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
想,我知道了,待会我就过去。”
挂掉手机之后,他才说道:“你先回房休息一下,什么都不要想,好么?”
我点点头,又问道:“那些绑夏然的人有说过什么时候交赎金么?”
很久没有得到他的回答,我本以为他是不愿意对这件事提起半个字的,可他后面却回答了我。
“明天下午三点。”
“…你小心点。”我淡淡的嘱咐他,他终是笑了,只是笑得有些苦涩。
转身离开我的视线,听到门外引擎发动的声响,我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回到夏然的房间,他的东西还整齐的摆放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里。
这个房间还留着夏然之前的味道,仿佛他还在这里一样。
也不知道现在夏然如何了,安全不安全,那些人会不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
知道自己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担心的,于是干脆躺在床上,拉起被子就蒙起头来。
但是这样不行,被子里也有夏然的昧道,真是糟糕。
以前夏然在旁边的时候总是嫌他缠着人烦,但是真是那个道理,没了才知道什么是没了。郝帅的事情也是这样。
可他们不是没了,而是一个躺在医院里还没醒来,一个是被人绑了去,但却是比没了还要让人痛苦的事,因为不知道他们下一刻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遇上这种事我却没法哭,要是真的哭出来就好了,就像焦闯说的一样,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就舒坦多了。
适当的发泄一下情绪就好,可惜我不是这类人,我真的哭不出来,越是难过我就越是憋屈。
闭上眼晴,我的呼吸变得清晰而有力,整个房间里只刺下我一个人,旁边没人,显得那么的寂廖。
越是烦躁,我就越是乱动,狠狠的捶着底下的床单,忍然手心搁上某个硬梆梆的东西,打得手心发麻。
我才赶紧在床单下摸索着,手心摸到一块冰冷的东西,一把抽出来,却是之前我想问夏然要回的那个笔记本。
忍然觉得这笔记本有些邪乎,因为郝帅出事后就搜到了这本子,而把它交给夏然后,夏然立马就出事了,这还不邪乎么?——造孽的东西!
我打开本子,再次看了一遍本子里的内容,还是只有一串电话号码跟一些看不懂的数字。
又认真的研究了一遍,忽然觉得那数字更像是账本?
咬着牙,我赶紧从床上坐起来,试着随侦打了本子里其中的一个号码。
手机那头响了几声,还真有人接了。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喂了好几声见我没有出声之后便挂断了。
我之后又同样的试着给好几个人都打了电话。
其中一个人那边的环境很吵,更像是在酒吧或饭店。
“陈书记,我敬你一杯啊,上次说好的事情可不能不算数啊,那笔款子可真是要靠你了。”旁边忽然传来个声音,带着笑意,给给大笑着的。
我一惊,赶紧给挂了电话。越想越是觉得奇怪了,再对了一遍号码,没错就是刚才那个电话。
没想到接电话的人还是个官呢?
渐渐理出了一些头绪,我之后随意扣了几个电话,同样的摸出了一些东西。
最后一个电话那里,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我本以为就算了,正打算挂掉电话,没想到临挂前一刻那边有人接了。
“不是说过了么?那账本不在我手上,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我这个局长的位置不做也罢!少他妈拿我家里人威胁!”
我一惊,手机从手心滑落,那边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劲了,赶紧给挂断了电话。而我则是弯着腰狂乱的翻着那本子。
数了数,满满三页全都是电话。整整有七十五个号码。那就是说有七十五人同这小本子有关的?
之后又给了爸妈电话,询问着郝帅有没有跟他们说过在公司主要担任什么职务,虽然对郝帅的事情也不太清楚,但知道的东西总要了解过我。
辗转了好几个人才知道,郝帅在方柔的公司原先是负责一些金融项目的,之前是跟着一个姓行的主任接待一些大客户。
终是知道这本子为何邪乎了,也难怪会这样,这本子如是搁在古代可就是写满罪证的账本,现在也如此,有多少高层人物牵扯其中我是大概知道了。
汗身颤抖的将那本子收入怀中,只因为认清楚了一件事。
那就是郝帅这次车祸绝不是什么意外,必定是被人策划,好的,而更让我害怕的是,只怕夏然那里也是如此。
夏然那个孽障,他那么Jing,怎么会不知道这本东西是账本呢,只怕他是早就清楚的。
想到这里,我又开了夏然的电脑,从这两天的浏览记录依旧邮箱开始查找。
果然是发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邮箱里的邮件有好几封是来自同一个没有真实署名的帐号。而夏然最近浏览的网站却恰好是方柔的公司。以及最近市里面的一些工程项目正好又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