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直了直身子,开始不惧高大人的威严,“我是镇长,我连我们镇的决定都做不得主吗?”
“做主?你做的什么主?是让人家拦路给钱?还是私自贿赂?亦或者是强抢民女?镇长?你真是好大的做派。”惊堂木炸开,镇长吓得腿软,差点儿又跪了下去,他不能跪,就高大人这三天两头来,他烦的很,他这次非得横着来。
抱着双手做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来,“有证据吗?”
“这下面的人不是证据?”
“这些人我可以在外面找上百八十个来,是不是就说明我没有问题呢?”镇长越说越不怕,胆子也大了起来,心里想着他反正还有一个在京城的亲戚,大不了求他帮帮忙。
沈夏田竹川站在一旁,看着镇长有些疯魔的样子,有些悲哀,就这种人当他们镇长他们镇子能发展起来就怪了。
“好,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来人给他看。”高大人让人端着一托盘纸给他,这些纸上都写着对他的控诉,还有罪行,全部都签字画押,就只有桃花村没有写,他们去找桃花村里正时,他一口咬定坚决没有。
他们可不想断了自已的财路,这段时间收钱收到手抽筋,谁想放弃这么好的生意?
但就是手上这些证据就能完全让他失去一切。
镇长看着看着,把托盘里的证据全部抢过,撕得粉碎,还挑衅似的看了看高大人。
高大人淡淡然看了他一眼,给身边的师爷说了一声,“再记录一笔,大闹公堂,撕毁证据。”
“我就闹了,你想怎么样?你敢怎么样你?你能怎么样?”说话间往高大人的地方走去,被侍卫给拦住押了下去,跪在地上,他不服,一直挣扎。
“你真的要做到这样的局面?我劝你放了我,要不然,我~”他还未说完,高大人的声音传来。
“你想怎么样?去找京城的那人告状?那你可知你那亲戚前段时间被圣上流放了?”这话一出,镇长狐疑三秒,又大笑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他一定是骗人的。
但是他好长时间没有联系到那个亲戚,他一直是以为他很忙。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你骗我,你就是想我认罪,我不认,我没罪。”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高大人从怀里拿出一张纸,走下来抵在他眼前看。
“看懂了吗?这次就是你不认罪也没有关系,就你那个亲戚做的事情,你们这些亲戚全部都跟着‘享福’。”
“所以,你觉得你做的那点儿事情还重要吗?”高大人站起身,镇长嘴里一直念着不可能,不可能。
他亲戚不过就是贪了一点钱,怎么就流放了呢?他们也跟着遭殃,骗人的吧!
“本官也不想与你多费口舌,外面已经有朝廷的人押你去流放之地,你,好自为之。”高大人让外面的人进来,那两人拿着文书递给高大人,上前就把镇长给押住,镇长的所有女眷与子女也都被押走,后院传来一阵阵哭天喊地的声音。
“我不服,我不服,我什么事都没做,为什么流放我?”
“我不服,不服。”
镇长在一声声不满中,被强制押走,出去后传来一声惨叫,就再也没有发出声音。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好像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高大人对里正说,“你们桂花村好样的,敢自已修路,能自已的在困境中找出一条生路来,了不得,后生,做的好。”
里正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的大人物夸赞,心里美滋滋的。
高大人又对村民们说道:“你们村里人都是好样的,你们想做什么就大胆做,只要是好的,对自已生活有所改善的,你们便大胆跟着你们里正做,镇上等两天就会有新的镇长,想来,他会带你们过上好日子的。”
村民们并不相信他后面半段的话,但还是很感谢他救了里正,还惩罚了恶人,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了,田竹川与沈夏也告别了高大人,他一定还有很多事情,现在不是一个说话的好时机就带着大家回桂花村去了。
路过桃花村,竟然没有人出来拦路,很顺利就过去了。
回到村里,见到一个陌生人,其实就是沈夏没见过而已。
里正跳下车就喊爹,这就是他们口中的老里正。
大家都围着老里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老里正谢过大家,让大家都回去休息,他现在回来了,不走,以后多的是时间和大家说话。
老里正一直在女儿家养病,女儿丈夫身亡后,她日子也不好过,一个寡妇,经常被人家给欺负,他爹虽然一身病,但是家里有个男人还是要好得多。
他也是听村子里人说桂花村里正被抓去了,自已才回来看看,但是整个村子像是废弃了一样,没有人在,只有几个走不动的老人家在家,他上门去一问,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已心里又气又急,本身自已也有病,从那个村子走回来就累得够呛,所以只好在家等着她们回来,才发现村子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