行,把满腔奔涛汹涌的情化成丝丝眷吻,辗转吮吻衡与帝两片嘴唇。
其中爱深意重,衡与帝亦有感知,他抬手来回抚摸贵妃湿漉漉的後背,双腿覆缠夹住他腰身,掌心在美人身上遍体游移,捻调的指腹爱抚不停。
梅贵妃断续的呻吟流溢拖曳,摊倒在衡与帝怀里,继而重重挺干起来。
衡与帝打个震颤,不由得仰脖抽气,梅贵妃压住他身体缠绵交颈,吮吻他紧拉的长长颈线,身形如蛇附缠猎,唯绷得肌线凹陷的腰臀送摆拱顶不停,狠力肏起这个夺他心魂,取他性命的男人。
梅贵妃喘息激昂,嘴唇歙张,口鼻已断绝了所有呼吸,双手紧紧按住衡与帝腰胯,狠贯进他深处顶住肏磨,胯下两丸挤兑在外饱满得囊重袋薄,皮面上筋脉促促颤抖,接着囊肉便如鼓抽抽敛动,衡与帝内里又是一阵灼烫浇入,叫贵妃满满灌射了两回在里头。
梅贵妃第二回是泄得浑身畅快,心满意足,抱着衡与帝幸福地不想撒手,前面的话头必须收回,他不仅仅要这麽一回,要永永远远,长长久久的才好。
衡与帝动了动下身,紧缩的密穴烫手山芋般将这无法无天的物事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