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无奈接过,院里先前还有两个小孩儿,见着人来,跑到房间里去了。
沈夏没想到这个里正这么年轻,看着比他们大不了多少,他们那儿的里正都老的快走不动了。
后来才从雪哥儿口中得知,这个里正叫冯俊,还是个读过书的,他爹老了,又摔断了腿,所以把里正这个位置传给了他,难怪看着行为举止和他们有些不同。
田竹川直接说明来意,里正两口子皆是一怔,买地?
里正叹出一口气,说道,“兄弟,看你们也不容易,我给你们说实话吧!这里的地种不出什么粮食,产量很低,你看就是本村自已人,都没种什么粮食,你买去没什么用,还不如把钱留着卖粮吃。”
沈夏从来没见过这么老实的里正,他们那儿的里正恨不得把大家的钱都往他口袋里装。
又遇见那两姊妹
“还有这种事情?为什么?”沈夏不解。
按理说只要是田地,都能种出粮食,要么就是田土地不够肥沃,要么就是土里有虫,或者种子的问题。
里正摇摇头,“不知道什么原因,人家一亩田都能出几百斤粮食,我们这里只能出一百出头,再除去粮食税,所剩的粮食一年都吃不到,所以大家都很少种粮食。”
“那我看地里的菜长得不错啊!都是很大颗的。”沈夏观察到这一现象,要是说粮食种不出来,那么菜也应该种不出来,怎么会这样。
里正又摇头,反正劝也劝了,他们还是执意要买,那就没办法,他们村里的地不值钱,就是上好的地才五两银子,田竹川和沈夏早就商量好了,还是不敢多买,只买了五亩,要是真像里正说的那样他们不至于亏很多。
有人买地自然是高兴的,马上找人去量地,村上的人都跟着来看热闹,划好三亩水田,两亩旱田,只需要拿到衙门盖章就好,只不过今日晚了,得明日一早去,夫夫俩谢过,便回家去了。
夕阳西下,微风拂面,房子后面的大树被吹得沙沙响,真好听。
田竹川说今天晚上要露一手,他要做个擀面吃,把沈夏赶到外面休息去了。
无聊的沈夏决定去看看他的宝贝,还是一堆土,没有变化,给浇了点水,心中默念快快长大。
这么大个院子有些太空了,看来是时候养些小动物,反正明日要去镇上,刚好可以看看。
田竹川的手艺果然好,面条很有嚼劲,两人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沈夏被他拉到房间,给扒光衣服,放进浴桶里,吓死他,以为他又要来酱酱。
里面已经倒了很多水,能够淹没他半个身子,好舒服。
“怎么样?喜欢吗?”田竹川帮着他把头发弄上去,晚上不适宜洗头,很久都不干。
“喜欢,好舒服。”沈夏用手划着水,只不过汉子坐在身后,总感觉尴尬。
“我给你搓搓。”说完,拿着布巾给他搓背,先还觉得稀奇,搓着搓着差点没把自已的鼻血给搓出来,但是能怎么办?忍着呗!帮夫郎洗完,把水倒了,自已在后面洗了个冷水澡。
沈夏倒是舒服,躺在床上身心都舒服,就是看着相公这么辛苦的倒水,有些心疼,想着以后修房子一定要留一间洗澡间出来,这样就不用来回倒水。
翌日,一大早,和二哥二嫂坐着牛车去镇上,大家都没有吃饭,二哥大手一挥,说一会儿去镇上他请客。
清晨,还有些薄雾,田竹川给他披了一件外衣,顺带着把人放在最里面,一会儿人多也碰不到他。
车子经过桃花村,早上有很多人去卖东西,沈夏一眼就见到那个讨厌的身影。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比上次娇艳不少,两姊妹扭捏作态上了车,才看到坐在里面的熟人,不情不愿喊了声二哥二嫂,三哥,几人都没理会,只是看到沈夏时,动作一顿,刘伯叫人坐好,驾着车走了。
上次被打的女子,这次居然比另一个女子高傲不少,看来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事实也如他所想,田珍珍被打后,要去镇上换药,当时遇上了同样拿药的秀才郎,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况且田珍珍长得也好看,于是这么一来一往,两人便心生情愫。
Yin差阳错的,秀才郎本身是田亭说给珍珠的,最后人家看上了珍珍,但是没办法,得尊重秀才的想法吧!
所以,田珍珍现在在家的地位,蹭,就上去了,也敢怼田珍珠。
沈夏不想看他,把脑袋别向前方,但是人家以后是秀才郎夫人,之前的仇得报,想着自已被他掐了腰,那个地方都紫了好久,真是个不讲理的瘪犊子,一边抹泪擦药一边骂人。
田珍珍换了个位置坐在田竹川身边,热情熟落问了句,“三哥,最近过得好吗?姚哥儿还经常跑来问我,上次我说你成亲了,人家还是哭着走的。”
田珍珠觉得她疯了,nainai一再交代不许和三伯家有来往,怕他们穷极了,到时候回去借钱借粮,田珍珍这个时候巴上去是什么意思?
二嫂在另一边听得火大,这明显就是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