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说回去后就规划,让刘伯放心。
田竹川带着沈夏去乐川学刺绣那家买衣服,给绣娘送了一包糕点,谢谢她对乐川的照顾,绣娘开心的收下,还没有谁会给她送礼,都觉得收了钱,她教什么都是应该的,只有乐川来拜师的时候,还拿着束脩的那套,当时她心里是何种心情,所以对于那个孩子她一直比较偏爱。
现在看来,这些都是耳濡目染的。
绣娘说让他们放心,乐川是有天赋的,虽然来的晚,但是学得很快,沈夏再次谢过绣娘的教导。
为了不耽搁他们,沈夏给乐川递了一包糕点,让他给大家分享。
又在前厅去试了几套衣服,都是合身的,现在可以把衣服撑起来了,皮肤也白,所以穿什么颜色都好看,田竹川一口气给小哥儿买了四套,小哥儿骂他浪费,心里是美的。
直接穿上一套走,是一件月白色的,有暗纹花,外面的风吹得有些大,田竹川看上墙上一件白色的斗篷,让掌柜取下来看看。
是一件白色的斗篷,有个帽子,背上绣着玄鸟与大花,什么花他们不认识,就好看,应该很适合夏夏。
吃饱喝足
田竹川给夫郎系好带子,好看,像是仙子一样,温白如玉,当即就给钱穿走。
“相公,怎么就这么冲动买了,白色多不耐脏。”沈夏嘟囔着。
“你只管好看就行,洗衣服这件事情,相公来就行,你看小手好不容易才养这么滑嫩,可不能再糟蹋回去了,记得天天涂抹手膏,相公养的起你。”
田竹川现在说话是越来越油腔滑调了,不过他喜欢。
汉子牵着夫郎进了一间茶楼,在小二的指引下,来到二楼。
包间里坐着一位俊秀的少年,玉冠束发,青色衣衫,坐着也笔直着身子,看见他们进来,露出一个微笑。
这位一看就很有钱的公子,是宋伯介绍的,叫欧阳书,什么身份他们没有过多问,因为人家也并没有说。
沈夏现在还记得他的名字由来,他说他爹从他出生就想他考取功名,抓周时,便抓的书本,取名为书,可他一上学就打瞌睡,天天睡,气得他老爹吹胡子,但是让他算账,他可以几天不眠不休,最后才发现他喜欢赚钱。
他爹就把他轰出来了,说自已出去赚够了才回去,于是他就到了宋伯府上小住。
“你们来了,上次你让我找的东西,我给你找到了。”欧阳书打开折扇,上面写着两个泼墨大字,淡定。
“真的,那真是谢谢欧阳兄了,就是不知道欧阳兄的有什么需要的?我们一定竭力而为。”田竹川无比感激,现在他说话也是越发圆润。
欧阳书想卖个潇洒,结果打开扇了几下,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又急忙收好,“好像也没什么需要的,要不,你们带我去你们村里玩玩?”
“这有什么,欧阳兄想去随时去就行,现在去吗?”田竹川问。
他摇摇头,看着一旁坐着自顾自吃糕点的小哥儿,也不多话,就认真吃着东西,感觉怪可爱的,和自家弟弟一样,田竹川不喜欢他这种眼神,伸手帮沈夏把嘴角擦了擦,虽然那里什么都没有。
沈夏对他笑了笑,继续吃吃喝喝。
欧阳书淡淡一笑,“今日不去,过两日我与苗子一起来。”
“好,那我们就等欧阳兄的好消息。”
汉子每次出来谈事情,沈夏觉得好生无聊,偏偏田竹川又喜欢把他带上。
两人又逛了一会儿,买了一堆小零食,自从生病以来,他是天天清汤寡水的吃呀,喝呀,现在身体好了,就格外的嘴馋。
刚好前段时间,这边开了一家卤菜店,比单卖烤鸭的品种多多了,于是田竹川什么都买上一些,给小哥儿解解馋。
沈夏抱着一大堆吃的,高兴的像个孩子,田竹川轻揉他的头发,驾车回去了。
小院里,二白飞奔着扒拉着人,两个前爪子在裤腿上划拉,汪汪的叫着,沈夏怕它把斗篷衣服弄脏,驱赶了一声,小狗又转向田竹川卖萌。
田竹川把它提起来,小狗肥的很,肚子圆鼓鼓的。
“别去扒拉你爹,他刚买的新衣服,弄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去你的,你才是它爹。”
沈夏被气笑了,转身进了房间,不理那对狗父子。
汉子也笑,“哦豁,你爹生气了,都不认你了。”
秋天的夜黑得早,还起雾,村里人睡的就早。
沈夏在泡澡,田竹川在热牛ru,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学来的,说是对人身体好,沈夏不习惯喝那个味道,汉子就在牛ru里加了些干花瓣,沈夏倒是能接受。
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田竹川才把小桌子搬到床上,摆上一份又一份小吃,有香辣鸭脖,鸭舌,鸭翅,烤鸭,卤藕片,海带,土豆,ru酪,雪花糕,还有一碗玫瑰花瓣牛ru。
沈夏的口水都吞了好几次,但是田竹川去倒水了,得等着他一起吃。
汉子晚上煮了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