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拉过一个凳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调酒小哥闻言笑了一声：“哪儿啊，老板懒着呢，人手够的时候来店里就只喝酒，现在缺人了没办法只能顶上呗。”
“没招到人吗？”
“是啊，门口还贴着招聘信息呢。”调酒小哥拿着拖把拖地，砸了咂嘴，“老板，你当你毛头小子谈恋爱呢装逼用这招？就不能好好开瓶盖？弄一地水……”
齐玉装聋，仰头喝水。
“哥哥，我能来给你打工吗？”
“咳咳——”齐玉平白呛了一大口水磕得昏天暗地。
调酒小哥一乐：“行啊你来……”
“不行！”
齐玉打断，抬手用手背擦了一下潮湿的嘴唇，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有点心虚，一边脱围裙一边找补：“你又没经验，帮不上什么忙，有教你的功夫不如我自己上……我去歇会，八点半过来。”
见他要走，于清晚有点念念不舍的，往常齐玉可是要带到半夜的，虽然八点就要撵他回家……
“跟我上去洗个澡，一身的汗，空调再给你吹感冒了。”
齐玉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叼了根烟用牙咬着，边掏打火机边看向于清晚：“走啊。”
于清晚脸上这才多云转晴，嘻嘻一笑从高脚凳上跳下来。
“哥哥，你……”
齐玉一把把于清晚推进浴室：“先洗澡，洗完澡跟你说事儿。”
浴室里很快响起了水声。
脏衣服是不能穿了，于清晚跟自己身材差不多，齐玉随便找了件自己不常穿的睡袍让他凑合先穿着。
齐玉下意识按门把手，门没动。
小孩儿看着没心没肺的，还挺有戒心？
抬手敲了两下门玻璃：“开下门，给你送件衣服。”
说完，齐玉才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点猥琐。
在片子里出现这种情境，一般推门就被搂住，按墙上，然后……
思绪乱飞间，门猝不及防打开，齐玉一愣。
门大喇喇开了一半，于清晚赤裸站着，身上湿着，水煮从发梢滴落，顺着锁骨滑过胸前，顺着两乳之间的沟壑滑过。
少年的身体清瘦而青涩，恰到好处的女性特征反而成了情色的点缀。
齐玉有点没法控制住自己不去看，只好闭上眼睛：“先凑合穿……”
“哥哥……”
黑暗中，齐玉突然被抱住。
潮湿的感觉穿透衬衫贴在身上。
“你不想抱我吗？”
“别闹，弄得我一身水……”
齐玉话音未落，搂在腰上的手更拉紧几分，胸前的触感太过明显，让他忍不住有点生理反应。
“我没有想缠着你的意思，我就是……”于清晚语气有点失落，“我本来不想缠着你的，但是……我就是感觉你真好，你还撵我……”
于清晚颇有一副越说越委屈的架势，齐玉没绷住，忍不住要笑。
得了吧，傻孩子情窦初开的有点晚，能怎么样呢？
唯一一点生理反应也让弄没了。
“我怎么撵你了？”
齐玉抬起手搭在于清晚后腰，搂着他往前走了一步，反手把浴室门关上。
浴室里还残留着热水澡腾腾的暖意。
“你八点多就赶我走，别人都说晚上才热闹，他们都跟你那么熟，你还那么好看……”
于清晚是真有点委屈，从齐玉肩膀上抬起头，两人终于稍稍分开了一点：“你是不是，觉得我打扰你了？”
“小朋友，认清点形式，”齐玉面无表情，手上微微用力在于清晚腰肉上掐了一把，“就你这样细皮嫩肉的，把你剁八块丢进去都不够那些色狼分的，你当我这儿是幼儿园？”
于清晚有点蔫儿，低了低头，后知后觉脸有点儿红。
“于清晚，我们只是约了个炮，还是你提出来的，你现在含沙射影地暗示我这个，是不是有点道德绑架呢？”
于清晚一愣：“我没想，我……”
“如果你介意我操了你，”齐玉牵着于清晚一只手缓缓放在自己腿间，“我给你一次机会操回来。”
于清晚语气有些慌张，挣扎着想收回手：“哥哥，我真的没有……我是自愿的，我……”
于清晚眼眶一热，一颗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落下来。
齐玉就这么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那种眼神，让于清晚觉得比裸体更让他无所遁形的就是站在这个人面前。
“这就哭了？”齐玉抬手替他擦掉眼泪，齐玉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你在吃什么醋？”
于清晚没应声。
“觉得我怀疑了你的真心？”齐玉的手指蹭过被泪沾湿的睫毛，“那我就是愿意随便跟别人上床了？你怀疑我真心的时候，我上哪儿哭去？”
于清晚眨眨眼睛，像是脑子没转过来。
齐玉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