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继续要走过来,双眼笑眯眯看着外公,越发像是要把外公整个人从上到下细细都看一遍才行。
“这女的好不害羞,我不吃她的糯米鸡。”
她弯下身子把塑料袋挂在栅栏上,胸部立刻浮现出弧线,又把微湿的头发撩到一边,眼睛却是偷探外公的内裤位置,装模作样的捋起袖子说:“雄哥做甚帮孙冲凉,计我话要我说,女人做比较方便。”
胡思乱想之际,外公的大手指尖触碰我的手,他轻柔地用指腹抚摸我的指尖好让连接处不会破掉,然后在他带领下两人左手右手一起张开,两个人手对着手,我们身前的肥皂泡泡完全融合成一片。
“犀利啊阿公!个大泡泡真靓!”
“剑锋嫂子!”外公又呵斥了一声,眉宇之间厌恶之情快要溢出。
“他今天没来,他走路不太方便,以后见了告诉你。”
“哈哈哈哈!阿仔的啫啫皮好紧啊,那以后等它自己变大翻开来吧。”
我才发现这个剑锋嫂,刚刚也来过,四十的样子,头发油油的挽起,本不打眼。可是现在去而复返,头发却刚洗过散开,穿得很不一般,本来下田干活一样的灰条长袖和袖套,换成一件很紧的贴身鲜黄色碎花扣子短袖,襟前松开了三颗扣,远处看去也玲珑身段,难怪让人认不得了。
又痒又奇怪,我低头一看,外公正想把我鸡鸡的包皮向后翻,我正想问外公这是干嘛,有一阵怪感觉传来,是一种钻皮撕开的痛感。
那女的才停下脚步,笑道:“雄哥,刚返去就想起毋知你家有无食的,蒸了点自家做的糯米鸡过来呢。”
她也不纠缠,再看了一眼外公,又转头麻利地走出院子。
外公头顶的水,随着脖子后面汇聚流了下去,因为他蹲着,背上的肌肉凹凸有致,中间的脊椎像是一条陡峭的山道,水冲开那一摊摊的肥皂渍,顺流而下,一泻千里,流进外公因为蹲下露出来的屁股蛋,仿佛是冷井水流进温暖敏感的地方,外公打了个冷颤。
“阿公……”
“阿仔平时也不洗小啫啫?”
然后外公就蹲下用肥皂打了一些泡沫,涂在我的鸡鸡上,慢慢洗了起来,我则闻到外公头顶刚洗完头那种清新的味道,看着外公的健康的头发虽然湿透却强韧不服输地对抗着水滴,一根一根竖着,我顽皮地用手掌轻轻的按压外公的倔强头发,感受那种弹性,一下一下插在我的掌心,痒痒的。
平时我跟只大我一岁的哥哥两个人洗澡,确实洗澡很随便,打打闹闹,有时候还演各种动画电视剧的打斗情景,忘乎所以。
“好痛啊!臭阿公!”
这一刹那,以后二十年每每想起,一切鲜活如昨。
他说完仿佛心情很好,就吹两句口哨,站起来,却看我嘟着嘴生气地看着他。
外公似是见我话说得傻傻的,给了我肥皂,笑而不语。
外公大声呵道:“剑锋嫂!我个孙在洗澡,淌湿淌湿的,别行过来了。”
我尖叫一声,立刻捂住自己鸡鸡。
“多谢你的吃食,先回去吧,等地方干净些,下次请你一家子过来吃饭。”
洗着洗着,我双手拿起水瓢就想冲泡沫,没想到阿公制止了我。
“阿仔要不要玩个嘢?”
外公半蹲,迁就我的高度,松内裤湿答答勉强挂在大腿上,湿漉漉的一根鸡巴形状呼之欲出,我好奇地想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我怕自己连黑哥的腋毛都长不出来。
在村里生活像脱离本来的世界,不熟悉的人事物接踵而来。
只见阿公拿起肥皂对着自己的胸肌和手臂内侧猛搓一通,又打起大量泡沫,再双手抱胸,胸肌几乎挤压而出,渐渐放松,指尖相对,用自己的胸肌和双臂环成一个大圈,在大圈里是一层透明的肥皂泡沫泡泡,甚是有趣。我立马照着做,手臂两边的肥皂不够多,试了两次才成功,。
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我小鸡鸡传来。
“什么嘢?”我一下子又不恼了,好奇地问道。
“小啫啫要认真洗,翻开洗。”外公一脸认真的说。
我们用身体链接制造出来的这片肥皂泡沫平面泡泡,在夕阳照射下,五彩斑斓妖冶如蛇鳞,随着傍晚的微风,摇摇晃晃,折射出变化多端如梦如幻的色泽。
可是反而显得更加奇怪,下体一大坨都被湿透的内裤扯动而昭示出形状,上面湿漉漉的毛更是被内裤边压住,贴在腹肌下方,张牙舞爪,大腿内部的浓密阴毛也反而从内裤下方跑了出来。
“雄哥真系客气。”剑锋嫂笑了笑,仿佛丝毫没有因为外公的呵斥而发窘,拍拍手,“那下次吧,剑锋无事不甚出门口,我闲着多,下次再给你带食的。”
“我洗了!”我有点害羞的回答。
“怎样?阿仔?犀利吧?”
我实在不喜欢陌生人看到我洗澡,我求救地小声叫了一声。
“阿公,剑锋是哪个?”
“你学着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