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在赵燃的怀里摇摇欲坠,赵燃给他抚背顺气,问赵姑娘说:“你去问过赵鸿了吗?”赵姑娘道:“去找过了,说是不知道。”赵燃的脸冷了下来,道:“你去把他给我找过来!”赵姑娘正要转身去找,管家就领着小少爷进来了。赵鸿看了看他爹爹,虚弱的喘着气脸色还泛着青白,又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父亲,终于明白了事情重要性,不再给他妹妹打掩护,坦白说:“她去找李秀才了!”赵燃问他儿子:“李秀才是谁?住在哪里?”赵鸿老实讲:“是最近才来闽南的,在书院里教书,就住在书院附近。”管家默默的退出去,去找他家姑娘去了,没用多久就拉着赵洁回来了。小姑娘知道是他哥哥出卖了她,炸呼呼的梗着脖子质问他道:“你怎么能这样,我都替你写了作业”赵洁话音还没落,就顺着赵鸿不停摆动的头看过去,他爹爹被父亲环着,一句话都没说,身子轻颤,肯定又不舒服了,赵洁又瞄了眼她父亲,下意识的抖了抖马上就软了下来,她知道自己闯祸了。“老爷,那李公子不知道姑娘是个女孩子,说是如果知道肯定不会让她到家里去,今日之事他也不会多说。”管家在一旁帮赵洁打圆场。
“月月,闺女没事了,咱躺下来歇歇成不?”赵燃想让放揽月躺下休息,揽月也试着躺下,可他心慌得厉害还喘不过气根本躺不住。赵燃只好又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顺气。范老也在一旁写了方子让徒弟去抓药,又取了个平心顺气的药丸子塞进揽月嘴里让他含着。两个孩子乖乖的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赵洁从今日开始禁足三十日,赵鸿知情不报今日开始禁足十五日,今日你们都给我面壁思过去,走吧!”赵燃打发孩子离开后,才把手伸进揽月的衣服里给他揉着胸口。揽月也跌进他相公的怀里,接连喘着粗气。“赵姑娘,你明日开始给赵洁讲讲女孩子的事儿,教她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赵鸿那边我会去给他讲!赵洁今年十二岁了,真是转瞬间的事儿,日后也多教教她女红吧。”赵燃吩咐说。管家那边,赵燃并不用说,管家自然会去妥当安排,以后赵洁出门要找个年长的婢女跟着。
揽月吃了两大碗药,小腹涨得鼓鼓的,赵燃一直给他按摩助他排尿。晚上揽月难受得吃不下饭,赵燃也不勉强,两个人也没点灯,就在黑暗中依偎着。揽月吃了药,总算是能躺下了,黑暗里只有他和赵燃的眼睛在闪着光,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叹了口气。揽月抚着自己高耸的肚子说:“相公,是我错了么?我把自己弄得不男不女,也把闺女养成了不男不女的样子。”赵燃用指按揉着揽月的尿xue,道:“男人该干什么?女人该干什么?谁规定的?确实男女有别,现在女儿大了,要教给女儿。你还记得你当初让赵洁扮成男孩子去学堂的原因吗?”
揽月暂时想不了那么多,他让小厮拿了恭桶过来,他想尿得厉害,赵燃的手指顶得他尿意冲顶,揽月喘着气试着放松,还是没能尿出,难过的唤着相公。赵燃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一直嘘嘘的哄着,直到揽月尿了,才又缓缓的给他托揉着肚子。揽月打了个激灵,舒服的倒回到他相公的怀里,他的肚子现在有他夫君托着腰上松快了不少,他便揉着腹顶,跟腹中的孩子打打招呼。他还记得那时候,他情毒日炽,每日就想让赵燃疼他,爱他,上他。他的世界里就只有赵燃,他可以这么过,但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将来也变成足不出户,脑中只有夫君之人。世界如此广阔而美好,他想让他的女儿拥有整个世界,而不是一座封闭的宅院和一个男人。而现在他的想法依旧没有改变。
“希望女儿能长见识懂事故,等她长大了不必只为相夫教子而活”揽月省去了那些过往,只说了他该说的。
“那咱们闺女现在可长了见识?懂了事故?以后即使相夫教子,是不是也可活得自在?”赵燃搂着揽月问他。
揽月听了,鼻子一酸,转身也搂住赵燃,道:“她自在过头了!”他闺女人竟然直接追去了喜欢人的家中!哪里有半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可确实是快意!赵燃哈哈大笑,抚着揽月的头发说:“我赵燃的闺女就该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该教给她的是要教给她,便宜不能让别人占了。若是我闺女想让人家占便宜,那我赵燃无论如何都能护我女儿周全,让她一辈子过得自在。”
揽月用鼻子哼了一声道:“不是我打击你,自古情这一字最难将息。痴男怨女古来少了么?你不也是一个?你想让闺女跟你一样?强取豪夺?”赵燃低头看了看乖乖窝在他怀里的揽月,心道强取豪夺亦无不可啊!但他嘴上可不能这么说,赵燃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我有钱啊!再说了,月月,没人是完美的,我们,我们闺女,我们闺女将来的人生有些事情只能让他们去经历”揽月其实很累了,他趴在赵燃怀里一边搭话,一边打瞌睡:“我让他们念书,也是让他们明事理,很多事儿古人已经经历,明明白白的写进书里,也许现在用不到,等他们将来遇上事儿了,就有用了。可他们”揽月越说越慢,赵燃帮揽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给他垫好了软枕撑出他的身子,才说:“等我去找个说书的,把书编成话本讲给他们听,月月,睡吧,咱们慢慢来”
赵洁闯祸之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