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看着密林深处忽然跳出的几十个蒙面的黑衣人,狼牙军首领一时傻了眼。卧槽,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敢打狼牙军的劫!!
“小子们真是活腻了!知道爷爷是谁么!!”
“知道!狼牙军嘛”清朗的嗓音传入,密林中又缓步走出一个人。一身黑色玄衣,清瘦修长,看起来似乎就是领头的,倒是没有蒙面,英俊的脸上写满蔑视与不屑,“爷爷我劫的就是你们!”
一言不合?
简单,各自亮家伙,靠本事说话。
狼牙军本以为就几个绿林小贼,费不了多大的力气。根本没想过放信号向不远处的暗哨求援,等到趴在地上的大多数都是自己人后,才察觉到这次遭埋伏非比寻常。
“你们到底是谁!!”
带来的一整队耀武扬威的下属都在几分钟内被清洁溜溜,这战斗力绝对不是普通的山贼草寇。就着被一堆人摁成狗啃泥的姿势,狼牙军首领眼神愤怒的盯着那个领头人,意图死的一个清楚明白。
“打劫的。”
“放屁!!”
“你不信?那也没办法。”玄衣人用手指潇洒的一拨前额刘海,眼底平静无波。“爷爷就是想劫个色而已。”
劫色?
狼牙军首领的狗头落地的时候,那芝麻绿豆小眼还在不可置信的眨啊眨。自己这一队连兵带俘虏清一色的带把儿,哪里来的色?难道他们押解的那个标致的天策男将其实是女扮男装?不可能啊,抽鞭子打得兴起的时候他明明记得:那就是个男人!!
带着满脑子疑惑,狼牙首领死不瞑目。为首的玄衣人才不管这些,他几乎是一脸嫌弃的踢开地上的尸体,快步走向被押解的囚车。
囚车内的天策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浑身是血,衣衫褴褛。从刑讯破裂的衣衫处随处可见内中深可见骨的各式伤痕,有些甚至已经流脓发炎,惨不忍睹。
自上而下审视完天策全身,玄衣人的脸色沉了下来,一言不发。
倒是几个从属的黑衣蒙面人按捺不住,凑上前,拉下蒙面黑巾,出声询问:“老大,接下来干啥?”
还干啥?
这趟就是出门打劫的!
“来人,带走!爷爷要把这天策劫回去当压寨夫人!”
nainai的,这帮混蛋狼牙竟然把人折腾成这鬼样,看来晚上不切一回离经他的压寨夫人就要让给阎王了。
天策醒来的时候,浑身的神经只能感觉到一个字,疼。
腰疼,背疼,腿疼,连着说不出口的某个隐秘的地方都在抽搐的疼。——不对,那个地方!!!!那帮禽兽难道
乍然一个挺身惊起,全身上下的筋骨再次叫嚣着酸疼酥麻。淡淡的药香窜入鼻腔,倒叫他疑惑起现下置身所处之地。这并不是狼牙军的牢狱,也并非狼牙军的营地,室内红绸垂挂,摆设雅致,靠窗的桌案上更是一套别致古雅的文房四宝,有个修长身影正在专心致志的作画——
玄色衣着层叠繁复,及背黑发垂直如瀑。
听到了床上的动静,伏案作画的人抬起头,深邃的眼眸在对上天策探寻的视线后掠过一丝玩味。
“醒了?”
“是你!”盯着那一张过分熟悉的容颜,天策忽然间觉得头也开始疼了。
所谓的孽缘,就是指一方趋之若鹜,一方却求之不得。
在没有遇到万花之前,天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一个男人追着满地图的跑。那场面简直壮烈到犹如粘神附体,Yin魂不散。而且还得时刻提防着对方忽如其来的软筋针,破功散,逍遥丸,又或者是截元丹
一切用在他身上就一个目的,这个弯男势要把天策办成个生米煮成熟饭,就此双宿双飞。
薄被下的身躯一丝不挂,会Yin后的隐秘处更是刺痛抽搐。他犹犹豫豫地伸出右手探了下自己的私处,那一片触手所及的黏黏腻腻,shishi滑滑让他瞬间惨白了脸,僵化无言。他防了那么多年,逃脱了那么多次,甚至防范到行军打仗都铠甲齐整,抱枪而眠,却到底还是栽了。还栽的这么不明不白。
简直欲哭无泪。
“宝贝儿,觉得怎么样?”玩世不恭的油腔滑调,混搭着万花俊美儒雅的一派气度。墨非白很是开心的坐上床畔,搂过天策僵化的肩,淡定而猥琐的顺着那线条优美的背部曲线自上而下掌心下的rou体肌理流畅,弹性十足,口感很好,手感更佳!墨非白对自己的眼光表达了一万分的满意。
“放!手!”天策的回答咬牙切齿。抓住已经滑过腰际正准备向私处进发的狼爪,他眼底燃烧的薄怒透着七分懊恼还有三分羞愤。他低吼,“墨非白,你竟然给我来真的!”
“我一直都是来、真、的!”万花的回答吐字清晰,气定神闲。“秦凡,我告诉你,爷爷我自从第一天开始追你,就他妈没假过!”
是的,从来没假过。从他第一次出谷遇上这个风姿卓着,丰神俊朗的天策府骠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