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学陈三郎也要纳妾了,宁氏不肯,这次闹的全村都晓得了,宁氏还说如果柳寡妇进门,她就带着香草和小石头去跳河……”甄玲珑说的太开心,倒是把门口的客人给忘记了。
“买芙蓉酥二十包!”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大郎是也。
“湾娘,给他包二十包芙蓉酥!”张阿绣见是陈大郎,什么也没有说,就当他是一般的客人,微笑着说道。
“哎呀,三弟妹,你长出息了,开了这么大一家铺子。”陈大郎贪婪的眼神瞅了瞅张阿绣玲珑有致的身材,咧嘴笑着。
“停,我已经和你的三弟和离了,你可以喊我张姑娘。”张阿绣提醒他说道。
“哦,我倒是忘记了。是我那三弟没有眼光。”陈大郎又说道。
“别在我面前提他,好了,一共六十文钱。”张阿绣接过湾娘包装好的芙蓉酥递给陈大郎说道。
“这么贵?”陈大郎皱了皱眉。
“可是陈家大爷付不起?”湾娘笑盈盈的问道。
“哪能啊,给,不就六十文钱吗?我那兄弟可是将军,呵呵……”陈大郎利索的从荷包里摸出了六十文钱来。
陈大郎一听湾娘称呼自己是陈家大爷,顿时屁颠屁颠的把六十文钱递了过去,顺便就着湾娘的手摸了一把。
等陈大郎走了之后,湾娘返回厨房洗了二十遍手。
“湾娘,很抱歉,谢谢你。”张阿绣知道陈大郎的德行,才不太愿意搭理他。
“你和我客气做什么,我们可是好朋友,应该互相帮助的,这话还是你常和我提起的,你自个儿咋忘记了?”湾娘皱了皱眉。
张阿绣听了笑了笑。
“玲珑,湾娘,你们有事的话先走好了,我来看店。”张阿绣之前自己走的很走,一般店里的生意都是她俩在照看,所以她今天才这么说。
“我没事,我宁愿一天到晚在店铺里。”湾娘笑眯眯的说道。
“那我先回去了,爷爷说老想和我对弈呢,他输了几个子后,老念叨着。”甄玲珑点点头,她确实有事儿。
“那行,你先走吧,这儿有我和湾娘对付着。”张阿绣伸手拍了拍她的手。
连着三日,甄玲珑都没有来店铺里,张阿绣也没有当一回事,后来第四天甄家的一个小厮来店铺里传了一句话说甄玲珑的脸上出了疹子,一时不会不能来。
张阿绣很担心甄玲珑,就想着自己去看看她,于是她买了聚合坊的绿豆酥和醉鹤楼的烤鸭后,才去租了一辆驴车,往杏花村的方向而去。
一到杏花村,张阿绣就瞧见李氏正和几个妇人正在小溪边洗衣服。
那李氏一见张阿绣穿的比自己好,心里酸死了,那天九王爷主持的和离,难道张阿绣早就搭上了九王爷?
张阿绣从驴车上下来,给了驴车夫两文钱,人就往甄玲珑家的方向走去,只是不料李氏朝着她撒了一盆水,把她的裙摆也弄shi了,气得张阿绣暴跳如雷。
“李茶花,你是故意的?”张阿绣Yin沉着脸,目光冰冷的看向李茶花。
“你骗走我的阿杏,你这个坏女人,那么显贵的将军相公不要,是不是另攀高枝了?还是你早就搭上九王爷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嫌臊的慌!”李茶花越骂越过分,让张阿绣听了唇角猛抽,心中窝着一口气。
靠,她居然骂她!她还没有骂她呢!太过分了,有木有?
“我害臊?我用的着害臊吗?又不是我和两个男人玩双飞燕,他妈的,你当你自己是端庄贵妇吗?也不瞧瞧自己的所作所为,乡里乡亲的谁不知道你是杏花村的超级荡——妇!”张阿绣脑子一转,立马反击道。
张阿绣觉得这么骂,还不过瘾,干脆捡起地上的烂泥往李氏的身上招呼去,于是李氏心做的粉色绸裙一下子被弄的脏兮兮的。
张阿绣瞧见甄玲珑家的大黑狗,马上冲着大黑喊道,“大黑,我给你吃香肠,快点儿过来帮我赶这个贱人走!”
这儿洗衣服的不少农妇都是晓得陈家过去的那档子事情,更何况李茶花的风流韵事多多少少也是进了耳朵的,所以她们都是晓得的,这下子,因为一个李茶花而把甄家的那条大黑叫过来吓她们,她们一个个都对李茶花恨的要死。
“呸,一个风流胚子罢了,还当自己有多金贵!”这是赵大郎家的媳妇儿骂的,她是很清楚自家排行第五的小叔子和李茶花夫妻的那点破事儿。
“就是,自己那么下贱,还骂别人,真是害臊的脸子都掉地儿上了。”沈家小媳妇儿也对着李茶花指指点点,她是最厌恶李茶花的,没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去她家串门子,还硬是往她相公面前凑,她现在想想都害怕,这个李茶花难道想抢走她的相公。
“还茶花呢?被插还差不多!”最是毒舌的白大娘本就对李茶花这小蹄子看不上眼,如今还因为她,连衣服都洗了一半就被大黑给吓跑了。
这不,这些个农妇端着木盆,或者用扁担挑着水桶都纷纷四散逃跑了。
张阿绣弯腰蹲下去,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