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抠挖了几下,带出来的淫水拉成细丝,他将手上的液体抹到阴蒂和阴唇上,含苞微绽的女穴露出水淋淋的粉肉,像一颗鲜美多汁的水蜜桃。
他将摸过陈乐女穴的手举过头顶,对准面前的相机,两根指头一张一合,黏腻的细丝从中间坠下,他向镜头展示着这口逼穴有多水嫩。
陈乐想呼救,但单承允不知道在他嗓子里灌了什么,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不过呼救也不会有任何用的,虽然看不见,但主持人的话已经让他明白了一切,兜兜转转,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他甚至无法权衡,留在程进身边,和当下的局势,哪个更让他无法接受。
他摇摇头,两个都不是他想要的,而他当下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活下去,逃出去,再去找单承允,问问他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是什么狗屁破产的富家少爷,真的不是单承允认错人了吗?
不过,在他找到单承允之后,他首先要狠狠地给他一拳,把他那张虚伪的脸揍开花。
一想到自己的拳头把单承允打得吐出血来的样子,陈乐不禁勾了勾嘴角。
“好淫荡呀,骚宝贝,是迫不及待了吗?”耳边传来一声油腔滑调的中年男人的声音,随后,阴蒂就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捏住玩弄,“捏到你的骚核了,是不是爽极了。”
“既然已经被抢先了,那我只好先玩弄一下这对骚奶子了……这么圆润的奶子真是少见,小是小了点,胜在形状好看,手感也不错,年轻人的皮肤就是好啊。”这是一双软若无骨的手,绵软的触感几乎要赶上陈乐的奶子了。
“要我说,还是这两颗奶头更骚一点,比他的骚穴还要粉呢,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口水滋润过了,竟然养出这么好看的颜色。”一个故作沉稳的男声从上方传来,然后指指点点地揪住他一边的奶头,粉色的嫩豆像一朵小巧的花骨朵,在男人娴熟的手法里渐渐开放。
这时,陈乐感觉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脚:“既然大家都不用,那这双脚就是我的了。”一只肥胖的手抓住他的脚揉捏着,本就敏感异常的脚心传来一阵阵痒意,酥麻的感觉顺着肌肉从脚底冲到腿心。
“这么骚,小豆豆抽了一下呢。”粗糙的大手惩罚似地在花心一掐。
“唔!”喉咙里求救似的挤出了一声嘶哑的声音。
一早被主持人抹上去的淫水早就干了,而逼穴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下也没办法流出汁水滋润他的阴户,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那人的手像是带着倒刺一样,勾得他皮肉痛苦万分。
握住他脚的胖男人继续动了起来,虽然他的脚被固定住了,但这也打消不掉男人玩弄他的心思,他是第一个掏出鸡巴的人,就在他脱下内裤的时候,场上传来一片惊呼,一般胖子的鸡巴都短小得像茶壶嘴,可这个男人的屌不仅长,而且通体黑红,像是驴屌一样,狰狞的龟头透露出几分凶气,这要是捅到人肚子里,能把人捅死。
“先给你来点开胃小菜,用脚感受感受老子的鸡巴——兄弟们先上,我最后一个来,不然怕把这东西干死了,影响兄弟们胃口。”他将龟头戳在脚底最中心的位置,然后半屈着腿,以此来将就被钳制住的脚,然后以半蹲的姿势开始操陈乐的脚。
这话表面上是在谦让另外几个,让他们先操逼,可流露出的得意以及贬低却让他们都黑了脸。
“没事,就算鞭尸我们都要操这口小穴。”男人把手从陈乐胸上移开,借着位置优势,抽了陈乐一巴掌,“该死的婊子,真是一脸贱样。”
“哎呀呀,真舒服的小穴。”头一个男人早就跃跃欲试,他率先操进来了,他的鸡巴长度一般,却硬得像是一块铁。男人被胖子刚才的话惹怒了,发誓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当下就想逞一把威风:干脆直接把人心肺肠子一起搅烂了,让这胖子去操一滩烂肉!
他发狠地扣住陈乐的腰,指尖几乎掐进肉里,胯疯狂地顶撞着,将陈乐身下的铁架子撞得“哐哐”响着,架子被他撞得后移了,他便更用力地按住陈乐,让他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刑罚。
“喂,你控制一下力道,你这样子搞,我们都没办法弄他了。”
“不好意思啊,我这人欲望就是比较强,不这样撞,我爽不到。”说着,男人又变本加厉地侵占了本不属于他的奶子,他两手各一个,于是这对奶子成了他新的借力点,他操控着他们,一次来防止身下这具身体被他撞飞出去,等到他射精的时候,两个原本雪白如兔的奶子上已经多了两个紫红色的手印了。
男人一抹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地说:“干了太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啊。”
原本在摸奶的男人被他抢了位置,本来心里就有怨气,这时直接喷发了出来,阴阳怪气道:“这两分钟还不够我尿一泡的,你出汗是因为太虚了,跟干得时间长没一点关系。”
刚结束射精的男人涨红了脸,还要跟他辩论,却上来了几名保镖,将他请下了台。虽然来这里的嘉宾都非富即贵,但没人愿意得罪“夜色”背后的d老板,男人只好闭上嘴,乖乖地离开了。
而另