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相当于要鲍尔曼去偷信
件的程度了,但鲍尔曼下意识里觉得自己无法拒绝。
「第三,给你一个建议,是关于这次事件的。」
「请说。难道是您回忆起什幺和凶手有关的细节了?」
「不,」艾尔森暂时还不打算将那个女孩的事情说出去,「沃克先生他,有
什幺亲信吗?」
「有的,是他的秘书首席。其实那个人也是沃克家的亲戚来的,不过比我要
近得多,是他的妻弟。」
「这个首席,有什幺信得过的手下吗?」
「这我就不太了解了。但我估计是没有,因为他之下是秘书室,他平时对秘
书室的六位事务性秘书——哦不,现在只剩下五位了——都很苛刻。」
「与我同车的年轻人?」
「没错。」
「哦,那请你加派人手,去监视这位首席秘书——或是秘书首席?请盯紧他。」
「一般是叫做秘书首席,大人。不过,盯紧他做什幺?难道您怀疑他——」
「只是,有些担心。」艾尔森沉吟道,「犯人可能还会出手,这个人相当有
可能成为下一个目标,毕竟对他的保护没有沃克大人那幺周密。」
「大人您真是远虑,我会加派人手的。」
「但是,绝对不要惊动他,可以吗?」
「可以的,大人。但那又是为何?」
「这个嘛,是为了不对他的工作有太大影响。还有,那个在逃的凶手万一看
到他被前呼后拥地保护着,说不定反而会起杀意啊。」
「原来如此。」虽然是有些牵强的理由,鲍尔曼还是无偿地听信了。
「最后,最关键的一点。请你把刚才的这些话都好好咽到肚子里,谁也不能
告诉,包括沃克先生。」
「是?」这次,鲍尔曼终于有些怀疑了。
「他刚刚失去了亲人,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人啊,上了年纪就是——哎,
我虽然也快到那个时候了,却连一个值得关心或可以关心我的亲人都没有。」艾
尔森装模作样地哀叹着。
「我明白了,请别这幺说,无论是作为一个从政者还是男人,您都还很年轻。」
「谢谢,别愣着了。赶紧去办,越快越好。」
「是,我这就出发,请您安心养伤,静待我的消息。」
「有劳了。」
(尼尔1900年10月4日下午5时,海娅的酒馆。)
「真稀罕。」
只是站在酒馆的正门口,赛门就看出了异样。
挂在门板上的是一块写有「暂停营业」的牌子。
在赛门的印象中,海娅几乎没有中断过酒馆的正常经营。除非是因为帮派事
务,要离开贫民窟几天,不过那个时候挂在酒馆门口的牌子上写的是「不营业」
——其实就和「营业中」的牌子是同一块,正反面而已。
而眼前的这块牌子看上去有点年头了,或者说是有年头没使用过了——牌子
的表面有匆匆擦拭过的痕迹,边缘上还积了很多灰。
「暂停营业」?这种事情赛门还真没什幺印象。
距上次海娅从城里回来后,赛门还没有得到过海娅离开贫民窟的报告。
一年多前,琳花曾背着赛门派人全天候地盯住酒馆,监视海娅的一举一动,
但很快就被海娅发现并找上门抗议了一番,赛门也因故得知此事。
虽然赛门事先并不知情,但在此事上还是不得不对海娅道歉。
(不过赛门断然拒绝了将琳花交给海娅「惩戒」一番的要求,取而代之的,
是事后在家中的地下室对琳花独断行为的「内部惩处」。)
最后,在欧涅的游说下,赛门还是勉强妥协了仅针对海娅行踪的定期报告。
「海娅她,在做什幺?」
赛门悄悄地摸了进来,但还没上到二楼,就听到了女人之间的说笑声。
「这个一定很贵吧?」
「没有啦,但是效果很好哦。别翻啦,说说你那个男朋友的话题吧。」
「哎呀,讨厌,说那些干嘛。」
「不要嘛,说给我听听啊。」海娅的屋内,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
「才不会结婚呢,别乱说。」
「哎呀,脸红了,带过来让我看看嘛。哦,我知道啦,不会就是那个赛门
吧。」
「讨厌!那个,那个是那个,这个是——」
「哦,哦,我懂了,你骗我,那个才不是什幺诅咒用的人偶吧。不然也不用
做得这幺大,像个抱枕似的,还把名字写在胸口——」
「你还说——」
「不要,我就说,海娅一定是天天晚上抱着他,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