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江欲白兴味盎然地说道:“作为报复,我要看你挤nai。”
周彻暴起。
江欲白晃动手机,“你敢动手我立马发到网上!”
“江欲白,你别太过分!”
“挤不挤?”江欲白翻个白眼,一边念叨一边Cao作手机:“我数到十,如果你还不表演给本少爷看,立马全网曝光,我看看取什么标题好呢?男人nai子长成这样什么水平?海市大nai体育生?还是说……”
周彻听不下去了。
不等江欲白倒计时便颓丧地坐回沙发。
江欲白站过来,不耐烦地催促,“喂,你挤不挤?嗯?本少爷可没这么多耐心。”
周彻冷冷看他一眼,咬牙掀起衣服,用下巴按在胸前,骨节分明的大手粗暴地抓向自己娇嫩的rurou,自暴自弃地挤压,可是太痛了,他不过挤了两把就满头大汗,浑身虚脱一样动弹不得。
江欲白没好气道:“nai呢?”
周彻:“没了!”
江欲白啧一声,指着他,“说屁呢,这么大的ru头没有nai?一定是你不想表演给我看,你这心机大肌霸!”
周彻抓起杯子打他。
江欲白闪开,跳到男生身后,毫无征兆抓了上去。
“啊哈……”
周彻仰头呻yin,粗长的脖颈绷得青筋暴跳,喉结随着江欲白的抓握,难耐地滚动。
他下意识憋气。
却适得其反,使得胸部的快感更加明显。
他还是处男。
跟江欲白这种从小浪到大的公子哥不同,只用右手在深夜发泄过难以纾解的欲望。
可怜的周彻根本不知道男人的ru头也会获得快感。
尽管这种快感来自另外一个男人的抓握,来自他的好兄弟,好朋友。
一瞬,他甚至原谅江欲白的恶劣了,因为能对好兄弟的揉捏产生快感,好像更加可耻。
“小白……别……嗯啊……别捏……”
江欲白坏笑,“怎么,捏爽了?”
周彻咬牙,忍了忍,结果江欲白变本加厉,揉得更厉害。
他玩过好多人的nai子,是玩nai子的高手,抓握的力度恰到好处,不会太轻,隔靴搔痒,也不会太重,产生不适的痛感,他的手指冰冷且灵活,摸着周彻的nai,给周彻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
江欲白在他耳边呵气,“阿彻,我的大nai牛,快睁眼看看,这是什么?嗯?”
“屁……说谁nai牛……”
周彻睁眼,只见自己的ru头在好友的玩弄下,颤巍巍流出nai来,就像流眼泪。
他震惊又尴尬。
江欲白用食指和拇指捏住ru头扭动,疏通后又用指腹拨弄,那本来不该有任何功能的ru头饥渴地张开嘴,顺着男生细白的指往下滴滴答答。
好怪。
好尴尬。
可是又好爽……ru头酥酥麻麻,ru房,天呐,他怎么会管自己的胸肌叫ru房……ru房有细微的电流蛇一样来回窜。
想要更多。
想被好兄弟继续玩弄。
他从来没这么爽过,rou棒也开心地站起来,只是被内裤紧紧束缚,不能释放。
“小白……啊哈……小白……呃……不要……不要……停下……我变得好奇怪……不要……”
江欲白眯眼在好友粗壮的脖颈忘情地嗅闻。
他确信,周彻发情了。
他的身体分泌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同时由于雌性荷尔蒙也同样汹涌,又掺杂着女人来感觉时的甜腥。
喉结动来动去。
是嘴里的口水在疯狂分泌,根本来不及咽下。
没想到周彻这么敏感。
江欲白闻着好友的味道浑身来劲,可是一想到这是男人,又有点膈应,那天干亲弟弟的屁眼是酒后乱性……今天呢?这算什么个事?难道他要在清醒状态主动干一个男人?
什么同性恋竟是我自己的垃圾剧情。
他以后还怎么在江思诚面前树立兄长的威信?
江欲白迟疑了。
没迟疑两秒又恼怒起来。
“Cao你妈,周彻,明明是男人干嘛长这么大的nai子,他妈的,不用怀孕都会飙nai,怎么不去牧场替代nai牛产nai?啊?哼什么哼,脸红个屁,你他妈倒是睁开狗眼好好看着自己,瞧瞧,流得老子满手都是……以后我老婆生孩子都不用买nai粉了,雇你当nai妈算了……”
周彻满脸尴尬,口干舌燥又有气无力地按住好友揉捏的手,“小白别捏了……当我求你……你已经看到我飙nai了……够了吧……我也不想的……啊啊……你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帮他用力排nai。
江欲白从根部握住玩得软趴的nai子,用力一挤,两道ru汁横空出世,在空中激射。
抛物线从远到近,然后稀稀拉拉剩一点,再然后滴滴答答,顺着江欲白的手乱流,也打shi了周彻的腹肌以及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