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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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熹·长安回望绣成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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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的声音响起来:“没有地方比汴梁更好。”

    每个地方都有缺点,可也没有那个地方比汴梁更危险,整个朝廷都在汴梁,要是被他们围住就完了。

    赵煊要跑绝对不等人,如同持盈上次那样,揣上什么是什么,而且和持盈那次留太子留守不一样,赵煊的儿子赵谌才四五岁,他这次要是走,十几年内绝不会回来,因此带再多首饰、衣服都是身外之物。

    他压低了声音:“把常穿的衣服都缝上密袋,往里放金珠。”

    只要跟着赵煊安全到达目的地才是最要紧的,万一路上慢一步,和大部队失散,身上必须带着钱才是最必要的,六哥赵焜之前就和他说过,在南方的时候他的马忽然病了,和大部队离散,只能在当地官衙住下,最后第一个回到汴京——要是天子逃难,各地官衙估计都要瘫痪,靠身份没用,得靠钱。

    余容一听他言下之意,立刻吓跳起来,赵熹又哑哑道:“两个姐姐的玉牌赶紧打好。”

    婴儿不会说话,所以要凭证。

    吩咐完这些以后,赵熹头大如斗,也许逃跑就在这几天,可他——下体的疼痛一点点漫上来。他原本满脑子都是逃跑,吩咐完事情以后神经一松,竟痛得跌回枕头上。

    他这样子怎么跑?做马车吗?要遇见一点意外,走都走不了:“我要好起来、我要好起来——”

    余容的手从腋下穿过,抱起他的上身:“只要多下地走走就好了,来,我扶着你。”

    赵熹再高,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七岁,且瘦,身量并不压人,余容将他扶到坐正,刚要叫他适应适应再站起来,可赵熹并不等待,撑着余容的肩膀,一秒钟也没停歇,“唰”一下就咬牙站了起来。

    “嘶!”

    下体的疼痛像一千根针在扎,他感到他是一个婴儿。肌肉没有萎缩,可如同摆设,让骨头去磨损他的皮肤,叫嚣着抠开一块无形的、

    巨大无比的血痂,黑红的颜色晕在他眼前。

    余容尖叫道:“慢慢来、先坐着,先坐着!”

    赵熹没有坐,他木头似的站了一会儿,抓着余容的胳膊,往前挪一步,又挪一步,他觉得走了好远好远,可床还在身后,只要一屁股就又能坐回去。

    “到屏风后面去。”赵熹说,“我要、我要……”

    屏风后有一个简易的,夜里出恭用的盂壶,赵熹扶着旁边的木架,摆出要尿的姿势,并罕见地叫余容出去。

    说实话,他们彼此什么样子没见过?

    其实是赵熹想偷偷看看自己。

    他下体只有一条轻薄的亵裤,把它褪到脚边以后,他撩起长衫,看了看自己生产以后的下体。

    他摸过自己膨胀到极致又瘪回去的肚子,原本他的肚子上面有一层漂亮的、薄薄的肌肉,怀孕以后就消失了,现在孩子出来,肌肉也没有却没有再回来。

    他又向下,摸到自己的阴茎,软嗒嗒地垂在胯间,又向下摸自己的阴蒂、女穴,摸出了一手红,那里还没有愈合,一点血痕顺着他的腿往下流。

    没事的,没事的,都会好的,只要多运动运动,肌肉就长回来了,坏血排干净,伤口也会愈合的,任何东西都是有代价的,就好像没有钱买不了货物那样,这只是他付出的一点点小小代价,获得了两个女儿,真好,别人痛一次才生一个,他痛一次就生两个呢!

    这算不算回本?

    他开始安抚自己,因为他潜意识里面有点后悔,这种痛苦显然超过他的想象,可后悔是他不喜欢做的事情,只要怀上孩子,就得生,因为堕胎也一样痛,孩子也是化成血从下体流出来的,不想经历这种痛苦的话,只能不做爱。

    那个惊悸的梦又传上他的胸膛,可是,他后悔跟乌珠做爱吗?

    他不后悔,只是不想再纠缠。

    那,不后悔就行了。

    他终于安抚好了自己,把阴茎掏出来,准备开始尿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强烈的尿意下,他的阴茎竟然没有任何动静,如同一滩死肉那样被他扶着。

    他松开手,阴茎就掉回胯间。

    他忽然意识到,这块肉死了,失去了最基本的功能。

    沉默着,沉默着,房间里凄厉地响起一声呼喊:“余容——”

    余容转到屏风后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赵熹身上穿着一件素白的长衫,因为妊娠浑身上下透出三块红点,两块乳晕,还有下体的阴茎,影影绰绰的白粉光晕里,她只能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还有赵熹惊恐的眼神,死死扶住木架的手。

    他失禁了。

    阴茎无法排尿,尿液不知道哪个口里面胡乱冲出来,和女穴里的血一起。

    滴答、滴答,汇聚成一个小滩。

    他扶着旁边的红木衣架,眼睛盯着屏风上的山水,可水声还是不住地传进耳朵里。

    门被打开,韦氏带着一点风尘进来,她刚要脱去外面的衣裳,以保持洁净靠近赵熹,可“砰”一声和余容的尖叫一起作响在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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