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就是第一次。”
“不跟你聊这些有得没得了,就算你媳妇第一次给了你又怎样?就凭你那江湖人称‘王二分’的鼎鼎大名,说不定你媳妇早就在外面给你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了。”
接着,我右侧那名小警察结束了交谈,转而对前方副驾驶的那名威严的警察说道:“老大,要不我们前面临沂市下高速呗,然后找一家宾馆,我们也学她老公那样,给这个小骚逼喂一些安眠药,然后我们八个人轮了她怎么样?”
“你疯了?”
“怕什么,反正她又不会知道。”
“嗯,就算她知道也没什么,大巴车上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她都来者不拒,我们再怎么说也算精英人士吧?”这时候,一名一直没开过口的男人接话道,估计是正在开车的驾驶员。
“小赵,前面临沂出口下高速。”那名被两名小警察喊“老大”的威严警察开口道。
“耶,老大威武!”
“老大,要不我们换上便衣,在临沂找一家酒吧,然后从毒贩子那里买点摇头丸什么的喂她吃下吧?用安眠药感觉就跟操一具尸体似的,没什么意思呀。”,
“丁勇,你先给她来一手刀,以免她醒来。”警察老大开口吩咐道。
我是被渴醒的,我感觉浑身燥热难耐。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似有一眼泉水送到我的嘴边,我疯狂的汲取着。
接着我便感觉那眼泉水消失了,一个不太真切的声音响起来:“操,这小骚逼吻技是蓝翔毕业的吧,妈的我居然被这个小骚逼吮吸的透不过气来了。”
“哈哈哈”
“喂,王二分,老实交代,你小子是不是刚刚偷偷打过飞机了?怎么今天这么久还没射?你他妈能不能快点,老子胀的难受”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下身似是正在被一根大肉棒疯狂的抽插着。
我睁开眼,就感觉光线刺眼,赶紧又闭上眼。
好一会,我才适应了房间内的灯光,我睁开眼看到眼前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但却怎么也看不真切。,
“丁勇,她睁眼看着我呢,等她明早彻底清醒了之后,该不会记得现在发生的事情吧?”
“放心吧不会的,她只会感觉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渐渐的,眼前的人影变得清晰起来,然后我就更诧异了,怎么会是李万春那个混蛋?他不是死掉了吗?
我还没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李万春就一阵高速抽插,接着他把阴茎从我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送到我的嘴边,我赶紧闭紧嘴不让他射在我的嘴里。
结果,我挨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他把精液全都射进了我的嘴里。
“吞下去,不然老子打死你。”
李万春刚从我的身体里拔出来,另一个男人有插进我的身体里高速抽插起来。
这一次插我的人变成了季顺林,场景也跟着变成了季顺林的家里。
接着轮着插我的男人和场景不停变换着,一会儿是那名又黑又胖的丑陋狱警和黑暗的禁闭室、一会儿是陈凯他爸和他家乡下的那张大炕、一会儿是李志和他家复式公寓大卧房里的那张水床,
接着,一个飘渺的女人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喂,王琳琳,醒醒”
我睁开眼后,发现自己原来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你的住院费已经用完了,请尽快缴费,不然我们就只能给你停药了。”穿着白衣的女护士说完便转身走出病房。
我有点迷糊,刚刚是在做梦吗?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里呢?我对此为何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我目光顺着点滴的皮管望向自己的手臂,结果就看到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丑陋的小疙瘩。
这些小疙瘩让我想到了艾滋病,顿时我如入冰窖。
我伸手扯掉插在手背上的针头,起身踉跄着朝病房里的卫生间走去,然后站到镜子前,结果就看到我原本姣好的脸颊上,此时也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我不死心的扯开病号服望向胸前,我傲人的身材已经变得瘦骨嶙峋,且同样密密麻麻长满了这种小疙瘩。
果然是艾滋病,而且已经是后期了。,
前面说过我怕疼,所以我得知王淑芬跳楼自杀后,我连爬上楼顶纵身一跳结束自己生命的勇气都没有。
但是显然,和丑陋相比,我宁可死。
而且艾滋的死状是那么凄惨,与其被疼痛和丑陋折磨致死,我宁可选择跳楼这种方式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走出卫生间,然后毅然决然的拿起墙角放着的一只吊瓶架子砸碎了窗户玻璃,然后艰难的爬上窗台,闭上眼纵身一跃。
“啊--”我终于惊醒了过来,醒来后,我就感觉有一个男人正压在我的身上操我。
谢天谢地!这一切原来只不过就是一场梦。
发现大巴上以及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只不过就是一场梦之后,我产生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