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球不回家，一身臭汗到处乱跑？”
见于清晚嘿嘿地笑，随手抽了两张一次性抹布：“一身汗，擦擦。”
“受得了烟味吗？”
但要说小孩儿没认真，这天天跑过来也不像是要撇清关系的样子。
很性感。
齐玉叼着烟逗他，一手拨了一下于清晚的小乳尖，调笑道：“我瞧着你这对小奶子倒是挺可口的。”
像是刚打球回来，还穿着宽松的运动白t，额上戴着黑色的发带，嫩的跟高中生似的。
“运动完先别喝冰的。”
这两天吧台一个调酒师刚辞职，店里客人多的时候忙不过来，暂时由他顶着。
齐玉今晚格外偏爱他的胸乳，齐玉自己的要更小一些，几乎与男性无异，但乳头却更大更饱满，是绯红的。
见齐玉收完了杯子又去擦吧台，转头又有服务员送上来订货单，忍不住好奇问。
“……抽吧……”于清晚含混道，像是累了，手却偷偷去解他红衬衫的纽扣。
“哥哥，你不是老板吗？为什么天天干活？”
调酒小哥咳了两声，装作若无其事走过来结果齐玉手里洗了一半的杯子，顺势在齐玉肩上不轻不重一撞。
齐玉面无表情盯着男人：“先生，要喝点什么吗？”
“真的！”似乎是见齐玉不信，于清晚连忙解释，“我高中就在附近，离这里走路就十分钟，我找了以前的校服混进去呢……”
齐玉叹了口气，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瓶气泡水，在金属把手上一磕别开瓶盖，气泡咕嘟嘟冒出来。
一杯饮料做好，齐玉刚准备给于清晚送过去，就见小孩儿旁边多了个人。
突然一杯饮料重重放在手边，发出砰的一声。
于清晚皱皱眉头。
说着还拉开挎包拉链，露出里边蓝白相间的校服外套。
把酒吧送到客人面前，齐玉收了吧台上喝空了的的酒杯，和调酒壶一并放进水池里打开水龙头冲洗。
齐玉闭了闭眼，点了烟，边系扣子边赤脚往阳台走。
小孩儿，打完炮了色心上来了？
“你的追求者？”
齐玉皱着眉打断，凑近了看才见于清晚略微汗湿的碎发和运动后微微发红的皮肤。
两人相拥着躺在床头缓了两分钟，齐玉下意识伸手去床头摸烟，突然顿了两秒。
于清晚乖乖接过来擦头发，没擦两下突然一顿，犹豫道：“不……不臭吧？”
“不好意思，我弟弟未成年。”
于清晚勉强维持着礼貌，思索怎么能拒绝眼前这个死缠烂打的男人。
“咳咳，老板。”
齐玉忙完
“不是，”于清晚磕磕绊绊解释，“我就在附近打球，所以……”
现在的小孩儿都在想什么啊？
齐玉的腰身看起来要更精瘦些，长发散下来，黑与红衬得皮肤更白。
于清晚倒真像是色心后知后觉地来迟了，缓了一会儿，把一排纽扣尽数解开，露出一夜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去总看不真切的胸口。
薄荷糖生生碎成两半。
还是冲动了。
“老板就是得什么都干呗。”
齐玉以为他不喜欢，正欲说“我去阳台抽”，却被于清晚翻身搂住腰，整个人趴在他胸口。
也不是他不愿意负责，他还没张嘴提什么负不负责的事情，小孩先红着脸跳起来替他撇清责任，倒像是他小题大做似的。
齐玉咬着薄荷糖胡思乱想，凭肌肉记忆做饮品。
这力度重到于清晚几乎觉得杯子要碎掉了，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于清晚见男人跑远，恢复满脸笑意：“哥哥，我……”
男人比于清晚要高得多，一手撑着台面站着，于清晚就只能抬着头看他。
齐玉并不记得附近有什么可以打球的地方，权当他扯谎。
视线落到男人拿在手里的手机上，赫然是微信二维码。
不知讲到什么，嘴角还挂着笑意。
“要舔舔吗？”
齐玉越想越迷惑。
自从上周稀里糊涂磕了一炮，这小孩基本上天天都得来串个门。
咔吧！
男人文言退了一步，尴尬笑道：“老板弟弟啊……我看年龄也不大的样子……”
齐玉原本冷着脸，闻言没绷住笑了出来：“不臭，香的要命，喝你的水。”
齐玉微微皱眉，牙关用力。
于清晚是真的渴了，一口气灌了半瓶气泡水，撑得连着打嗝。
“客人，这是你点的酒，慢用。”
齐玉抬眼，吧台角落坐着熟悉的身影。
齐玉叼着烟，没点着，垂眸看着于清晚的小动作。
晚缺像是失了力，软软靠在他怀里。
于清晚往后一缩，抛下一句“想尿尿”躲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