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拦到一部出租车,他迫不及待地说:「弄海园。」他
要回弄海园。
坐在车子里,冷静回想一下刚刚看到的叶雨菡面色灰青,凸目吐舌的死状,
越想越觉得她跟两个月前被人勒死的,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当售楼小姐的姑娘——
孙紫萱的死状很相似。记得新闻上说,孙紫萱是深夜被人用睡袍的腰带勒毙的。
他想着想着,不觉心寒起来。因为孙紫萱被害身亡的当天晚上,就是他猎获今天
死了的这位叶雨菡的同一天。
怎会这么巧?难道她们的死跟自己的猎艳游戏有关联吗?
不可能的!
他安慰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是一颗心重重的,感觉一身好冷好冷。
车子在弄海园前面停住,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递给司机,
看到司机慌张翻找着要找钱,他忙摇手说:「不用找了。」
这位中年的出租车司机是个老实人,他听到客人说不用找钱,感激地摘一下
帽子,特地同过头来向国雄行了一个注目礼。因为不用找的这一份小费,跟应付
的车资差不多一样多哩。他感激这位客人的慷慨施舍,所以行注目礼的时候,很
清楚地记住了这位客人的脸。
李国雄匆匆走进弄海园自己的房间,外套也没脱就投身倒在床上。他两手交
叠垫在后脑下,仰卧着空望天花板,他的脑筋仍然在孙紫萱和叶雨菡这两名被勒
毙的姑娘身上打转,她们都是他最近射中、玩过的猎获物。她们同样的死法,到
底意味着什么呢?难道自己命中带着凶煞,为什么被他射中的姑娘都会被人勒死?
他纳闷地摇摇头,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忽然对自己的虚实怀疑起来。于是
从胸口一直往下摸,他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当他摸到自己胸口那一撮浓密
的胸毛时,他欣慰地笑了。
只是巧合罢了!
他断然给自己下了结论,然后一骨碌下了床,打开衣橱开始换装,他希望尽
快的结束不愉快的一天!
李国雄不知道的是,当他离开叶雨菡住的出租屋后,把叶雨菡勒毙的那个女
人从叶雨菡的大衣橱里钻了出来。
「吓死我了,他不是应该在慕容若兰的屋子里吗?」女人自言自语,又看着
一丝不挂挺尸在床上的叶雨菡,这具艳尸堆在床上完全是一堆yInrou,丰满的ru房、
平坦的小腹、圆翘的tun部、乌黑的Yin毛、充血的大Yin唇、玉臂美腿,yIn水Jingye还
在滴嗒流淌。女人又shi了,她再次对着叶雨菡的yIn尸开始自慰,达到高chao后,喷
出的yIn水射到了叶雨菡的Yin户上。
女人这时被尿憋得难受,她灵机一动,把自己的尿道口对准了叶雨菡的私处,
朝着叶雨菡的Yin部撒了一大泡尿,把叶雨菡红肿不堪、Yin唇外翻的Yin户,直射得
黄、白水沫飞溅,Jingye、yIn水、sao尿横流,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这样你就是个真正的rou便器了,叶雨菡!」女人得意地笑着,她戴上手套,
把原来插在叶雨菡Yin道里后来李国雄扔到地上的那只高跟凉鞋捡起来,重新插进
了叶雨菡的Yin道,然后把她脚上穿着的那只高跟凉鞋脱了下来,放进自己的皮包。
女人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一具yIn女的四肢伸开的裸尸,白皙硕大的ru房,
绚烂盛开的Yin门,等着被发现。
叶雨菡那一丝不挂、屎尿齐流的尸体躺在屋子里,逐渐变得冰冷、僵硬。扭
曲的面孔上残留着被勒住脖子时的痛苦。她的眼睛斜着,舌头吐了出来。细长的
粉颈上那乌青的勒痕说明了美丽的叶雨菡是死于一次多么可怕的暴行。如水的月
光顺着窗子照了进来,照在叶雨菡圆润修长的腿上,月光在她晶莹的脚趾甲上反
射着点点光芒。
时间慢慢地流逝,当窗外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窗帘缝隙照射在屋里的时候,
叶雨菡呈大字型仰躺着的赤裸艳尸上最后一丝体温也终于消散了。
无人知道可怜的她在这悲惨的一夜到底承受了怎样冷酷残忍的暴行,只有这
具依旧美丽的rou体横卧在床上,默默地等待着那最后还要经历的一番羞辱……
第二天,李国雄魂不守舍地一直等着要看新闻,因为他知道叶雨菡的死讯一
定会在新闻上刊登出来。但是他却很失望地没听到预期的消息。不过他仍然心躁
而坐立不安,这一次跟上一次听到孙紫萱被害时的情况不同,上次他没亲眼看到
孙紫萱的尸体,这次他可是现场目睹了叶雨菡的尸体的,而且他可能是个发
现者,这世上知道叶雨菡已经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