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白恶劣地加大力度,感受弟弟的生殖器在脚底颤抖、痉挛,然后可耻地膨胀?
江思诚的小rou棒在江欲白的折磨下,可耻地硬了。
少年的求饶变了味,像是呻yin。
江欲白揪住他的脸就是一巴掌,咬牙切齿道:“你他妈比母狗还贱啊,江、思、诚——”
江思诚浑身颤抖,痛苦又愉悦地抱住亲哥哥的腿求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哥,我不是故意的,鸡鸡不受控制……求你……放过我……别踩了,弟弟……啊哈……再也不敢了。”
少年满是泪痕的小脸依偎在自己胯下,两腮红红的,兔子似的圆眼可怜巴巴仰望。
一股邪火蹭的蹿上来。
江欲白的裤子渐渐鼓包。
跟弟弟江思诚细细的金针菇不同,17岁的江欲白虽然长了一张过分美丽的脸,那里却十分雄伟,只是半勃起状态都能凸出夸张的形状。
“哥……”
江思诚吃惊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鼓包。
江欲白拎住弟弟的头发,又是一巴掌,“你个贱货,就连对着自己的亲哥哥都要勾引吗?”
“我没有!”
少年惊恐地反驳。
他没有想要刺激江欲白,他、他的心里只有周彻,从见第一面开始,从始至终只有周彻!
生殖器的勃起使得江欲白的头痛稍稍减轻了,但是他的思维还在受酒Jing的影响,并不清醒,也许也不是不清醒,他从小都是唯我独尊的性格,小时候逼大哥江启舟当马,又打又骑,动不动就跟父亲动手,就连对唯一的小弟,也是动辄打骂……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少有lun理道德的限制。
如今江思诚的“错误性向”更是给了他为所欲为的借口,身为哥哥,应该好好教育弟弟,而不是放任他成为一个对着男人张开大腿的男孩。
江欲白解开裤扣,玉石一般Jing美的手指拉着拉链往下。
没有裤子的限制,裤裆的鼓包更加惊人,还隐隐散发热意和一股甜美的腥味。
江思诚耳朵通红,下意识躲避。
江欲白揪住弟弟的耳朵,冷笑道:“不是想要男人的鸡巴吗,来啊,看看你亲哥的鸡巴大不大!”
“不要,哥,我们是亲兄弟啊!”
江思诚伸手推拒,却还是被暴虐的江欲白揪住脑袋往胯间按,他不愿意,还有点恶心,可是脸还是无可避免地贴住了哥哥的ck内裤。
好大。
好热。
明明是亲兄弟,为什么江欲白的鸡巴这样大,他的却那么小……
江思诚舔了舔唇,口干舌燥地哭着摇头。
江欲白猛地一扯,“拉开!”
“不要——哥——”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江思诚。”
江欲白的声音变得平淡,这就是真的要发火了,还记得小时候弄坏他的单车,江欲白可是直接把他推进池塘,要是不拉开看哥哥的鸡巴,今晚……也许江欲白会把他溺死在浴缸吧。
江思诚绝望地捏住内裤的字母边缘,往下慢慢拉,漂亮的人鱼线露出来,然后便是粗壮的鸡巴凶猛地弹出,狠狠打在少年满是泪痕的小脸。
“唔……”
江思诚闭眼躲避,喘了一声。
他小心翼翼睁开眼睛,喉结难耐滚动,哥哥的,好大,刚刚打在脸上,好硬。
少年一动不动,被亲哥伟岸的生殖器定住。
江欲白转动脖子,眯眼,颈间的金属链熠熠生辉,他从来都很享受支配和霸凌的感觉,每当拳头落下,快感就降临,他十三岁的时候就不是处男了,把家里雇佣的保姆和保姆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儿同时干到怀孕,花了一大笔钱才摆平。
他爸江洋对他头疼得不行,警告江欲白再闯祸就断绝父子关系。
他不想失去继承权,安分了一段时间,转向霸凌同学。
怎么说呢,看到别人跪在地上求饶确实很爽,一度让江欲白以为将别人踩在脚下就是最爽的事了。
现在看来,不是。
弟弟,他的亲弟弟像女人一样跪在他身下,羞耻又迷茫地面对他的鸡巴,整个人散发出的痛苦气息竟然如此迷人。
江欲白缓缓吸口气,说了一句令江思诚震惊到破碎的话。
“帮我口。”
江思诚惊惶抗拒。
江欲白揪着他的脑袋往墙上砸,数次撞击后,江思诚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
少年绝望地央求:“哥,我是你弟弟……我们是亲兄弟……我不能吃你的鸡巴啊……求你……我会疯的,真的会疯的……我再也不敢喜欢男人了,哥……求你……不要啊……”
“张嘴。”江欲白琥珀色的眼睛投来淡漠的光。
江思诚侧过脸,却还是被哥哥掐住下巴,小嘴痛苦地张开,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散发着阵阵热意的小臂粗的哥哥rou棒便不由分说地捅了进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